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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真打算让我当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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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再执着的追问他说不要离婚,只是默默的替他做着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宋南衍没说什么,便去换了衣服出来,苏依冉拿着领带给他系好,此情此景她倒真像是一位贤妻。
她又给他整理了一下衣物,便是问道,“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道,“回来。”
苏依冉听闻嘴角上扬,她很庆幸,至少他现在没有抗拒她为他做的这些细微小事。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各睡一边却已经比他要和她分房睡好多了。
他们也能在没有人的时候说上几句话,他会回应但是平淡漠然居多,嫁给他两年都没有尽到妻子的本分,在这最后短短的相处中她要尽力的去弥补。
宋南衍垂眸看了她一眼,眼眸没什么情绪,片刻后转身离开。
苏依冉看着他的背影,便是抿了抿唇,随即便是叹了口气,心中酸涩,她还是不想离婚。
“......”
因为F国即将到来所以这几日严熙霖特别忙,他前脚出门,后脚严诗意便开着车去了栖海湾。
她到的时候,祁慎正坐在餐厅,阳光照射进来给他镀上一层光晕,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只不过,他手上拿着平板全神贯注在看,眉目之间的凝重尽显。
严诗意看着不解其意的抬步走了过去,祁慎注意到她来,便是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眉目间是凝重也随之舒展了些,目光柔和,伸手去牵她。
她抬手搭上,下一秒便是被他拉扯到怀中,稳稳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愣了一会,玉臂便是顺势勾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祁慎扣住她的后脑勺,也不管还有佣人和祁年在场便是迫不及待的吻她,夺走她的呼吸,严诗意瞳孔一震,连忙要推开他却是被他禁锢的更紧。
祁年和一旁的佣人都是很规矩的低下头,随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他席卷着她的唇齿的每一处,霸道的不准她退,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
严诗意被他吻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跟着他走,直到她实在是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祁慎才肯松开她。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面色粉红羞涩,眼眸微微轻抬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慎哥,你...”
祁慎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乖...”
她娇哼一声,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下次不可以这样。”她想起刚才便是颇为不好意思,“都还有人在场呢!”
祁慎搂着她,“你是我的女人,我瞧谁敢说些什么。”
听闻,严诗意抿唇笑着,又是故意道,“你要是之前说这样的话,我早就嫁给你了。”
祁慎眼眸微动,大掌按着她的腰身,“找个时间,我去严家提亲下聘。”
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他有些不高兴的掐了下她的细腰,“真打算让我当你的情夫是不是?我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不是。”严诗意的面色很是为难,“等...我找时间,先告诉哥哥。”
祁慎知道她所想,因为之前他的态度和所发生的事情,严熙霖心里对他多少有些怨气只是没有发作出来。
她就这么一个哥哥,自然是要顾忌他。
祁慎凑近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缓缓而来,“那意儿可得抓紧了,我想要和你生娃娃。”
严诗意面色一红,这一大早上的,他说话怎么那么不正经。
她轻咳一声,想起他方才的神态便是问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在看什么?”
“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是不是还没看今日的新闻。”
“自然。”严诗意一早上起来盯着哥哥走了以后便来了栖海湾,哪顾得上看什么新闻。
她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祁慎的眼眸沉了沉,抬手将桌上的平板递给她,严诗意疑惑的接过,下一秒,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祁慎。
她脱口而出道,“六少是真的眼瞎!他居然要娶苏依心!”
祁慎的眼神变得沉寂,“今早的新闻,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九州各国都已经知晓,热度还在上升,宋氏集团的掌权人,金融行业的领头者,他的婚事,自然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严诗意很是不解,“不过,怎么事先一点前言都没有,六少不是不愿意娶苏依心而且他不是还在找林姐姐的下落,怎么现在突然又发布这个消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祁慎面色微怒,对于宋枭寒此举很是不满,“他说他即使要娶苏家人那也是娶苏依念,如今却要娶苏依心,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抵挡不住两家的压力就想着妥协了,那还是他所认识的宋枭寒吗?
况且,他对林晚那姑娘尚且真情实意,如今她下落不明,他却要另娶她人。
严诗意见状,连忙将平板放下,温声细语道,“慎哥,先别生气,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问六少本人才清楚。”她知道宋枭寒本是苏依念的未婚夫,本来应的好好的绝不会娶苏依心,如今却是发布这个联姻的消息,六少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他已经放弃寻找白姐姐了?
F国会在后天早上到达A国,后天白姐姐会以五小姐的身份出席露面,而不是六少一直在寻找的林晚。
但是一旦碰面,严诗意有些担心,那又会是怎样的场面....
祁慎冷哼一声,“都已经发布消息了,还能有什么情况,我倒是要看看,他宋枭寒是不是真的敢娶苏依心,他敢娶,祁家就敢跟他作对!”
“......”
F国—北府
南书在组织佣人收拾此次出行的物品,她吩咐道,“主儿的披风要多带几件,出门在外,主儿又是最怕冷的,不可马虎。”
“是。”佣人应下,井然有序都收拾着。
南书盯的差不多了,便是去了内厅,厅内,白浅歌和秦秉琛面对面而坐,在他们的中间摆着一盘交错复杂的棋局,她纤细素指捏着白棋子,全神贯注的瞧着这副棋局谜案。
南书脚步轻盈的走进去,微微俯身,“主上,主儿。”
白浅歌抬手抵在唇瓣,“嘘”了一声,南书会意,退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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