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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少时就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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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柳一瞪高伏,似笑非笑道:

  “你先把你家公子叫起来。”

  “你………”

  “我什么?你还敢瞪我?我吃你的,还是穿你的了?”翠柳盯着高伏的脸问。

  “只能你瞪我,就不容我瞪你?”高伏气道。

  “嗯,是呢。”翠柳笑得有点无赖。

  高伏一看,转变策略,冷笑道:

  “你这个怂样,咋个给你家女郎当贴身婢女?”

  翠柳一听,不搭理高伏,也冷笑一声,只是笑容有点瘆人。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没长花,你去不去叫?这可是萧婆婆让你做的事。”高伏也得意一回。

  “你不把你家公子叫起来,他抱着我家女郎,我家女郎咋个叫得起来?”

  高伏大窘,这婢女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不………不和你说了,反正萧婆婆是让你叫人,爱叫不叫,我已经传过话了。”

  高伏说着,背着手离开,样子甚是戳翠柳的眼睛。

  一摇三晃的离开后,高伏站在拐角处,看着翠柳不情愿的走到卧房的门前。

  一阵啪啪的拍门后,听到了翠柳高声喊道:

  “公子,高伏让婢子来叫你起来用晚膳了,公子,高伏让婢子来叫你起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卧房的门从里面打开。

  “高伏,晚膳后,在院中陪我切磋一下。”高长恭面对高伏道。

  高伏的脸一白,瞥向翠柳。

  晚膳后,高长恭命令高伏和他对打,高伏一次次的被扭过双臂,跪在了地上,最后不得不求饶道:

  “公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高长恭耍着高伏的两只手,就像耍着两根棍子一样,或折或弯,在高伏的叫声中,玩得灵活自如。

  “公子睡觉的时候,不敢喊公子起来用膳了。”

  郑楚儿晚膳后,正端着一碗保胎药,一面看着自己的夫君,英俊潇洒的和高伏切磋着,一面笑着,小口小口喝着药,如喝着蜜一样。

  眼前的夫君,不仅长的举世无双,武功也让郑楚儿崇拜得五体投地。

  郑楚儿觉得,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夫君是最最棒的人,郑楚儿的眼睛死死的黏在高长恭身上,整个人像痴了一样。

  但高伏的话,成功让郑楚儿红着脸走开。

  “你怎么走了?”

  惩治了高伏后,高长恭来到了卧房,郑楚儿看到他头发湿漉漉的,便问:

  “沐浴啦?”

  “嗯。”

  “你也洗了?”高长恭望着沐浴后,披散着头发的郑楚儿道。

  “嗯,洗了。”

  “喜欢泡澡,就让他们日日烧水给你泡。”

  高长恭说着静静的望着郑楚儿,郑楚儿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接过高长恭手中的帕子,轻轻的帮他擦头发。

  沐浴过的身体,仍然有着一股淡淡的甘冽松叶香味。

  郑楚儿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老天对我不薄,二世为人,还能再次闻到他的体香。

  “你喜欢闻我的身子?”

  郑楚儿一愣,耳根子一热,这人太自恋了,弄得别人好像没有见过男人似的。

  “怎么,说中了?”

  把郑楚儿手中的帕子拿过来,丢到了案几上,双臂环住了柔然的腰肢。

  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青春年少,同样的肤若凝脂,眼眸清澈,但郑楚儿觉得,抱着自己的双臂,好像比前世有力得多。

  “你想什么?”

  就连这蹭着她颈肩的呢喃,力道都好像比前世大多了。

  这一夜,郑楚儿被那力道折腾得欲死欲仙的,一会翻腾云霄,一会溺死在浪潮汹涌的海洋。

  一夜好像生生死死无数次。

  第二日,俩人睡到午膳时分,才餍足的起床。

  而萧婆婆已经准备好了坐胎汤,等着郑楚儿一起来就喝。

  萧婆婆看着自家女郎,几日就神情疲惫,好像被饿狼夜夜啃食一样,心里既为郑楚儿的盛宠高兴,又担心郑楚儿的小身子不经折腾。

  午膳后,高长恭看着昏昏欲睡的郑楚儿,精神着实不振,就没有再抱上床。

  “今日带你出去吹吹风。”高长恭道,怜惜的望着郑楚儿迅速消瘦下去的小脸。

  “好啊好啊。”

  终于不用白天黑夜的都在床榻上了,郑楚儿高兴的举双手赞成。

  牛车拉着俩人,出了水月轩,慢慢的从驶过南城的街道。

  东城的莲花园,此时游人如织,从牛车上下来,高长恭拉着郑楚儿的小手,来到了一座假山旁。

  “还记得这个石头吗?”

  郑楚儿顺着高长恭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形状怪异、样子有点像一只老虎一样的石头。

  “妾………妾记不得了。”郑楚儿实在想不起来。

  “你坐在上面,高兴得抓着石头,两只小脚乱踢。”高长恭提醒。

  这兰花园的石头多了去了,它们堆积成许多大小不一的假山,是公爹高澄生前建造的,谁记得其中一个?

  “你坐在上面,揪住了我的头发。”

  “啊?”郑楚儿小嘴张得大大的。

  “嘿嘿,那是我第一次抱你。”

  高长恭回忆着,那是前世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郑楚儿红着小脸问。

  “五定六年。”

  郑楚儿一阵恍惚,那时前世的事了。

  扳着小手指一算,郑楚儿知道自己是武定元年生的,武定六年,刚好六岁,他八岁。那时他们,应该还未相识。

  “你从上面掉下来,砸在我身上,把我的头发揪散。”

  “啊………”

  郑楚儿终于想起来了,那日三个哥哥带她来莲花园玩,三个哥哥拿着石片往水里丢,她坐在石头前裁判,看谁丢的远。

  结果,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身下的石头,她摇晃中松动。

  她一声惊叫,顺手抓住了旁边一个小男孩的头发,掉下去的时候,她顺便把小男孩的头发揪散。

  郑楚儿至今记得,她三个惊魂未定的哥哥,护送着她离开莲花园时,她转头望了一下,接住她的小男孩,竟羞赧的一笑。

  “原来是你?”

  “嗯,你的三个哥哥,只忙着问你吓着了没有,不但没有感谢我一下,还警惕的打量我,好像是我把你推下来一样。”

  原来他们少时就初识?!

  “哦………”

  回过神来的郑楚儿,有点不好意思,那倒像她三个哥哥的行事作风。

  “可惜一年后,我家就搬到了荥阳,再也没见到夫君,不然会有机会感谢夫君的。”郑楚儿似在为三个哥哥开脱。

  高长恭望着面前没心没肺的人,伸手捏了下滋润得愈发柔嫩的小脸,含笑道:

  “一年前,你还未来邺城时,我们在荥阳见过面。”高长恭说的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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