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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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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的母亲此刻却是身上脸上全是伤口,已爬伏在那地上喘个不停。

  他从未见过自己母亲这般模样,想上前去,却又不敢挪动半步,因此他是一动都不敢动的蜷缩在那堆竹篓旁。

  他又想惊叫出声,可他的胆怯却让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露出一点响动,引来那些人的注意。

  “你说不说!快说!”其中一个黑衣人说着就用那刀在妇人身上划了一下,立即就见一道血线印红了那妇人带着补丁的粗布麻衣。

  “各位大人,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在哪,刚一出王府,我只顾得自己逃命,哪还顾得了孩子啊!”

  “哼!不说是吗?!”这时只见那黑衣蒙面人再次举刀又在这妇人身上划了一下。

  随即只见那妇人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块不行。

  “老大,我看这贱妇说的也不全是假话,你想,在那样一种情况下,谁不顾着自己逃命,哪还能想到孩子的事。”

  “也许真如她说的那孩子已经与其走散也说不定!”

  闻言,那正用刀划着妇人的黑衣人似也认同了这个说法,于是将刀收鞘后,对着身后一众兄弟开口:

  “既然如此,那此次我们谁也不许将那小的逃脱出去的事给抖出去。”

  “谁抖出去,小心我的这把刀!”说着就见那领头的黑衣人紧了紧自己那已入削的刀。

  老大发话,他们这些做小弟的哪敢不听。

  却见这黑衣领头人一个眼神过去,身旁小弟立马会意,手起刀落间,就见这妇人喉咙处冒出一片血花。

  可怜这妇人是喘都没喘一声就一命呜呼就此了命。

  而那一直躲在竹篓后面的大娃,却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不敢呼出一下,眼中却已噙满泪水。

  “老大,有人来了!”

  “我们走!”

  只一瞬,那几个黑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巷子里亦恢复平静,若不是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根本就似平常那般,就像是没人来过此处一样。

  这时只见有一过路老者颤颤巍巍的从巷道那头往这走来。

  见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人,因为老眼昏花的缘故,以为是哪个醉汉趴卧在地,只是待走到那身影旁时,却吓得连连惊叫出声。

  险些摔倒在地,口里不停大呼:

  “杀人了!有人死了!快来人呐、”

  于是这个平日里很是僻静的巷道中突然一下就热闹起来。

  直到有衙役过来方才平息。

  妇人的尸身自然被衙役拖走,此时那大娃却还是呆滞在那竹篓边,蜷缩着身子,未被任何人发觉。

  他直到此刻仿佛还能闻见空气里那淡淡的血腥气味。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他才稍从慌神中醒悟过来,他决定听自己母亲的话,离开这里,离开这南齐远远的。

  同时心中也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他想用自己的一生去完成这个决定。

  夜间,最近很得李曼青重用的林俊看到几个王府仆人偷偷抬着两个蒙着白布的担架离开了王府。

  不用他猜定也知道这两个被抬出去的是什么,一定是做了错事受到处罚后挨不过去就死了的府中奴仆。

  只是最近也不知这王府里是怎么了,除去这李氏从外面回来的那几日,让府中奴仆全部在那新带回来的铜镜面前走一圈后。

  竟不允许众人再靠近那铜镜一步,而那两个被担架抬出去的死人,后来他也才听说是在李氏院中犯了错被仗杀的。

  想来是犯了什么大错,如靠近了那铜镜也说不定。

  李曼青给了他很多钱财,让他将定王的踪迹及做了什么事时刻汇报给她。

  有钱赚的事,谁不愿意干,且这也只是府里女主人关心男主人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么做何乐而不为!

  只是王府里突然多了面奇怪铜镜的事情还得与飞、羽那两位高人通禀一声。

  夫人李氏给他钱让他为其做事,而那两位高人则为他创造机会让他在职位上步步高升。

  他两边都不想得罪,总之两边也不会发生冲突不是吗。

  心里这样想,于是便悄悄出了王府,在左拐右拐后,确定没人注意时才去往城南的八方酒楼。

  将定王府里多了面奇怪铜镜的事给那两位高人留了信。

  数日之后,东向凤临宫内,乐无霜最近迷上了养花,于是她的宫殿里便被摆满了一盆盆的珍稀花卉,全是日前端木寒着人挑选后送来给她的。

  而她将这些花打理的很好,只是最近几日端木寒却不常来到她这凤临宫。

  她不好奇不代表半夏这丫头不好奇,听半夏说端木寒最近可都是去了乐颖珏那里。

  为此,半夏还曾经在她面前抱怨过几句,却都被她不咸不淡的给挡了回去。

  她对端木寒并无男女之情,因此哪怕这宫里住满了美人,今日这端木寒去那美人处,明日再去另外的美人处,她都无感。

  这时却见白无痕走了进来,走至在她面前后,躬身对她行了一礼,“娘娘,御史厉大人在殿外求见。”

  闻言,乐无霜停下了手中动作,让白无痕将人带进来。

  那老头!

  她不禁想起多日前带头来到她宫殿内,要求将乐府一门搬迁至皇城的白发老匹夫来。

  而半夏则上前扶着她来到外间,她刚一坐下,就见御史厉啬在白无痕的指引下来到殿里。

  “老臣厉啬参见皇后娘娘!”虽已年过半百,可这厉啬却是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乐无霜斜瞥了这老匹夫一眼,清冷开口:“不知厉御史来本宫这里所谓何来?”

  见她询问,只见厉啬对她拱了拱手回答:“启禀皇后娘娘,只因最近几日皇上无心朝政,整日里流连在那新晋贵人处。”

  “而臣作为当朝御史屡次劝谏皇上,可皇上就是不听,无奈之下只得来求助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能够前去说通皇上。”

  “让皇上以社稷为重,不要整日里沉迷于女色之中。”

  凤眸眯起,她看着下方厉啬再次清冷开口:“厉御史应该是找错人了,自古便有后宫不得干政一说,如此你让本宫如何干预皇上。”

  “娘娘所言非也,娘娘乃后宫之主,同样亦是东向黎明百姓之母,如今皇上无心朝事,娘娘理应有劝谏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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