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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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婚礼上出来,她换了衣服,伤心之下,来了兰桂坊,找了个不起眼的卡座,要了一瓶XO。平日里她并不是一个好酒之人,喝了一口洋酒,就被那股辛辣呛得眼泪直流。

于是她干脆又要了瓶干红,两瓶兑着一起喝,干红的甜味将XO的辛辣冲淡了不少,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就算要醉,也不能让自己太难受,当她将两瓶酒喝得差不多时,人已经昏昏沉沉,人虽昏沉,可是心却还是清明的,越喝反而就越痛。

她索性结了账,抱着瓶子边喝边向兰桂坊外面走,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颠得她胃里一阵难受,恶心得直想吐。于是捂住嘴,匆匆向外奔去,却与迎面走来的一人撞在一起。

她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边吐边哭好不狼狈。

景臣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的妆容花了,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早已经失了婚礼上的冷静,他看着她,突然烦躁起来,他不喜欢她为别的男人这么糟蹋自己。

吴建浩跟在一旁,见莫锦心吐得景臣满身秽物,刚要斥责,又看到景臣突然打横抱起她,一双绿豆眼险些要瞪突出来,他惊呼道:“总裁……”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吧。”景臣说完,抱着莫锦心扬长而去。

吴建浩呆呆地盯着景臣昂藏的背影,心想总裁的洁癖症何时不药而愈了?

景臣将莫锦心带回酒店,被她吐得满身污秽,他皱起眉头,将衣服脱掉,扔下莫锦心,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出来时,就见到莫锦心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因为莫镇南的关系,他对她并不陌生。想起莫镇南对继母所做的一切,他就恨得咬牙切齿,连带对莫锦心的那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拿鞋尖踢了踢她的脸,“喂,你醒醒,你要睡也去把你一身污秽洗掉,我这里不收乞丐。”

莫锦心哪里还有精力理他,她咕哝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景臣哭笑不得,屋内充斥着酸臭味,他皱紧眉头,踢不醒她,他只能亲自代劳,一把将她拧起来,他才发现她是如此的轻,一路将她拧进浴室,他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得她一个激灵,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抚着脑门呻吟起来,偏过头看着景臣,看了许久,突然嘻嘻笑道:“少岳,过来让我亲亲,你不要跟良矜亲亲,我也能跟你亲亲。”

景臣闻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冷冷地俯视着莫锦心,冷声道:“你说什么?”

在他冰冷的视线下,莫锦心无端地打了个寒噤,可是仍是不怕死的伸手过去,“少岳,抱抱。”

景臣彻底被她激怒了,还从来没有女人敢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倾身过去,危险地盯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认错人可怨不得我。”

莫锦心睁着迷离的双眼,凑近景臣,嘻嘻哈哈地伸出手指划上他的俊脸,“你不就是沈少岳吗?我们今天结婚,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你不是一直说我抗拒跟你亲亲么,现在我是你老婆了,我跟你亲亲。”

从她的话中,景臣听出莫锦心已经彻底地醉了,否则她怎么会把他认成沈少岳。看着她,他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如果他与莫锦心发生关系,到时候再拿录影去威胁莫镇南,他一定会为了保住女儿的声誉而就范的,倒是让他省了不少事。

打定主意,他不再对莫锦心客气,一把扯开她的针织外衣,又去解她里面的衬衣纽扣。随着她上衣滑落,景臣发现自己面对眼前的旖旎景色呼吸顿时紧促起来。

莫锦心被脱了上衣,虽已经醉得神智不清,但还记得自己此时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很羞人,她拿手臂环住胸前,不让任何窥视她的处子之美。

然而她越是要遮挡,景臣便越不让她如愿,看着她上身在他贪婪的目光下泛起红晕,他再也忍不住冲动,伸手去扒了她的牛仔裤,然后用花洒冲掉她身上的污秽,做完这些,他抱起她,将她扔进浴缸里,自己也扯掉浴巾跟着坐了进去。

莫锦心被他扔进浴缸里,看着水花四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奇亮,一双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看着水花溅起,她呵呵笑起来,“好好玩,好好玩……”

景臣满头黑线,眼前这女人此时的智商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想着要占有她,他心里还是会浮现罪恶感,然而当他贴着她滑腻的肌肤上,身上的反应却是那么明显。

他的女人不少,但是让他仅仅看着就产生渴望的却不多,有时候往往那些女人要费尽心思挑逗他,他才会有欲火焚身的冲动。

他坐在她身后,大掌绕过她的腰,落在她挺立的胸前,她的胸不大,却刚好让他一手掌握,填满他的掌心。莫锦心呼吸一紧,低头看着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嘻嘻笑着,很是配合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她毫不掩饰的纯真反应让景臣冲动起来,他低头啃着她的反颈,舌尖顺着她的脊椎向下吻去,双手罩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搓,要她呻吟得更大声。

莫锦心未经人事,被这样刺激着,她除了叫,不知道该怎么纡解身体里那股闷热,她在景臣胸前扭动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点火,还不停的扭动着。

景臣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若不是早调查过莫锦心与沈少岳没有同居过,他会觉得是莫锦心在勾引他,他的大手离开她的胸,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她的腹部上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很有弹性。

强烈的电流从那里一直漫向全身,莫锦心只觉得自己神智更昏了,她按住景臣的手臂,想要制止他制造出更多的酥麻,然而景臣并不让她如愿,手指快速的捻动着。

“啊……”莫锦心吟哦出声,听着自己陌生的声音,她觉得羞涩,又连忙咬住唇,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景臣却爱极了她甜美的声音,他另一手扳过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嘴,她嘴上还残留着XO的酒香,让人为之沉醉。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景臣话音一落,又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莫锦心疼得直抽气,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刚才还很舒服,她皱紧了眉头,不停的推着景臣的手,叫嚷道:“出去,出去,我不要,我不要。”

手指遭到意想中的阻碍,景臣心底漫过狂喜,她果然没有与沈少岳上过床,他不再动,等她慢慢适应他的手指,另一手去捻弄她的胸,要她为他绽放。

过了许久,莫锦心不觉得那么疼了,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景臣被她享受的模样给刺激了,他将她扳过身来,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他才离开她的唇。

他低头仔细地看着她,她的眼波光流转,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脸红似苹果,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床第间这么打动他,景臣突然不想那么快地吃了她。

他眸光轻睐向洗手台上放着的沐浴露,伸手按了些沐浴露在手里,然后和着水打起泡泡,将泡泡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初生婴儿,很是柔嫩。

他一边给她涂泡泡,手一边从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胸前,然后滑向她大腿,她的反应很青涩,却奇异的勾动了他的心,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莫锦心一边喘息,心似被什么紧紧的攥着,让她半口气也松不得,那双恼人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摸着,让她顿个人就像着了火般,这样的滋味太刺激太陌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全身软得似一滩泥,她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会羞她。

景臣浇水将她身上的泡泡冲走,将她抱出浴缸,又拿起花洒将两人重新冲了一遍,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将她的背抵上冰冷的墙砖,狠狠的冲刺进她的体内,被她的温软包住,他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舒服过。

“啊。”莫锦心尖叫一声,痛得小脸都扭曲了,刚才那样舒服的酸慰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她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小手不停的推着他,“不要,你出去,我不要了。”

她的紧窒将他绞得紧紧的,景臣憋得全身都冒起了冷汗,现在又见她推拒着他,原本那一点怜惜都没有了,他将她的手举高,在她体内狠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顶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先她还觉得疼,到后来就开始舒服起来,她初识情欲,不知道要怎么纡解这种舒服,只能哼哼叫出来。

后来她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怎么再一次被景臣吃干抹净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身体深处一遍又一遍的被他的分身顶到最深处,只记得快感到来时,她很丢人的昏死过去。

那段过往突然这么清晰得跳进脑海里,莫锦心立即脸红耳赤,什么时候不好想起来,偏偏在两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时想起,她甩了甩头,将这段绮丽回忆抛向脑后。

短短功夫,十杯鸡尾酒已经被她全倒进肚子里,如上次一样,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还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完鸡尾酒,她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叫了瓶烈性白干。

酒保见她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实在很担心,于是便多留意着她,就因为多留意了,所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了想,总算想起来她是谁。

莫镇南的千金,曾经在婚礼上策划出那一场分礼,让沈家丢尽颜面,后没过几个月,她又上了报纸头版,竟与艾瑞克集团的总裁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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