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白沙河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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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从见你到现在都合不拢嘴的笑?”

梁逸寒现在沈倾羽身边轻摇着折扇,一身装束更加衬的他神行俊朗,落落大方的站在她旁边,倒是有几分郎才女貌的感觉,两人也是刚刚的见面不久。

沈倾羽怎么可能不开心呢?刚刚解决了一个这么大的事情。她已经的正式被那家医馆接受了,而且她今日就将明晨明朗留在了那里,让他们先给那母子两人一些照顾,再帮衬着收拾一下医馆的卫生。

“自然是好事情,大皇子这么聪明不妨猜猜?”她眨眨眼,打了个哑谜。

梁逸寒却立刻警惕地向四周望了往,迅速的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中,凑近沈倾羽的耳边轻声呵气的说:“今日就不要再唤我大皇子了,若是被旁人察觉,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乱,直接唤我梁公子就好。”

沈倾羽点点头,这市井人多杂乱,确实不适宜呼唤对方的称谓,而且旁边的这个人身份特殊,要是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情,那她可就犯了诛九族的大罪了。

“好。梁公子,这事你是猜还是不猜?”她故意抛出了一个难题,看梁逸寒怎么回应她,不知道怎么,看他紧皱眉头的样子还有些好笑呢。

梁逸寒爽朗一笑,“这点小事就想来为难我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看你今日红光满面,而且衣着舒适,面容红润,肯定是什么好事,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沈小姐今日应该是给自己找了什么摆脱将军府的方法,是不是?”

沈倾羽看着他笑意满面的侧脸,心里微微有些咂舌,难道梁逸寒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这点事情都猜的精准。

殊不知,梁逸寒一直认为自己在沈倾羽那里是英俊潇洒的贵公子形象,谁知道是被她被比作肚子里的蛔虫,要是他能够看透她这个想法,估计脸都会灰败了吧。

“嗯,算是吧,你猜的到也不错。”

沈倾羽点了点头,看来这点小打小闹还为难不住梁逸寒。

“不知道沈小姐谋了什么样的好差事?”

梁逸寒不忘了打趣她,虽然她的一切动向夜光都会给自己禀报,但是一想到她会亲自对自己说出,这其中的意味还是大不相同。

沈倾羽斜眼看了一下他,笑眯眯的样子也不知道安没安什么好心,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是深思熟虑一下比较好。

梁逸寒当然是收到了她这个十分不信任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无奈,自己堂堂皇子身份,他人的印象一向都是冷淡疏离谈吐有礼,反倒是在沈倾羽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这一部分原因可能也在自己身上,谁让他一看见沈倾羽就忍不住的逗弄她呢,什么形象,什么威严,也都不重要了。

“不说也罢,我总会知道的。”他轻摇折扇,如是说。

沈倾羽也不和他计较,夜晚已经悄然降临,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也就越来越熙熙攘攘。众人摩肩接踵,挤的水泄不通,旁边又有几处高台在即兴演着热闹的杂艺,热闹非常。

这也创造了两人交流的条件,在这样拥挤嘈杂的人群当中,被人监视或者窥听难上加难,正适合两人今日的谈话。

沈倾羽表情已经渐渐冷淡了下来,因为她意识到接下来一些事情的沉重性,是她必须要严肃对待的。

“关于白沙河的事情,梁公子该详细的说一说了吧。”

梁逸寒也逐渐沉寂了下来,声音也比刚才低了八度:“我今日是要告诉你一些消息不假,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有些事情你可能无法想象。”

其中梁逸寒多半的话沈倾羽也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梁逸寒应该不知道自己和那位太医已经拜师,对白沙河的奇异多多少少有了了解。

说了开头,梁逸寒就直接切入正题了:“白沙河,被人誉为血河之宝、美容圣品,甚至是什么防毒仙草,唉……其实,这些大多数都是外人的杜撰和猜测,虽说却有此效,但是并没有那么神奇,要是想达到外面人所说的那样,用量需要极大。这白沙河,若是真说起来,不过是一个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的毒药。”

沈倾羽沉吟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梁逸寒这里得到一个截然相反的消息,看来没有直接接触过白沙河的人也都是一知半解。

“既然白沙河的功效并没有那么显著,那为何还变得如此珍贵?”

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丝希冀,如果若是真这样的话,白沙河的获得倒是也并不是不无可能。

梁逸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息了一口气,然后说:“让白沙河珍贵的可不是它的功效,而是这一手掌握着白沙河的人。”

“人?你是说皇上?”她提出了疑问。

梁逸寒摇头,然后慢慢的说:“是我的母亲,皇后。”

“原来是这样。”

沈倾羽还是第一次听见梁逸寒提起皇后的事情。

“我母亲是一手挖掘出白沙河功效的人,但是也因此而依赖它,直到今日。”梁逸寒毫无保留的袒露了自己内心的情绪,这样的话他只想毫无保留的在沈倾羽身边说。

“是因为皇上?”沈倾羽犹豫再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毕竟这天下人皆知,皇上盛宠不衰的是一名胡女,据说是柔若无骨的身段,娇美异常的容貌,皇上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就迷了心智,并且赐名那女子为勾玉夫人。

梁逸寒叹息了一声,个中的缘由不是他能说明的,母亲和父皇的恩怨几十年来太过于深重,即使两人都有两人各自的无奈,但是都不肯在心里原谅对方。

“当年,我父皇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我母亲出身名门,却与父皇情投意合,好在我祖父头脑清明,最后两人成亲,恩爱非常,两人经历了最危难的时期。最后,父皇登基,母亲也自然成了皇后。”

剩下的话梁逸寒不必说了,沈倾羽多半猜得到。身在皇位,绵延子嗣,是男人的无奈,也是女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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