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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前世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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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弄琴姊姊和司棋姊姊,都还在这里,你一个人去让人嫌弃?”

  “那………那谁帮女郎洗澡?”

  “姑爷。”

  弄琴发火了,还有这榆木脑袋的,在这里气人?

  司棋奇怪的望着弄琴,今日这妮子是怎么了,对小如画发这么大的火?

  如画委屈的撇撇嘴,小声嘀咕:

  “婢子又不知道,弄琴姊姊干嘛这样凶?”

  “以后多长点眼。”知书劝道。

  “学学人家小知书,什么都懂。”司棋对如画道。

  “人家说知书早熟,早熟是什么意思?”如画问司棋。

  结果司棋还没有说话,知书脸一红,急道:

  “我不早熟,我是从书上看的。”

  “听到了吗?如画,主母也让你识字,你以后也学学知书,多找点那种书看看。”

  弄琴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留下一个红了脸的知书,一个忍不住笑的司棋,还有一个还是没有弄懂情况的小如画。

  离开饭堂的弄琴,来到郑楚儿住的卧房,她们几个婢女的房间,就在主卧房外面。

  见翠柳一个人坐在榻上,弄琴从瓷樽里,倒了一杯水递给翠柳。

  “女郎的话,你也要气?”

  翠柳喝了一口水,气道:

  “我不喜欢那个高伏来拉我。”

  “你反感高伏?”弄琴试探的问。

  “嗯。”

  弄琴听了,笑道:“不喜欢就让他离你远点。”

  弄琴说着,向外走去,翠柳听到她的声音。

  “我去看看女郎洗好澡了没有。”

  弄琴说着,就出了门。

  去澡房外面转了一圈,弄琴正要回去,却看见高伏抱着一件大氅走来,便笑着站在了原地。

  “高伏哥。”弄琴喊道。

  “嗯。”

  高伏答应着,眼睛却四处望了望,弄琴正要问他在望什么,见翠柳抱着一件郑楚儿的白狐披风走来。

  三人就站在澡房的外面,静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而澡房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那俩人正在大浴桶里闹着呢,溅起的水花,外面都听得到。

  “你把浴巾盖在前面,我怎么跟你洗?”

  “妾自己会洗。”

  “不行,我说过我帮你洗。”

  “你………”

  澡房里面扑通扑打的声音,让外面的三人耳根发红。

  最难看的就是弄琴,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高伏在广陵城的山洞外面,什么声音没有听过?最是镇静。

  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翠柳,发现翠柳也是镇静自如。

  在高伏的眼光看过来时,翠柳心里一阵嗤笑。她的床榻离主卧最近,晚上什么声音没有听到过?

  澡房里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高伏忙走到了门口。

  “公子,洗好了?”

  “滚远一点。”

  见高伏被骂了回来,翠柳得意的一笑。

  “白给你跟了你家公子十多年,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高伏一噎,

  果然,澡房里突然传出来了水花四溅的声音。

  待澡房的门打开时,门外的三人不见了。

  “来人。”

  高长恭不得不喊了一声,声一落,三人从远处的角落里跑了过来。

  “公子,今晚换上这件豹纹大氅。”

  “女郎,快披上这件厚实的白狐披风。”

  翠柳忙不迭的把白狐披风加在郑楚儿身上。

  “已经披着一件了。”郑楚儿被裹得像个粽子。

  “不要动,回去又脱下来。”

  高长恭望着两个婢女护着他的夫人离去,伸了个懒腰,很是满意。

  “看看,高伏,夫人的婢女就是不错。”

  抱着高长恭换下来的披风,高伏愣了一下,不知道这话的意思,是让他像翠柳他们一样?

  高伏想着,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高长恭,刚想像翠柳和弄琴一样,搭手在高长恭的肩上,却被高长恭狠狠的睨一眼。

  “我是说我夫人的婢女不错,不是让你学她们。”

  高长恭说着,转头望向高伏。

  不想高伏一听,嘴角动了动,想到了下午高琏生和任和说的话。

  那些话,高伏在书房外面也是听到了。

  “公子,你还在新婚期,就想收通房了?”

  以前,高伏像所有的侍卫一样,巴不得高长恭多收几个妾室,或者通房,但高长恭就像一个冰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如今有了小夫人,却又对夫人的婢女感兴趣了?

  高伏心里,突然莫名的有点不舒服。

  但在高伏瞎想的时候,他便被高长恭一掌推开。

  “榆木脑袋。”

  高长恭说了一句,丢下高伏,自个跨进了卧房。

  郑楚儿已经钻到了被褥里,脱下的衣裙挂在了衣架上

  弄琴和翠柳一见高长恭进来,赶紧退了出去。

  高长恭走到床榻边,自己脱了大氅和衣服,也钻到了被褥里面。

  翠柳进来拨灭了灯,把火折子放在床榻边的案几上,才退了出去。

  郑楚儿见翠柳离开,一弓身,像只小猫咪一样,拱进了高长恭的怀里,然后小爪子,搭在了高长恭的腰上。

  再次温香软玉入怀,让高长恭的心,又是一阵心柔软。轻轻的搂着怀中的小妻子,高长恭低声问:

  “说说今日怎么会砸着脚?”

  郑楚儿正要说这件事呢,只是被刚刚被搂着自己的手臂,扰乱了一下大脑。

  “其实没有砸在妾的脚上,只是掉在地上时,碰到了妾的脚。”

  “嗯,我猜到了,不然你还能好好的走路。”

  “妾陪母亲去了高阳王府,母亲的箱子,放在了游太妃那里。”

  高长恭搂着郑楚儿的手臂,紧了一下。

  当郑楚儿把这三日来的事,全说了出来,黑暗中,高长恭的眼眸,如千年深潭,幽黑不见底。

  前世冯翊公主的遭遇,浮现在高长恭的脑海。

  只有七日就过年了,高长恭还以为,今生,冯翊公主不会再受到伤害。

  可是,如今冯翊公主,仍然和高阳王府有了牵扯。

  “你以后能劝说母亲,不要去高阳王府吗?”

  高长恭说这话时,知道不可能的事,因为他的嫡母,和高湜的母亲,关系很好,俩人素来爱走动。

  郑楚儿听了这话,有点奇怪,高长恭似乎也不希望冯翊公主,和高阳王府有来往。

  “妾如果知道母亲去高阳王府,定会劝母亲的,可是,母亲住在正德苑,母亲什么时候出去,妾又不知道。

  而且,母亲的东西放在高阳王府,母亲不可能,一次都不去高阳王府。”

  高长恭沉默了,前世,发生在天保七年事,难道仍会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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