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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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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朝太子手里一块,皇帝有一块,跟玉玺一样,不可更变,代代相传。”秦纪说出一大堆信息来。

  果然,她赌对了,他没有坏心眼,也没想到仲玄,待会他就该着急了。

  “有没有可能假?”秦元一问。

  “不能,世上弄不出第二块。”绝对不能仿造,不然鹭洲早已大乱,何况是在皇家寺庙找的,现在大理寺正在追查,必然是大事,单单死了僧人不能让他们停下别的事物来处理这一件事。

  “为何。”秦元一又问。

  秦纪道:“妹妹,我们去与祖父商量,事关重大,你这样太危险了。”哪有不垂涎它的人。

  “不能,你刚才发誓过了。”

  “不可胡闹。”秦纪知道事情严重性,这时候急道。

  “哼。”秦元一瞬间发冷。

  秦纪见此,软下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把知道关于它的事情都告诉我。”她想清楚的知道,那她手里的那块必然不是皇上的,皇宫戒备森严,如果简单能拿走,巫家皇族早已灭,如果在太子手里,为何刚好是这段时间,巫之楠在京城这个时间,不会是他遇难前委托在别人手里?

  “那我们回去说,这不安全。”秦纪道。

  这倒是可以。

  回了瑾院,她瞧着院内换了两个新丫鬟来,秦元一闷哼一笑,必然之前那丫鬟惹到秦伯母了。

  “二小姐,我们是夫人刚安排来伺候你的。”丫鬟道。

  “嗯,你们下去玩,不要进来。”之前那个她不关心。

  望着秦纪有些心不在焉,扯了他衣袖一下。

  “回来了。”她可一直等着听,这秦国府在她看来也不安全,外人随意进来。

  “不管谁人手持兵符,他们就可调走朝廷一半士兵。”秦纪双眸深深的望着秦元一道。

  “认符不认人?”

  秦纪点头答应,“眼下如果太子丢失,必然不会告知皇帝,不然他就等着下位。”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丢,国家怕也丢掉,这就危险了,又道:“兵符丢失如果告知,还能挽救一下。”

  “如何挽救?”

  “事事皇帝亲临,暂时作废兵符,这也不能全控制。”秦纪道,又直直盯着秦元一。

  他们这么糊涂的?只认兵符,“死板,这么容易引起动乱。”说了国家人心就乱了。

  “无法仿造,这也是优势。”秦纪反对她道。

  “所以这个兵符是?”

  “太子的。”秦纪肯定道。

  “好,你绝对不能告诉祖父与大哥还有其他人,”提都不能提。”

  “你想做什么。”她怎么会捡到的,运气就那么好?

  “记住了,东西我藏起来了,你说了别人知道了,不止是我,秦国府就危难了。”秦元一郑重道。

  “自己祖父大哥也不能信任?”秦炽道。

  秦元一意味深长道:“涉及太多,你知道,况且,”大哥跟仲玄很要好,你可知他的身份?”

  “什么意思?”

  “自己悟,一定记住我的话。”秦元一再次提醒他道,让他牢牢记住这话的重要性。

  她得去一趟砚逸寺了,择日不如今日。

  秦纪见她又要出门去,问道:“你要去哪。”

  “砚逸寺。”

  秦纪快步上前拉着秦元一衣袖。

  她可能相信?“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可能相信我?”秦元一缓缓道,也不扯掉他抓着的衣袖,她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害道秦国府,前提是他不多嘴。

  秦纪想到当初自己激动把这个妹妹迎回来,她至今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没有什么事情麻烦到任何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她的心智,怕是比自己成熟,至少,她不坏。

  秦纪重重的点头,放下她的衣袖。

  “砚逸寺,我认为朝廷那个太子是假的。”秦元一说完就走了。

  什么意思?秦纪呆楞的站着,现在自己脑子一片混乱,一手捂着额头,感觉自己发烧了。

  瑾儿藏着兵符做什么?不让说,祸从口出?还是连亲人都不能信任?仲玄又是什么身份?看他与子秣交好,他们也是刚认识的,子秣隐瞒了什么事情?上次瑾儿中毒,他似乎……

  再出来,秦元一早已走掉。

  他快步去马房骑了马出来,砚逸寺,他也去看看,跟着她,就能解惑了。

  那是一路都跟不上。

  追疾一向跑的快,不过一柱香,她到了山脚下,只是上山的路围着不少守卫。

  他们还在现场查看?

  不影响她上寺庙就行。

  路倒是只有一条,一路直行,没有特别险境,无人阻止。

  空旷的地面,没有车马众多,没有香火旺盛,多是下行之人,往常来说就是,拜早不拜晚。

  不过,她可不是来拜的。

  空地两旁种着茂盛的树,大殿雄伟,整个砚逸寺面积巨大,大概平的山头都盖成了寺庙。

  放下马儿,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僧人该住在后面。

  踩过石阶,太阳火热。

  她感觉自己下午好多了,只是更加热了。

  难受。

  这个大殿宽大,佛祖金身威严慈悲,身前摆着长长香炉,脚下铺着蒲团,有妇女在一旁闭眼默念。

  继续走过一栋,寺中光头群僧穿着灰色外袍,跪拜在殿前,一手直立嘴里念经,心无旁骛,有年轻,有年迈。

  这不会是她的目的,继续行走,殿前摆着桌子,有位老僧坐着,案上摆着白纸黑字,一旁立着善款箱。

  她稍作停留。

  “施主可要做善施。”老和尚问道。

  “不。”她没带钱,随后又继续走着。

  眼前这个大殿空无一人,铺着无数蒲团,前面摆着矮几。

  她出门继续行走,走至偏殿,该是议事之处,踏过几层阶梯,正要靠近,转角站着位年轻僧人。

  道:“施主,这里不进外人。”

  她随便看看的,转身掉头就走,又前行,这次看着像是后院,确实也是,上面挂着牌子——寝内勿入。

  她知道要找谁了,转身掉头又走,回到路过之前的大殿,她稍加在一殿停留。

  “施主可要做善施。”老和尚问道。

  她稍看了一下左右道:“我没钱。”他识得她。

  “施主可叫一,家住悬崖处。”老和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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