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宴会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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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宴会邀请
他咬的音就不太正经,话像含带其他的含义,池哩吓的手抖。
急急忙忙站起身,“快下楼,我饿了。”
耳廓爬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推开他,往门口走,脚步明显有几分慌乱。
祁砚峥盯着女孩逃窜的身影,眸底幽暗似深海,眼尾上勾。
到了楼下,池哩立刻跑去厨房,交代今晚来个全丸宴,珍珠丸,牛肉丸…样样俱全,要多少有多少,看不吃腻他。
餐桌上,餐品陆陆续续上齐了,池哩没着急上桌,而是又去撸了会小圆。
一见到她尾巴就缠在手臂上,毛茸茸的触感柔软舒服,痒痒的挠心,倒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池哩笑着将下巴蹭在它脸上,小圆回蹭她的脖颈。
叫声格外的脆甜,和它相处熟了,池哩都摸透着小家伙的性子,这是撒娇想吃东西呢。
她拿了根猫条喂它,小圆仰起下巴享受。
猝然,察觉一道凛冽的目光,陡然瞪圆眼,看向盯着它像是要宰掉的陌生爸。
“喵喵~”
怀里的小圆扑腾起来,尾巴翘高,挣扎着跳到地下出门找大黄去了。
池哩猫条才喂几口,疑惑蹙眉,今儿怎么不馋了?
往常不多喂点都凶巴巴的,看着它远去的背影,池哩收起了猫条,欣慰着,孩子长大了。
“哩哩,过来吃早餐。”
听见男人喊她,池哩起身,在路过沙发时,看见桌上一个图案带着皇冠的纸袋。
她脚步顿住,蜷缩起手指,敛好情绪走去了餐桌。
吃的格外乖,祁砚峥给她夹的都给吃干净了。
最后将温水喝下,罕见的没有那碗难喝的中药了,她轻声问:“那个药不喝了吗?”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不喝了。”
池哩点下头,想必一个疗程结束了。
踱步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池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那个信封袋。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会有惊喜。
男人接了个电话,走到池哩身边圈住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回复对面,“女伴算了。”
他对上池哩的眼,挂断后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什么女伴?”
池哩手里捏着杯子,指腹轻敲着,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祁砚峥一双凤眸黝黑,眼睫顷覆而下,直直的凝视她。
“生日宴的,别人都有。”
出席重大场合一般都会带一个女伴去参加,要么是秘书要么是女友。
而祁砚峥例外,他去了就是赏脸。
指尖缓缓绕起女孩的发尾,线条般的黑色紧紧圈缠,他听见女孩问了句,“那你会带吗?”
眸底的渴望浓郁,他顿住,“想出去玩了?”
池哩不加掩饰的点了下头,“能带我去吗?”
“我都好久没参加宴会了。”
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衣角,嗓音甜软带着撒娇意味,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心跳声猛烈的却像是要蹦出胸腔。
流逝的一分一秒她都觉得煎熬。
见男人沉默不言,她扁下嘴,松开了握住他衣角的手,“我就是想去看看,别墅里太无聊了。”
“都这么听你的了,也不给点好处。”
她不满的垂下眼睫,齿间磨牙唇肉,饱含怨气。
将头转了过去,在腿边的拳头攥的很紧,一副不同意就把自己气炸的架势。
这不,呼出的气都是鼓鼓的,祁砚峥轻笑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转了过来。
她别扭的不想看他,眉尖蹙起,白嫩的脸上恹巴巴的,可爱德行。
软白的耳垂被轻轻揉搓,她不自在的颤动眼睫,听见男人低沉一声,“这么想去?”
她吞咽下口水,掀眸,“嗯。”
男人眼眸平静到可怕,就这样直直的注视她,也不说话,让池哩有些怵。
以为他不同意,纠结的眉头皱起来,这下怎么办?
撒娇不惯用来硬的?
不知怎么,池哩脑海里突然蹦出午夜看的一部电视剧。
那里面有句经典台词。
--男人,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吻哭你,吻到你同意为止!
池哩摩挲几下手心,打了个冷颤。
就在她大脑飞速旋转想招的时候,一道低哑的声音飘过耳畔,“好。”
池哩耳边被指骨触碰,碎发挽到了耳后,男人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将她抱紧,埋在她的颈窝。
“你刚才说什么?”
她没耳聋的话,祁砚峥是同意了对吧?
她的手撑在他肩膀上,但被他抱着,偏头只能看见他的头。
均匀的呼吸扑撒在肌肤上,他又一次沉默,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留池哩懵懵的,一肚子问号。
良久,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闭目养神的男人抬起他那颗高贵的头颅,眉眼间还绕着浓重的倦意。
眼球里浮出红血丝,看得出精神不饱满,他这几天在港城这么累吗?
女孩的腰一紧,整个人往他胸口扑,抬起脑袋,男人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娴熟,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精准缠绕,祁砚峥不习惯闭眼接吻,很爱看女孩被吻的脸红冒粉的模样。
但常常自制力不足,小腹那把火灭不下来。
池哩感觉自己就像个被蹂躏的果冻,被吮吸着一点点吞入腹中。
激吻结束,女孩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
嗲恼的黑眸含带媚态,眼睫湿润,扇动着在尾端落下的阴影挡不住猩红,绯红的脸庞透粉,热气晕的有些湿润,妖艳妩媚,就是来勾他魂的。
“你干嘛突然亲我?”
尾调软绵绵还沙哑着,就算有恼意也听不太真切。
祁砚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唇上似乎还残留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想亲。”
“……”
我是你想亲就能亲的吗?
池哩:拳头硬了。
她撇下嘴,懒得和他计较,“我不管,你刚才说了好,那就是答应带我去玩了。”
听见她的话,祁砚峥眸底无波,伸手握住她的手后脖颈,轻轻摩挲,“好是好。”
“但…”
他停顿住,连带那只手,池哩抿直唇角,紧张的看向他,都松口了又要出尔反尔?
“这要看哩哩的表现了。”
“嗯?”
什么表现?
她疑惑的蹙起了眉,祁砚峥屈指帮她揉开,丢下一句,“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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