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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沈长宁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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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大街上人来人往,百姓们瞧容冥拖着一名妇人到邻街的药铺,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沈长宁就跟在容冥身后,察觉这群百姓所有的焦点原先还在那名被拖着走的妇人上,但是逐渐风向又不太对劲,尤其那些女子,眼睛快把容冥给洞穿了似的。
“那位公子好俊俏啊!我生到现在,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位公子婚配没有?”
沈长宁:“...”
确实,容冥的身姿容貌全部都太过于显眼,跟街上的普通人站在一处,真是分外突出。
容冥自然也察觉到这些,一张俊逸的脸青黑交加。
该死!他堂堂南梁摄政王,在这帝京大街上被人跟看猴儿似的欣赏,真是令他有些不适。
“噗嗤!”沈长宁见状,跟在容冥身后偷笑。这男人平日里出行都是用的马车轿子,或者直接骑马疾驰而过,想来还没遇见过这样的阵仗。
霎时,一名身着华丽锦衣的小姐挡在容冥跟前,朝容冥抛媚眼道,“我是尚书家二小姐,不知公子可否...”
“喂!”沈长宁有看戏的心,但也容不得真有人觊觎她的男人,连忙凑上前自然地在容冥手臂上一挽,冷哼道,“姑娘,既出生名门,那自然得有点眼力见,他已有婚配,我想尚书小姐应该不至于上赶着做小吧?”
“你!”那名小姐自幼被宠惯了的,听见这话,自然是打算跟沈长宁一较高下。
可当她抬起眼帘仔细看沈长宁的时候,便被沈长宁那双露在面纱外如秋水一般的眼睛和温雅脱俗的气质给惊艳住。
这女人,哪怕有面纱遮掩看不清容貌,却也能依稀感觉到她面纱下藏着的定然是倾国倾尘之姿。那一瞬间,尚书二小姐竟然自惭形愧。
她红着眼轻哼一声,抹泪小跑着离开了。
“啧,跟我斗。”沈长宁面露得意,倒是没察觉身边那人宛若刀子一般的眼神落在她搂他的手臂上,还在不断泛着寒意。
“搂够没有?”
容冥杀意凛冽的声音响起,吓的沈长宁浑身一抖,偏移视线,恰好对上容冥那寒到极致的笑。
“颜大夫,请你自重!”容冥抽回自己的胳膊,冷冷地道,“本王帮你,是因为你对本王有帮助,若有什么叫你误会的,本王只能说声抱歉。”
“也请你...收起那些不该动的心思!”
“哈?”沈长宁怔愣片刻,恍然察觉过来自己现在是颜宁的身份,连忙搓搓手,咳嗽道,“我与王妃一见如故,王爷是王妃的丈夫,我帮她把关,如果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给王妃把关,却来搂本王的胳膊,你这话,骗别人也就罢了,骗本王,别做梦了!”容冥嗤笑间,语气透着阴森,“本王最恨算计本王的女人!识相的,你就本分一点,好好跟本王做交易!”
“否则,本王会叫你死的很惨。”
说完,容冥直接拖着那名妇人上前,把妇人扔进不远处的铺子当中。
“很好,容冥。”沈长宁眼角微跳,“让我死的很惨?回头看我不给你准备一块搓衣板!”她咬牙切齿地也朝那间铺子走去。
铺子内,空旷处有一张巨大草席,上头白布遮盖之下依稀能看出来躺着一名成年男子。
妇人看着沈长宁,连忙横身挡在尸体前,试图拦住沈长宁。
“这就是你那位吃了我的药,然后被医死的丈夫吧?”沈长宁撇过那名瑟瑟发抖的妇人,忍不住嗤笑道,“既如此,我就好好验验,看他到底是真的吃药吃死的,还是有别的隐情!”
眼见沈长宁要上前掀白布,妇人连忙‘噗通’一声扑在尸体上,抱着尸体大哭道,“你这个天杀的明月药铺,我丈夫都这样了,你们还不依不挠,非要动他的尸体!到底安的什么心!”
方才在帝京大街上,容冥拖着这妇人过来的时候,就闹出不少动静。
眼下这妇人又在铺子里哭闹,一下子就惹的外头的百姓开始不断朝药铺门口围过来,看着沈长宁的目光颇有些不善。
“明月药铺行得端坐得正,从开铺以来,明月药铺可医好不少疑难杂症。”沈长宁一步步走到尸体旁边,对妇人冷冷地道,“我相信南梁帝京的百姓有眼睛,这些都能看得清楚!”
“倒是你。”说到这里,沈长宁俯身望向妇人,嗤笑道,“口口声声说是明月药铺的药方开的不对,害你丈夫惨死,却又不敢真的让人验你丈夫的尸体,你...究竟在藏什么呢?”
打从这妇人刚开始来明月药铺闹事的时候,沈长宁就察觉有些问题。
若真是刚死了丈夫,来给丈夫报仇,哪还有这么多闲工夫特意跑去雇佣这多壮汉?这就像是刻意想给明月药铺泼脏水,要抹黑明月药铺。
恐怕害明月药铺受尽骂名然后开不下去,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你胡说!”妇人怒道,“你可是明月药铺的大夫,就是你医死我丈夫!我不叫你验,那是我信不过你!”
“哦!信不过我!”沈长宁故做恍然,随即展颜一笑,“正好,如今这铺子外头有不少人,你就把尸体搬到外边,我当着南梁众百姓的面验他!这么多人看着,我就算想动手脚也不可能,对不对?”
沈长宁此话一出,外头顿时传来一片附和声。
容冥站在沈长宁旁边,墨色的眸子微微闪烁。
看来她刚刚只是怕自己出手殴打病人家属的举动,会牵连明月药楼名声受损,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
如今知晓这妇人根本就是来者不善,没了顾忌,本性便暴露出来了。
这份不吃任何亏的性子,简直跟沈长宁如出一辙。提起沈长宁,容冥唇角轻轻抿,连带袖口中的拳头紧握。
她离开王府,至今没有任何踪影,到底在哪里!
沈长宁忙着跟妇人对峙,倒是没注意到旁边容冥略显压抑的气息,只是望向妇人,唇角轻扬,“怎么?你带着人上门挑事,现下不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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