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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求咬…自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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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求咬…自己过来
池哩敛神,将那阵消颓气也收好,扭身看向他,“我有些累了,想回去。”
“嗯。”
海风吹动着发丝,连带眸底的碎光也勾起了圈涟漪,她看着他,手里的仙女棒垂了下去,最后一点光也燃尽了。
祁砚峥屈指理好她额角的发丝,就想将人给抱走。
被女孩拒绝,她后退半步,在男人有些沉的脸色看了几秒,突然展颜笑了下,用灭掉的仙女棒指着他的腿,“我要你背我。”
下巴微微抬高,倒显得有几分傲气,用俏皮的语调命令他。
男人沉闷的脸上稍缓,神色松弛许多,攥紧的拳也松开了。
池哩走过去,一脸不怕死,“蹲下。”
跟招呼狗一样指着祁砚峥,满脸高傲,潋滟的眼眸和他对望也不露怯。
这金丝雀算是被宠坏了。
恨不得把他给驯服。
见男人盯着她没动,池哩以为自己玩脱了,撅着嘴,双手抱怀就要往别墅走。
嘴里还嘀咕着,“不背就不背,小气鬼。”
光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步伐很快就要略过祁砚峥,他一把拽过人的手腕,盯着她不满的脸色看了几秒。
捏了把她的脸,低哑声线含丝宠,“又没说不背,脾气怎么那么臭。”
“你才臭。”
她蹙眉尖,反驳道。
男人俯身亲了下她的嘴角,她没躲闪,眸子里也没有厌恶。
他勾唇,“行。”
祁砚峥在她面前缓缓蹲下,看着那弯曲的背,池哩都不敢相信。
他真要屈尊背她?
也就只感慨了一瞬,她轻哼了声,作死的用脚踢了下男人性感的臀部,很轻,黑色西裤沾上了沙子。
祁砚峥眼眸深邃幽沉,待人乖乖趴到背上,他起身,侧头哑声开口。
“哩哩,你最好记住你这一脚。”
蕴含着万般危险的一句,池哩瞬间怂了,贴近他的脖颈,盯着男人锋利的下颌,软声说:“我就是脚滑嘛。”
他不应,眼看就要到别墅,池哩戳了戳他的耳朵,“砚峥哥哥,你心胸宽广,不会连这点事也斤斤计较吧?”
听她说的话,祁砚峥停了脚步,语气勾着些戏谑,“摸了这么一会就摸出心胸宽广了?”
池哩噎声,收回手指。
怎么突然就聊到那了?
祁砚峥又继续往别墅走,斜面的灯光投射暖色光晕,掩在阴影处的侧颜泛着幽静的冷。
他唇角笑意妖冶,上挑的黑痣自带蛊感,“没事,待会让你摸个透彻。”
地面上,俩人交叠的身影拉长,或许是有光的衬托,显得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看样子这人是要跟她算账了…池哩仰头看天,万般后悔!
早知道就不脚欠了。
昏暗的卧室里,窗户开着,潮湿的海风似乎还残留在鼻尖,池哩脸贴着枕头,后背上的粉色带子被男人轻轻一扯就拉开。
白嫩透粉的肌肤微微颤栗,她咬住唇肉,耳朵已经红透了。
手还被牵着过去……
男人的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就算指甲被剪了,她还是有办法挠伤他。
池哩泄了劲,松开抓紧被单的手,额头冒出薄汗,脸色潮红,身上那条裙子松垮的盖在身上。
不难看出经历了些什么。
被蹂躏肿的红唇贴在白色枕头上,她咬牙,早知道就把他屁股踹烂好了!
“累吗?”
男人一只手忙揉着发酸的腰肢,这点力度还算舒服。
他看女孩香汗淋漓的模样,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池哩一个小小的白眼,有气无力的说:“换你试试。”
这话被男人曲解,指尖顿住,“下次你在--?”
飘进她耳里的流氓话,喑哑尾调有点欢愉意味。
池哩气的将他的手拍出脆响,细微的声音也咬牙切齿的,“想都别想。”
大晚上也不适合做白日梦。
祁砚峥抚摸她的发丝,凑过去将人抱紧,她又不乐意了,“你想热死我吗?”
池哩轻轻哼了声,挪动身子远离他的胸膛,嘀咕一句,“歹毒的男人。”
被她冤枉的祁砚峥笑了声,这会也没强制把她搂回来,只是盯着她瞧。
粘稠又滚烫的视线扫在她脸上,如今脾气暴躁了,但算愈发鲜活了。
他眼底漾着柔和的涟漪,让人突生一种像在看挚爱的错觉。
池哩心尖一抖,将眼睛闭上,肯定是自己瞎了眼,才产生这种狗屁错觉。
还挚爱,看爹还差不多。
即使是闭着眼,池哩还是在大喘气,呼吸没平缓好。
见她这副样子,祁砚峥拿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汗,很细致,手已经到脖颈了。
池哩睁开眼,警告,“你别乱来了。”
祁砚峥收起手帕,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了顿,他敛神,指腹摩挲女孩脖子上新鲜的草莓印。
将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指尖描绘一处,声音低哑,“给我也印一个。”
池哩望向他,眼眸划过丝错愕,唇角抿平轻扯了下。
见她愣着,祁砚峥摩挲她的手背似催促,池哩眸底暗芒闪过,盯着他脖子,牙齿磨了几下,主动求咬的她还没见过。
但……
她勾勾手,命令着,“自己过来。”
“……”
对于她这种使唤小狗般的恶劣态度,祁砚峥脸色绷直,尽管再难看还是忍了忍。
俩人眼神对峙着,一个阴森沉冷,一个得意傲然。
反正池哩是想明白了,摆烂后跟发疯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和病娇的疯不一样。
她疯的肆意,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女孩撑着头,泛粉的脸颊贴在掌心,唇角上扬,一副掌握大局的姿态,只见眼前的人有了妥协,慢慢向她靠近。
她指尖僵了几秒,轻笑了声,看着男人沉闷的脸色心底都畅快许多。
还放肆的摸了摸他的头,听话的狗狗,比只会咬人的病娇好太多。
池哩在贴上他脖子张嘴咬下去的那刻,感觉像涌入了一股清泉,让全身的酸软都舒坦了。
她咬着那一块肉,厮磨着,齿尖很利,不像要给印记像是要让他出血。
祁砚峥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脖颈被柔软的唇贴上,接着就有细微的痛,对她来说可能是用尽了力。
对祁砚峥来说却算不了什么,刀和枪子都挨过,就她这几颗牙不痛不痒。
不过他知道池哩脑瓜子里在想什么,敛神垂下眼睫,纤细扫过她嫩滑的肌理,他手扶住女孩的细腰,侧头鼻梁贴上她脖颈上的吻痕。
池哩还沉浸在咬他的过程中,突然,脖颈湿润,敏感的腰窝激起酥麻,身子软了下来。
“你…”
祁砚峥侧头,舌尖收了回去,湿润的唇瓣贴在她耳垂,缭绕的热气几乎能把人眩晕。
低磁尾调喑哑,勾出饱含欲念的暧昧,“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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