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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找孩子巧遇“财源”,南灵洞里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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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就是这儿。我昨天跟到这儿就再也看不见那个长胡子爷爷和小白了。”青山小手一指面前的树林。

  经不住青山的软磨硬泡,一大早,我就带着青山出发来找小白狼。原以为万魔窟的早市肯定还没开张,可是,一出门就瞧着一众半人半兽拎着袋子在土包子群里逛荡。我也赶紧到早市上买了一些吃的包起来背在背上。这去南华山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带点干食有备无患。天丝帕可能是因为给青娘子一家修复修为,灵力消耗得有点多,这两天一直钻进我的衣服里贴在我的胸口处。我想把它拿开,可刚掀起一个角,人家就“啪啪”打我的手。既然它不愿意,那就随它吧。反正胸口上贴一块布也不妨碍做事。

  “这儿风景不错呀!呵呵呵。”没想到这回没费多大功夫就到了南华山。原因只有一个--咱不只长了手劲,连脚力也变得异乎寻常的强壮。我瞅瞅眼前的树林,再瞧瞧后面连绵不断的青山。几朵白云正从山间飘出。咱这还是第一回进山,难免不被这秀丽的风景所迷住。

  “爷爷!我说我就是在这儿---”青山不满我的回应,不由提高嗓门大喊一声。

  “唉呀--我听到了,听到了。别大呼小叫。咱们这是来救人。被别人发现咱们,小白可就救不出来了。”我继续抬头望着远方的青山。“这山里就是不一样。高低起伏,纵横交错,瞧着就是与平原不一样。这多有立体感呀!”

  “啥是立体感?立体感能救小白吗?”青山被我训了一下,拉着脸嘟囔着。

  “额---是啊,啥是立体感?”我一阵发懵。

  “爷爷快看!这应该是小白的爪印。”我正被“立体感”困扰着,青山又叫了起来。

  “我就说嘛,小白狼机灵着呢。这是它给咱们留的路标。咱们只要找到它留下的这种标记,顺着这种标记就能找到它啦。”我瞧了瞧青山发现的爪印,应该是小白狼的没错。这小家伙做啥事都喜欢与众不同,连这爪印都是由下向上抓出来的。

  “爷爷,那咱们快点往前找。”青山拉着我的手就往林子里钻。

  “额--慢点慢点!”一不留神,我的脸上就被树枝挂了两道印子。看样子这山里并不像它的外表一样让人心旷神怡呀!

  “这边。爷爷,这边。”我们一路找着狼爪子印,一路攀山越岭。眼看着这山是越爬越高,我心里那叫一个感慨呀!这事要搁在以前的自己身上,没个两三天那绝对是办不到的!

  “青山呀,你不累吗?”虽说咱这手脚都长了劲道,可爬了这么久,难免有些困乏。

  “呵呵,我不累。爷爷你累啦。那咱们休息一会儿。爷爷,你坐到这儿。”青山往四周瞧了瞧,走到一块大石前用袖子将大石上的灰掸了掸。

  “好好好,你也坐。咱们吃点东西。”我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呀!这孩子才多大点,就懂得孝敬长辈了。

  “嗯--真香!爷爷,这是啥馅的包子?好像跟昨天吃的不一样。”青山坐在我身边啃了一口包子。

  “你手里的是大葱肉馅的。昨天你买的是白菜肉馅的。这种大葱馅的肉多。”我也啃了一口手里的包子。

  “爷爷,为啥咱俩的包子不一样呀?”青山伸着小脑袋瞅了瞅我手里的包子。

  “爷爷的这种是酸菜粉条馅的,没肉。爷爷最近不太喜欢吃肉了。”对于无肉不欢的自己,这个变化着实让我吃惊!以前家境好时,我是顿顿少不了肉。后来没钱,只能闻闻,嘴里那叫一个馋啊!这两天有了点钱,猛吃了几顿肉后竟犯起了恶心。现在,就喜欢吃这种酸菜粉条包子。难道是前面几顿肉吃的太多给腻着啦?

  “我尝尝爷爷的包子。嘿嘿,爷爷的包子没有我的包子香。”青山扒着我的手咬了我手里的包子一口。

  “快喝点水,别噎着喽。”我见青山嘴里咬的太多,赶紧拿出手袋递给他。

  “嗷--我也想吃肉包子!”猛然间山涧里传来一声吼叫,惊得我手里的包子差点脱手。

  “爷爷快看,是一只熊。”青山面不改色,小手往山上方不远处一指。这胆色,还真是令我羞愧啊!

  “走走走,咱们快走。这山里的熊饿了的话,那是异常凶猛。咱们还是别招惹的好。”我起身赶紧收拾了包裹往背上一甩,拉着青山就往另一个方向爬。

  “爷爷,你怕啥呀!前天那只大熊不就是你给打断的手嘛。”青山这么一说,我立刻站稳了。对噢,咱现在变得强大了,似乎没有必要怕熊了。

  “小熊,你过来。我给你包子吃。”我重新坐下,稳了稳心态,冲着山上的熊招了招手。

  “呵呵,真好吃。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能不能多给我两个包子?”那只熊也不怕人,“刺溜”从上方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边上,还往里挤了挤,一口一个包子进了肚子。

  “额---只能再给你两个包子了。我们还得给自个留几个。我们还有事要去办。”这只熊吃东西也太快了!我赶紧把手里的包裹绑紧抱在怀里。

  “你们办啥事呀?这地方我熟。我可以帮你们的忙。”说话间两个包子又进了熊的肚子。

  “呵呵,不行不行。再给你的话我们自己没东西吃了。”我瞅着这只熊一个劲往我怀里瞧,双臂立刻收紧。

  “我们在找小白。它是一只小白狼。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它吗?”看来对找小白狼这事,青山比我上心多了。

  “你是说那只小羊羔呀!噢--对喽,哥哥说不能再叫它小羊羔。被哥哥知道我这么叫它,我又要挨哥哥骂了。”这只熊摆着头瞧了瞧周围。

  “莫非你是熊七?”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看样子,今天这些包子必须得给它吃了!

  “你咋知道我是熊七?我不认识你呀!”看样子这熊七完全不记得前些日子被我们卖掉的事。

  “呵呵呵,太好了。快告诉我在哪儿能找着小白?”青山一听这只熊认识小白狼,立刻两眼冒光。

  “小羊--噢不不不,是小白被他师傅关在了南灵洞里。嚅---就在那边那座山上。”熊七抬起前爪一指左侧的一座山峰。

  “谢谢,谢谢。爷爷,咱们快去找小白吧。”青山一听熊七的话高兴地一跃而起,拉起我的手就往熊爪所指的方向走。

  “来,这些包子都给你。”我从怀里掏出那个包裹,直接挂在熊七的一只爪子上。

  “都给我?真的?谢谢,谢谢。”熊七两只爪子把包裹一扒拉,里面的包子滚了一地。它也不嫌脏,一口一个吃了个精光。

  “爷爷,你咋全给它了。咱们饿了吃啥呀?”青山边爬边责怪我。

  “你忘了,咱们的钱是咋来的?那可是拿它换来的。你说包子该不该给它?”孩子毕竟是孩子,我这么一说,青山立刻不吭气了。

  “应该就是这里。嘘--小心点,别让人发现。”我俩眼见上方有一个洞口,赶紧放慢了脚步。

  “哈哈哈......,客人既然已到了门口,快快请进。”我和青山正商量着该怎样去救小白狼,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声长笑。我不由大惊,手上一松,脚底一滑,身子直直向峰下坠去。

  “爷爷--”青山小手一伸,可惜差了一点点。

  “完了,咱这回算是把命留在这南华山上了。”我两眼一闭,只听到耳边风过之声。

  “酷通---”一股水流涌入我嘴里。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咱这运气也太好了,刚好掉到一个水潭里。可是---我好像不会游泳呀!我四肢乱刨,嘴里又灌进不少水。这可咋整?眼看着上方是越来越暗,我的头也是越来越昏。

  “爸爸,你咋又欺负黄叔了!”先前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个大肚子女孩又出现在眼前。这回也不知为啥,她冲着我发起了脾气,竟然还叫我“爸爸”!我记得青山刚到我家时好像问过我,“爹娘”是不是“爸妈”。看样子这个女孩把我当成她爹了。也不知她嘴里的“黄叔”是哪一位。“我不是你爹。”我张嘴刚想说这句话,猛然间一股烈火向我喷来。“爸爸,快救救青山!”还是那位少女,只是这时她的腰身已变得纤细了不少,看样子是生了孩子了。她让我救青山!难道她就是青山的娘?“青儿--快用你的紫金砖!”一位像是镇上卖菜的大叔冲着我大喊。啥紫金砖?我从没见过呀!“夫君--”一位穿着漂亮衣衫的美女冲我伸着手。我也没成家呀!哪来的娘子?“大王--”又来一位看着像是镇上书局里那位长年坐着卖书的大叔也冲着我大叫。我咋又成了“大王”?“老爸,你咋又不记得刚才的事了?”早先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异服男孩叫着我。这回我又成了这个男孩的老爹了。“老公,你没事吧?”同那个男孩一起出现过的那位异服中年女子叫我“老公”?“老公”是啥呀?“轰--”一股热浪将我吞没。

  “啊--”我大叫一声。

  “爷爷,你醒啦!”不用睁眼我也知道这是青山。看样子咱真地没死!

  “这位客人还真是有趣呀!哈哈哈......”这个声音打死我我也忘不了!有趣?有趣个屁!有本事你也从山上往下跳一次试试。

  “师傅,他是不是变疯了?为啥总是大喊大叫?”咦---这不是小白狼的声音嘛。难道青山把它救出来了?

  “客人快快睁开眼吧,否则这两个小东西都要急死了。”你叫我睁眼我就睁眼?我凭啥听你的?

  “爷爷爷爷,你快醒醒吧!”唉---算了,看在我孙子青山的份上不与那家伙计较了。这把我孙子再急坏喽,那我还不得真疯喽!

  “爷爷没事。来,让爷爷抱抱。”我睁开双眼一伸双手。

  “爷爷!”青山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这小子,咋变得这么重了!

  “切---笨蛋就是矫情!”我这趟是不是来错啦?这只小白狼完全就是只白眼狼呀!

  “小白,你不要这么说爷爷。他还不是为了救你才掉到山下的水里的。”我孙子就是好呀!来来来,让爷爷亲一口。我对着青山的小脸打了个响“波”。

  “哼---”小白狼似乎见不得我亲孙子的这种行为。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来来来,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我真不想看这个声音的主人,可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劳有劳了。”我坐起身来冲着茶杯点了点头。

  “爷爷,这位老爷爷是小白的师傅。”青山还真是懂礼节。既然咱孙子这么有教养,咱也不能丢份呀!

  “感谢魔君的救命之恩。”我冲着眼前这位胡子比头发多太多的老者一拱手。

  “呵呵呵,只要你不恨我,我就阿弥陀佛了。”老者轻轻一笑。看样子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哪里哪里。晚辈岂敢岂敢。”我继续发挥我的隐忍功力。

  “晚辈?哎哟---你可折煞我了。我可不是你的长辈。你不是小白的祖爷爷吗?我只是小白的师傅,按辈份论,我还得叫你一声爷爷呢。”这个老不要脸的。这是啥意思?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手差一点就伸了出去。

  “师傅,你就别逗他了。他这人很会记仇的。”小白狼这算是替我解围还是在火上浇油?

  “我咋逗他了?是你说他是你祖爷爷。我只是你师傅。你算算,我是不是该叫他爷爷?”看样子这个老家伙还是来真的。

  “不敢当不敢当。这门里门外不是这么算的。难道说所有把孙子送到你这儿来拜你为师的,你都要叫人家爹?”我这脑子还算反应快,立马将了这个老东西一军。

  “你---你---你真是太牛啦!我服啦,我服啦。哈哈哈......”老者两手向我一拱,大笑起来。

  “看吧,师傅,我都说了,他会记仇的。你还非得跟他对着干。这回知道利害了吧!”小白狼还真是那只小白狼啊!它不挤兑我它就不舒服。

  “你懂啥?人家这是脑袋好使。怪只怪咱太笨啦。”老者冲小白狼丢了一个白眼。

  “切---他只是运气好罢了。”小白狼转个头把白眼又丢给了我。

  “对了,这聊都聊了半天了,咱们还没有互相介绍一下。我叫南灵上人,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这南灵上人不知是故意开玩笑还是本性就这么放荡不羁,和他那徒弟一个德性,不挤兑我一下好像就不舒服。

  “南灵爷爷,我爷爷叫青苗。”我这孙子哪儿都好,就是嘴快这一点不好。我都对他说过了我不叫青苗,他还这样说,真是气死我了!

  “不不不,我不叫青苗,我叫青森,森林的森。呵呵呵。”我赶紧纠正青山的语误。

  “青森?这个名字听着咋这么阴森!太不吉利了。青苗---这个名字好。喂--我说,你为啥要改名字呀?”南灵上人毫不顾及我的感觉,大大咧咧地冲着我就嚷嚷。

  “额---”我很想说“关你屁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看来这里面还有啥故事啊。来来来,给我们说说。我这些天太无聊了。”南灵上人一伸手,旁边的一把小木凳四条退一蹬地,飞快地窜到他的屁股下面。我眼都看直了。真是长见识了!这活物成精还说得过去,可这小木凳是个死物,竟然也成了精,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不过---咱似乎又想多了。咱怀里不就有一位先例吗!

  “有啥好说的,我就是不喜欢‘青苗’这个名字。咋啦,不行吗?”开玩笑,咱的故事能说给你听,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嘛。就你和你徒弟这德性,那还不把我挤兑死!

  “可是,爷爷,我也觉得青苗这个名字挺好的。你为啥要改名呀?”青山还不嫌我闹心,也来凑热闹。

  “那有啥呀。刚开始我还给你起了个‘青白’的名字呢。后来觉得不好听才改成‘青山’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又是一呆。真是奇了怪了!为啥这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顺口就能说出来呀?!

  “哈哈哈......,笑死我啦。‘青白’?难不成你怕你孙子以后犯下啥作奸犯科的事,才想给他起个‘青白’这个名字,好让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做坏事?”南灵上人抱着肚子笑个没完没了。青山的脸都气白了。

  “额---师傅,你小心点呀!我说了这家伙是个记仇的主。你小心他报复你。”小白狼一脸讪色,瞅了瞅我又看了看青山,拉了拉南灵上人的衣袖。

  “是嘛,没关系,没关系,难不成咱的名字还能被他说成啥样。哈哈哈......”南灵上人一扯小白狼拽着的衣袖,继续放肆地大笑着。

  “南灵上人---哈哈哈哈,这个名字好,实在是太好啦!哈哈哈哈哈。”这老东西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我是精神头倍增呀!竟敢让我孙子难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你笑啥?我的名字有啥好笑的?”南灵上人终于不再笑了,拉着脸两眼一瞪。

  “南灵上人---难以成为灵物之上的人。这还不好笑吗?难怪我家这只小白狼跟了你那么久,还是个狼样。再瞅瞅你,还不如我家的这只小白狼。果真是难以成为灵物之上的人啊!哈哈哈......”就你会笑!就你声音大!谁怕谁呀!我放开嗓门大笑几声,震得洞顶“刷刷刷”掉下许多灰来。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南灵上人一吹胡子,蹦得有三尺高。青山一看南灵上人生气了,吓得往我身边一凑。

  “还有这南灵洞。呵呵。”我冷笑两声瞧了南灵上人一眼。南灵上人不由抖了几抖。

  “我师傅的洞咋了?”小白狼这句接得太好啦!算我没养你这几天。

  “南灵洞---难灵洞啊!据我估计所有在这儿修行的弟子都难有所成。所以小白狼呀,你还是跟着我们回家吧。在这儿,你要想修成人形,那是不可能的。”我故意冲着小白狼眨了眨眼。

  “你你你---你气死我啦!”南灵上人使劲跺着脚,面红耳赤。我真担心他有高血压被气晕过去可咋整?咦---啥是“高血压”?我拍了拍自己的头。

  “师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啊!师兄不就是因为在这儿没学成魔法,投奔到别的地方去了嘛。他在别人那儿学会了很多魔法,现在不是比你还利害嘛。”小白狼再次拉了拉南灵上人的衣袖。

  “额---难道真是我这洞的名字取错了?还有我的名字也得改改?”南灵上人一听小白狼的话立刻安静下来。我看着眼前这一老一少,心里那叫一个乐呀!咱胡说八道了一通,没想到人家还真信了!

  “小白,快快快,去给我把洞口上的那个‘南’字扒下来。咱们这个洞以后就叫‘灵洞’。还有,以后我也不叫‘南灵上人’了,把‘南’字去掉,我就叫‘灵上人’了。这回我看你还有啥说道。呼---”南灵上人仿佛办完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这才对嘛。”我冲青山使个眼色就往洞外走。这小白狼没啥事我们也该回家了。

  “爷爷,你真利害!”青山冲着我一伸大拇指。

  “这算啥呀。爷爷利害的方面多啦,以后再慢慢展示给你看。走--咱们回家。”这心情一爽,人的精神头也是倍增。我轻轻一拉青山的小手,这孩子便到了我怀里。抱着他咋觉得一点分量也没有呢!不行,回去得给我孙子做顿红烧肉吃。

  “啊---”我抱着青山刚走到洞口下方,小白狼大叫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差点砸到我头上。我一只手往前一伸,刚好把小白狼接住。这动作也太快了!咱现在咋变得这么利害!

  “咋回事呀?让你把那个‘南’字扒下来,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南灵上人---噢不---现在应该叫“灵上人”。灵上人把眼一瞪,冲着小白狼就发起火来。

  “喂喂喂,你这人咋回事呀!它还是一个孩子。事没做好咋了?你那么大个人,不会自己去扒呀?”我一听灵上人训小白狼,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把眼一瞪。来来来,比比咱俩谁的眼更大。小白狼可能平时被它师傅骂怕了,一听灵上人的声音立刻两只爪子抱住了我的脖子。

  “你--你--,关你啥事呀?”灵上人一见我瞪眼立刻嘟囔着从我身边走过去,飞身去扒洞口的那个“南”字。

  “啊!”我抱着两个小东西刚转个身。灵上人一声惨叫也从上面掉了下来。可惜咱的两手全占着,只能一伸脚,刚好对上灵上人的身体。“砰--”“啊--”。真是不好意思,我的脚好像没手那么快。我一脚正好踢在灵上人的腰上。眼瞅着灵上人像块巨石一样飞出去掉落峰下,我咋一点内疚感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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