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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临时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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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槐庸看了离开的人一眼,然后走至苏瓷鹤的身前,低声道:“咱们还是继续吧,如今雨下大了,可别误了时辰。”

苏瓷鹤明白地点点头,捏着厚重如山地裙摆咬牙往上走去。

张槐庸这时在她身旁介绍道:“侯爷是南靖国的焱青候。”

南靖国?这不是巧了?她这些时日正巧对南靖国感兴趣呢,看来是很有必要去找他一趟了。

想着苏瓷鹤看了眼左右,发现张槐庸在她身边并没有因此太多的讨论,便大着胆子靠近他,小声地问:“我听说我们此处有南靖国的质子?”

张槐庸的表情在这话语冒出之后有一瞬的僵硬,目光怪异地在她的身上扫了一眼,“近日你身边跟着的那一位正是你口中的质子。”想到那人是褚香归送去的,他抿了抿唇。

重新说道:“是,他是一位到我们此处的质子,若是要说身份的话,是南靖国君主的小儿子。”

小儿子?“也就是王子一类的人物?”苏瓷鹤惊讶地补上后话,岂不是身份尊贵?但那般尊贵的人竟然……想到他当初那一副听话地模样她就忍不住心头的震惊。

一个他国的王子竟然说跪就跪,想也知道被迫害成了什么样子。

张槐庸快速应下,“是,是王子。”一边着急地催促,“还是走快些吧。”这么慢慢的走着吉时都要过了。

苏瓷鹤皱着眉,双手重重的捏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她倒是想要健步如飞,但这重的如是一头牛的裙子实在是很拉扯她的脚步。

她酝酿出几分委屈,“我想这裙子中大概是掺杂了不少的棉花,重的我胳膊都嘞疼了。”

张槐庸闻言心头一惊,不着痕迹地抓了把她身上的裙子,登时眼睛一瞪,暗道:竟然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就在两人还有几步就要走到褚于修面前时忽然有人从一旁急急跑来,到褚于修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褚于修面色巨变,重重的看了苏瓷鹤一眼,然后对张槐庸道:“今日册封大会就此停止,你叫十三好生安慰今日宾客,来日再继续!”

说着他心疼的看了眼苏瓷鹤然后一扭头快步地走了。

“必是王后出了事情。”张槐庸很快就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倒是也来不及说些什么别的东西就赶紧叫来小太监去吩咐褚合欢处理后事。

观礼的众人看到这种情况自是一片唏嘘,互相观望几眼之后皆是有些嘲笑之意。

重新换了身衣服准备重新出来观礼的君无嬴也就是那侯爷听到取消册封的事情愣了一下,紧随着摇摇头,道:“都说这王上病了很长的时间,果真办事不如从前谨慎了。”一边转身回了房间。

前处,褚合欢正有序的安排人员撤离,苏瓷鹤则是一如起初规定地走上了顶处,此时正准备脱下身上最外套的厚重长裙,突然察觉到一旁有人在盯着她,她立马不客气地看去。

这回她看的仔细了。

这个不站在光明处的人灌着满身清冷,视线一如梦中清月似的冷酷,熟悉到了然于心的面庞上毫无笑意,却像是在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她。

以着这种场面相见,苏瓷鹤笑不起来,再加上昨夜做的噩梦,她心中多的是害怕。

所以她几乎没有停顿,拉了裙摆就从另外一边大步离开。

战世渊危险地眯了眯眼,这个人居然敢躲开他?

他还以为她是死绝了才没有去找他,没想到居然会在此相见,可这个姑娘不仅不兴奋,反倒像是看到一个敌人似的惊惧逃离。

他不由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自己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为了确认,他跟去了。

下大雨、册封大会取消、被人取笑,这三个和起来无疑是个最称手、最好的武器,褚香归怎么忍心放过?

王上的女儿不多,细细算起来也不过四五个而已,她本来就只能拥有王上的一点点宠爱,如今又来了一个妹妹,分走了她那么多的爱她怎么能认?

褚香归拉着褚璐笙早已在苏瓷鹤返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等她一走近就立即让人拦下,自己则是在宫女的撑伞之下慢慢走出。

原以为她会见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苏瓷鹤,却没想这个姑娘在行动间竟是将身上的外袍退了,连头上的簪子冠都给摘了下来。

此时的她湿发披散,只以着一支银簪堪堪束住满头墨色的长发,面上略有薄粉,唇上颜色鲜艳,在额际两条碎发的修饰之下,竟是有些楚楚动人的模样。

褚香归眼睛一跳,勉强拉起一个能看的笑容,“妹妹怎么把衣服给脱了,姐姐在这等着正想帮忙呢。”

苏瓷鹤缕了一把披在肩上的头发,又转了转脖颈,这才缓缓抱起胸口坦然的看向前处的褚香归,道:“多谢好意,不过用不大着呢。”目光随意地看了眼在两边拦路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走开一些,我想先回去洗个热水澡。”

“是,妹妹淋了一通雨水是该回去好好洗洗,只是……”褚香归为难的看了眼苏瓷鹤,道:“只是这册封大会虽是取消了,妹妹却不能就这样回去,需得去祖宗那处请罪了才能回去休息呢。”

“哦?”苏瓷鹤迷惑不解地撅了噘嘴,一字一句地反问:“册封大会未成就说明我还不是你的妹妹,现在就去祖宗那处祖宗应该不认识我吧?”

褚香归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又皱着眉头道:“怎么会,在今日之前父王已经先去禀明了祖宗,祖宗一定能知道你的。”

苏瓷鹤缓缓地皱起两条好看的眉头,似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既然是祖宗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人呢?我身上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祖宗也不心疼吗?难道还不允许我去换一身干净的?”

这想法委实是夸张而不现实。褚香归莫名就听得生气了,脸色登时黑了一片,忍不下怒火地吼道:“你这人怎么就说的不听呢,莫不是以为自己年纪小就可以肆意乱为!让你去为何不去!”

这是……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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