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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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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月每多说一个字,面色就凝重一分。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面上已经不是最初的小委屈的神色,而是一种认真思索的模样。

显然,她是在认真思考君北齐和齐溪的事情,突然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

且不说在京都,君北齐和南初月一直都是模范夫妻一般的存在。

纵然有哪家小姐对君北齐起了心思,大多都是落得个被群嘲的下场,什么时候变成大家认为君北齐真的会和旁人有什么关系了?

如果快速的反差,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另外齐溪毕竟是宁永的公主,这么大肆议论她的事情,理论上是不该也不敢的。

现在说的这么热闹,并且大有不避人耳目的意思,就是想让这件事被炒的热烈起来,那背后定然是有人在主导。

只是这背后的人是什么人,又想得到怎样的结果,就让人很是审视了。

君北齐伸手将南初月抱了起来,他坐在凳子上之后,让她坐在怀里:“你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设计了?”

“不然他们这次是有点太过胆大了,就不担心被齐溪听到吗?宁永可不是一般的小国,纵然是东城也不敢轻易应对的。”南初月就事论事。

无论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都是在一种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才能继续,如果彼此之间有着极大的差距,那么交往的方式自然是有着极大的差别。

宁永的使臣在东城绝对是最高级的待遇,因为东城不想与宁永有任何的摩擦。

一旦两国引发了战争,对彼此而言都是异常巨大的灾难。

何况最擅长家宅内院勾心斗角的内眷,怎么会不懂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她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君北齐看了她一眼,思索着说道:“你觉得齐煜这个人怎么样?”

齐煜?

算起来,南初月并没有过多注意这个人。

一来他本身是个男人,她如果盯着看并不合适。

二来,齐煜在宁永并不是很有权势地位的人,表现出来的也算是谦谦君子的性格,让人舒服,也不容易让人记着。

现在被君北齐提起,南初月才在记忆里搜刮这个人的存在。

她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说起来,这个人不是一个容易被记起来的人,但是好似每一件事发生的时候,他都在。他在宁永,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都说齐煜在宁永是被人看不上的王子,可是这样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为什么会成为使臣,出使东城?

纵然齐煜在宁永是不被人看得上的,可是东城在宁永眼中,绝对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这里面必然是有什么让大家错误估计的事情。

君北齐看着南初月的表情,淡淡的说了下去:“他本身确实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他与宁永所有的王子的关系都很好,并且大家都认为他没有争夺帝位的心思。”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强大的母族依靠,生母早亡,在宫内长大的生活过得异常艰苦。”

作为一个王子,生活在深宫大院,没有母族的支撑已经很难了。

如果他早年丧母,那更是不被重视的存在。

不用询问就能知道,齐煜在宁永的生活过得并不舒畅。

可是这一切从他的脸上都看不出来,他面上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似乎对所有的一切都很是开心。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历了诸多苦楚的人。

恰恰是这样的人,往往才更可怕。

因为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掩饰自己的过往,隐藏自己的本性,那么他的性格必然是有着绝佳的韧性。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达不到目的?

想到这里,南初月都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抬眼看向君北齐,她出声询问:“在宁永,他不会是像看上去那般默默无闻吧?”

“自然,他看上去与朝臣的接触不多,但是与新晋的官员都有一些交情。尤其是一些封疆大吏,而宁永没有儿子的皇后,更是对他信任有加。”

“齐溪的生母?”

“是。”

“怪不得……”南初月轻轻地呢喃了一句,面上透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

他低眸看着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什么?”

“一直觉得齐煜和齐溪这对兄妹的组合很是奇怪,毕竟他们看起来一点都不亲密。可是一同出使,不够亲密是奇怪的。”

南初月微微蹙眉,说着她的发现:“不仅如此,齐溪对齐煜有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偏偏有些时候,她又很是听话的模样。”

最是这一点,让南初月内心有一种很是怪异的感觉。

盛气凌人和听话本来就是相对立的状态,偏偏齐溪身上就是如此。

现在君北齐这么说,南初月自然是明白了。

本质上,齐溪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对齐煜是不屑一顾的。

可是齐煜被齐溪的母后所看重,齐溪的生母没有儿子,自然是需要扶植一个王子成为日后的撑持,而生母已经亡故的齐煜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在这样的情况下,齐煜的身份有了加持,齐溪的生母也有了依靠。

对他们两个人而言,是一桩很划算的买卖。

至于齐溪,她看上去刁蛮任性,内心却很是聪明。

这些旁人或许还没有理清楚的事情,她应该早已看的通透。

亦或是来东城之前,皇后对齐溪就有了叮嘱,自然齐溪就要将自己的情绪有所收敛。

怎么算起来,很多齐溪的行为,看上去是她自我行为,其实很有可能是齐煜在背后操作。

想到这里,南初月的面色就是一边:“糟了!”

“怎么了?”君北齐低眸看向她,眼神也跟着闪过些许紧张的情绪。

“既然齐煜的目的在于整个宁永,那么像齐溪这样的人,只是一个棋子吧?何况就算是齐溪的父皇母后,也会觉得她入主东城后宫是最好的选择吧?”

越说,南初月越是心惊。

如果所有的推断都成立的话,她去找齐溪这件事怕是要引起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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