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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早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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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天欲言又止,斟酌片刻却还是问了出来,

  “夏侯兄,这位究竟是?”

  眼前这位无论如何也不像是那位以骄纵闻名的舞阳公主才是。

  这般骇人听闻的功力,不该是那样的一位公主该有的。

  夏侯锦山对萧景天的反应早有预料,当即也是微微揉了揉宋元的脑袋,

  “还未给景天世子介绍,这位乃是大泽的成王。”

  宋元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否认。

  夏侯锦山既没有往大泽新帝的方向去想,她倒也不会在如今便是告诉他。

  晚些时候许是有点用处。

  何况夏侯锦山说得也没有什么不对。

  怎么也都是她曾用过的身份。

  萧景天刚要端起一杯茶来却又放了下来,

  “成王?!”

  “成王还活着?”

  此事若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他定是不信。

  但若是从夏侯锦山的口中说出,他倒是不得不信了。

  何况,另一边坐着的耶律无放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显然也是早已知晓此事。

  萧景天说着便是觉得自己所言不妥,当即有些歉意的对着宋元拱了拱手。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过于惊讶,却是不想,竟是成王当面。”

  宋元握着扇子回了一礼,

  “景天世子客气了,我如今这条命确也是捡回来的。”

  夏侯锦山听了这话,当即便是回想起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在他眼皮底下把这条命给捡回来的,不自觉的便是磨了磨后槽牙。

  宋元好似看不到夏侯锦山眼中的意思一般,目不斜视的转过了脸。

  萧景天见到这一幕却又想起来先前之事。

  他同成王的侍卫可是一连趴在门口听了许久。

  相比那侍卫,他趴的还要更久一些。

  毕竟那样大的动静,实在是印象深刻。

  萧景天忽然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如今才捕捉到夏侯锦山先前的这句话里有着一个多么大的秘密。

  眼前的这位女扮男装的女人乃是他的内人。

  而这位女扮男装的女人也是当今的成王。

  大齐的广平王和大泽的成王竟然是这种关系......

  萧景天越想越是心惊。

  越想越是不敢想下去。

  但越是不敢想下去便越是不自觉的想下去。

  这,这,这......

  现在这两国的关系这么迂回的吗?

  先前他还看了密报,夏侯锦山许是要带兵攻打大泽。

  如今怎的两位主帅就是这般关系了?

  萧景天一时间觉得自己毕生所学如今都是用不上了。

  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眼前所见之事。

  莫说是萧景天,便是连同着耶律无放,也是无法理解这两人为何能够似如今这般的坐在一处。

  至今未曾打起来。

  耶律无放至今还记得,几年前宋元同他一同喝酒的时候,每每提起夏侯锦山,都是恨不得将此人挫骨扬灰。

  夏侯锦山当年也是没少在宋元手里吃过苦头,想必也是同样的心思。

  彼此之间怕是捉来杀了都是不解恨。

  如今才过去了多久,怎就变得这样快?

  耶律无放自落座以来一句话都没讲过,看了许久也是未曾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无论如何,这两人,这两国,怕是都该见不到和解的一天才是。

  耶律无放嘴上只字未提,心中确是已然打定了主意,准备寻了机会当面问问这宋元。

  毕竟,如今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也是不多了。

  宋元倒是未曾有这两人这般想的这样多。

  毕竟今日这诸国的王侯贵子们来她这归一楼,都是来给她送钱的。

  宋元如今也是一视同仁。

  除了夏侯锦山,看谁都很顺眼。

  宋元同萧景天寒暄了一阵子,又转向了耶律无放。

  “当年一别,竟是同耶律兄数年未见了,如今耶律兄消瘦至此,我今日险些没有认出来。”

  宋元也微微有些好奇,日日吃牛羊的人,不该瘦成这样吧?

  “耶律兄可是受过什么伤,抑或是生过什么病?”

  耶律无放闻言便是一时语塞。

  他如今最听不得人问他这个。

  如今座上的几位都是诸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若是据实相告说他一连晕船了十余日,硬生生饿成了如今这般,耶律无放想了想,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

  耶律无放憋了半天,终是摆了摆手,

  “前些日子是有些不适,如今已然大好了。”

  “还要多谢宋兄关怀。”

  耶律无放身后跟着的少年,听了他主子这样说,当即便是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

  宋元见此倒也不再多问,又继续聊了些别的。

  言谈之间倒也很是热络。

  倒也确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只是耶律无放隐隐地感觉到,这大齐的广平王夏侯锦山似乎对他有些不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先前似有一瞬间。

  耶律无放分明的感觉到,这夏侯锦山似乎有些起了杀心。

  耶律无放微微有些疑惑。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广平王。

  如今这无论是正面还是暗地里,他们都是未曾交过手,未曾结过怨。

  若只是因为大齐与天寒的争端,却也不至如此......

  不过耶律无放倒也不是怕事之人,若是夏侯锦山有什么招数,他也都尽可接着。

  此人原也不是他打算交好之人。

  虽说先前无过节,也无仇怨,但是他却早已看上了夏侯锦山的粮草。

  一番争夺也是早晚之事。

  夏侯锦山看着宋元同这耶律无放分外热络的聊天,便是一个头两个大。

  自她在广平王府里醒来之后,尚还未曾似这般的关怀过他,也未曾似如今这般的真诚的大笑过。

  原先夏侯锦山还未曾觉得她并非是记忆之中的那个人。

  只是如今同这几人坐在一处,他方才意识到,这死女人已然不是那个在广平王府里混吃等死的女人了。

  若她只是这大泽的一位公主,便是好办一些。

  如今,如今知晓了她的身份之后,当真是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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