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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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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了这么长时间的苏瓷鹤早已没了简单的心思,此时能想的就是尽快出去,身上的衣服好几日没换,在加上这里的味道简直让她作呕,不需要照镜子她都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可怕的模样。

至于缕缕,她需要缕什么吗?

深吸一口气挺起腰背,盘腿坐着等外面的人来。

她以为,来的人是新上任的府尹,所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并且还带出几分严肃,可来人竟然是个见过的,这就尴尬了。

那一瞬间,苏瓷鹤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爆炸,这个人……怎么会是他?

来人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拔高的身量让他的脑袋看的有点远而小,面上的表情亦是严肃的,仿佛是自己的官职使然。

他看了眼旁边的人,然后提脚朝里面的一个审讯室走去。

狱卒开了门走到苏瓷鹤的身后。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审讯室,和之前几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这个当真是审讯室,没有燃烧的可怕火堆,也没有满墙壁的刑具,就是一个简单的审讯室。

一张她坐的椅子,一张大人的椅子和长桌,桌上摆着纸笔。

江承炔从怀中取出帕子擦了擦凳子坐下,又擦了擦桌子,然后端正起身子看向对处的姑娘,“本官自接到你时就先去丞相府看了一眼,丞相公子腹部中剑,你双手染血,现场也没有检测到其他人的痕迹,本官不会因为一个想法就妄下结论,所以来问你一问。”

“与我无关!”苏瓷鹤等他话一停立马喊冤,“那日我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怎么走丢的都不知道,何谈杀人,况且我与丞相公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何必要杀了他,杀了他又不走倒在那处不是自寻死路嘛。”

“是,本官也是如此想的。”江承炔说:“你送到牢里时本官就已经叫人仔细检查过你的身子,中了毒,无法控制自己。”

苏瓷鹤一惊,面上喜色萦绕,“大人英明。”

“但是,你又切切实实地在那房内出现,并没有证据证明人不是你杀的。”江承炔打断她的喜色道。

突然就一阵语塞,苏瓷鹤吞了口唾沫,仔细地去想那日场景,丞相公子在她身边倒地而亡,死不瞑目,那双眼睛很大,也异常的黑,好似……眼白之处泛有些奇怪的黑点。

想到这里,她忙道:“那大人检查过丞相公子的身子吗?是否有什么问题?”

江承炔歪过头看着面前激动的姑娘,“丞相不让我们检查。”

“……”这是什么意思?苏瓷鹤不解地看向她。

“想要证明你无罪,那就要证明你无辜,并且要证明丞相公子并不是死在你的手上。”江承炔道。

“是该如此。”苏瓷鹤连连点头。

“所以,本官找你为何,可明白了?”江承炔看着她问道。

这去哪里明白啊?苏瓷鹤第一反应是如此的,但很快就想到了,“那可能要借大人的纸笔用用。”

江承炔轻轻拍了拍桌子,“本官先出去看看有没有旁的事情。”

苏瓷鹤这才明白那纸笔留的是什么用处,是让她写信去找人帮忙来着!

丞相大人若是按着不让人检查的话那就无法说明丞相公子死于非命,而丞相只要抓着她不放,就算她是太后的义女大概也不能无罪释放。

所以现在就很需要找个人给丞相压力,以求能剖了那个身体。

汰!这一想起来她怎么这倒霉,去哪儿哪儿发生事故!到头来竟是还要求人办事,当真是……可怜又好笑!

什么时候才能霸称霸一方啊,好难啊!

怀揣着这么一腔痛苦的想法,苏瓷鹤写完了给苏长风的信以及附赠了一封给曹曾玉。

她倒是真心想要叫人去找战世渊,奈何现在战世渊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什么精气神来保她?

这么看来他俩倒也是同病相怜,居然一块儿出事了。

幸好江承炔是个好人,在拿了信之后居然还让人带她去换了身衣服,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合不合规矩,但对苏瓷鹤来说是很欢喜的,心中满是感激。

如果因为这事他被罢官的话,那就是……咎由自取吧!

苏瓷鹤满意地想着,坐在牢里时候倒是也没有起初那样难受了,且晚饭还比前几日的好了一些,居然有根鸡腿。

吃饱喝足之后很容易地就困了,才刚刚打了个呵欠,困意就不讲道理地围剿而上。

在这种时候了苏瓷鹤也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勉强的,困了就睡。

她反而还觉得在这里生活的不错,除了环境糟糕一点之外,其他的都可以接受,待了这么几天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胖了不少。

“啊……”又打了个十足饱满的呵欠之后,苏瓷鹤闭上眼睡了过去。

今夜没有多少月光,也没有耀目的星辰,黑沉沉的一片天空挂着好多的乌云。

天儿已经冷了好久,一刮过臂膀就是冰霜似的寒。

守在牢门口的两人狠狠地搓了一下手臂,情不自禁地朝周围看去,“奇了怪了,今晚怎么这么冷啊,昨夜都还不错。”

“是啊,怎么突然就冷起来了。”旁边的人指了指旁边不算明亮的火盆,“还是再去添些柴火吧,这么冷下去保不齐要把我们都冻病了。”

他的同伴认同地连连点头,“那你在这守着我去抱些过来。”

“好好好。”他叠声应着,仍是不住地搓着自己的臂膀,等人一走他立马收了手,左右仔细看了两眼之后,拿起一根染着火的柴火朝牢中大步走去。

待他同伴归来他朝着手上狠狠呼了两口大气,“真冷啊。”

添了些柴火之后,这周遭暖了不少,两人随意地开始说起一些男人间的话题,时不时地传出几声低笑。

聊了不知多久,其中一人抽了抽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没有啊,什么味道?”

“怎么忽然不冷了?”

“……”两人蓦地一顿沉默,紧随着一道叫声从牢内传出,“着火了!”

没有关注而燃起的火焰很快就通过干燥的柴火和茅草烧的旺盛而炙热,不消一会儿功夫火光冒出,正座天牢冒出耀目的红色,炽热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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