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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成了一个新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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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苏瓷鹤并不知道自己醒来后将会面对怎样不同的人生,她只是觉得自己能安心了,在这样的地方能够安心且无需顾及其他的好好睡上一觉。

待一觉醒来,双手的疼楚已没有那时可怕,一切皆是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而四周景色非常的陌生。

大概是因为刚刚醒来视线还不够清楚,这样想着,苏瓷鹤重新闭上眼,再次睁开还是发觉此处不对。

她先前在陆太后的宫殿中住过,知道那个房间大概是什么模样,但这里和那时候所住的似乎并不一样。

虽说好多东西也是金贵的,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陌生感。

将双手从被子上抬起,可以看到那十根手指都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上头缠绕着重重白色细布看起来就如同是专心包扎起来的白色蜡烛一般。

能包扎说明手指还没废,还没废的话就证明她还是行的。

这绝对是这么些天里的好消息,连带着心头的不甘都跟着少了一些。

“郡主醒了!”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极为陌生及激动地话语,还未反应过来这郡主是谁,好些的宫人从外面围了进来。

一个从前见过的医女甜儿坐在床边替她检查了一下醒后的身子,满意地对她说:“郡主能在这时醒来身子已是无大碍了,只要好好休养换药,过不了几日这手又能如常了。”

“……”苏瓷鹤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的床边,又看了看了甜儿,狐疑地问:“你叫的郡主莫不是我?”

她什么时候成了个劳什子的郡主?难道是死了又重新穿成了另外一个人?想着苏瓷鹤就上手要去摸自己的脸,奈何手上疼极只能堪堪猪作罢。

初醒时候的嗓音略有些沙哑,但也不失为好听。

甜儿看到苏瓷鹤的模样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在这里除了您还能是谁呢。”

听得这话,苏瓷鹤茫然地看向甜儿身后围着的好些宫女,依旧是不大敢相信,“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甜儿的笑容比之前仿似又大了一些,她和身后一并笑着的宫女说:“看来郡主已经无大碍了,你们且先下去准备该准备的吧。”

“是。”宫女们齐声应是,不消一会儿就离了此处。

苏瓷鹤缓慢地将困惑地视线放在甜儿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郡主了?这位分晋升的未免太快了吧?

“看来郡主对此事当真是一无所知。”甜儿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看着仍旧一脸模糊地苏瓷鹤问道:“难道郡主对自己被太后喜欢一事也完全未知?”

这知道是知道,但不至于吧?不至于把她认为义女吧?

靠着甜儿地搀扶坐起来,苏瓷鹤彷徨如初,一上眼睛呆呆地看着一处,“出乎意料。”

甜儿细心地喂着苏瓷鹤喝下温水,一边道:“不止是出乎郡主的意料倒是也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太后的决定来的又快又急,几乎无人能想得到。”

虽说宫中对太后喜爱苏家小姐一事都略有耳闻,但如此堂而皇之地从刑狱司处取出人又当即将她认为自己的义女实在是无人能想得到。

当时就让好些人在自己的宫中议论纷纷,最终却也只能闭上嘴巴默默羡慕。

这个做法在甜儿看来不能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在他人的眼中看来属实是怪异且乱套的。

不说贵妃落胎一事与苏瓷鹤有关,就说是其他的方面,这姑娘与郡主是怎么都不应该牵扯出什么关系来的。

事情既然已定那就没什么好议论的,纵然心中再有怀疑,问甜儿再多怕是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想着自己遭遇的事情,苏瓷鹤脸色愈发沉寂,紧随着抬眼看向乌漆嘛黑的窗外,不自觉地皱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记得今早出了那处的时候看到了程建,他穿着一身的侍卫服,而他向来是和战世渊在一处的,他若是出现在这里必定战世渊也在此处,那战世渊此时在哪儿?

程建那时找她又是为了什么?

“刚刚过了酉时,已是戌时初了。”甜儿回道,一边直起身朝她福了福身,“郡主已无大碍,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

苏瓷鹤没有多想地嗯了一声,继而缓缓靠在身后,现在如果没人来帮她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的话她一个人怕是想不出太多七七八八的东西,所以她决定重新躺下好好睡一觉。

兴许明天一起来,所有的事情又都不一样了。

没成想,隔天一醒,这手上的麻药过了期,疼的她是上气不接下气。

陆太后来看她时,勉强好了一些,却也不能直接爬起,只能靠在身后向陆太后请安。

“瞧你这般倒是越发的糟糕了。”陆太后怜爱的看着她,随后吩咐祥公,“快去叫太医再过来瞧瞧。”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许多了,不过是手上的外伤有些疼痛而已。”不就是个伤口,嘛,只要不断就都是小事,苏瓷鹤可不擅长一点点小伤弄得像是生了大病似的,忙叫停就陆太后的想法。

陆太后回过头来看她,目中怜爱仍然是结结实实地存在着,她心疼地说:“都是哀家不好,但凡哀家多多在意一些也不会叫你弄成如今这副模样。”

“这怎么与太后有关,是我自己不小心。”眼见陆太后要自责了,苏瓷鹤忙激动地直起腰身解释,“是我自己不小心了,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却还是强装着去把弄,有了这样的结果都是我自己造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一直都知道乔贵妃对自己是没有善意的,但她没有多加注意反而还傻傻的跳到对方所准备好的窟窿里,不是她的锅还能是谁的?

这一次没有死翘翘,真的算的上是老天垂怜,但凡那晚上的沈千腊再狠一些,现在的她就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了。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姑娘的话说得又快有急,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话说得是多么的让人心疼。

陆太后眼中满是疼惜地看着遭受痛苦而近乎是瘦了一圈的姑娘,温声道:“你终归是个小姑娘,连婚都未成,哪里能懂得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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