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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王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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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咸鱼对皇甫嵩分析, 最好不要私底下去见帝王,一定要挑人多的时候,这样他才会觉得丢人,才会厌恶令他丢人的宦官。

皇甫嵩不赞同道:“如此, 令陛下丢了颜面的你也将陷入危险。”

到时候陛下与宦官都恨不得除掉徐咸鱼, 那他还怎么保人。

“不会, 我有把握令陛下对我‘欲罢不能’。还请皇甫将军信我这一回。”

皇甫嵩终究还是被他说服了。

“在场只有陛下与几位常侍、将军, 效果不如有更多大臣在场之时来的好。”

于是皇甫嵩在朝会后,叫住了朝中几位重臣。

其中司空张温, 太傅袁隗, 尚书令卢植, 大将军何进,大司农曹嵩等三公九卿之中多位重臣都在。

众人留了下来, 来看看皇甫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咸鱼便是在这一日看见了如今二十七岁的汉灵帝,在长期的酒与色中, 眼下淤青退不下去,身形因为缺乏运动而充满臃肿,乍一看仿佛已是中年人。

连夜宠幸美人,日夜颠倒,能成这幅样子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徐咸鱼进宫前问人学了几手礼仪、待帝王迫不及待要他掩饰烧制宝物时候, 徐咸鱼微微颔首,一举一动皆挑不出错。

殿堂中央摆上了一个案子, 徐咸鱼跪坐其中, 将准备好的玻璃碎片放入烛火之中烤。

如同是慢动作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 火焰燃烧中, 一颗圆润的玻璃弹珠逐渐成型。

周围官员们互相交换微妙的眼神, 几位知晓灵帝因“龙之眼”而封赏小黄门的官员面有惊色。

看到这一幕,宦官张让如遭雷劈。

这不可能!

必须要阻止他,一定要阻止他。

来不及阻止了啊!

他自己带来了细巧的工具,在烤制关键时刻,手上的动作行云如水。

玻璃弹珠中间的色彩纹路被拧成了,一颗“龙之眼”就这样做成,而徐咸鱼并未停止动作,又拿起一片玻璃碎片,将其烤成玻璃弹珠的圆润,如此不断重复,接连做了三颗……四颗……

殿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凡是听灵帝夸赞过“龙之眼”,听宦官们阿谀奉承说“天佑大汉”的官员呆呆望着那从徐咸鱼手中不断做出来的“龙之眼”,傻眼了。

灵帝站了起来,神情严肃,隐隐还有发现珍宝的贪婪之光:“你掏出来的碎片,是从何而来!”

徐咸鱼答道:“回禀陛下,此物是搜集材质煅烧所得。主要以石英砂为原材料。所谓石英砂,可以理解为石头、沙子……”

“据说西域那儿有小国,成立了烧玻璃的官窑,他们国王命人在殿宇之上铺设琉璃剔透的砖瓦,住在亮光闪闪的宫殿之中。陛下若是想要,也可成立琉璃官窑,煅烧琉璃用以修建宫殿。”

“毕竟所消耗的可不是千金,是命人去搜寻而来的石头、沙子,成本并不算高。”

徐咸鱼眯起了眼:“经过草民之手在幽州售卖的玻璃弹珠不下于万枚,后来因做的人太多,草民不得不将它降价。”

众人安静如鸡,皆不敢直视陛下面容,想也知道那平静无波之下该是多大的盛怒!

灵帝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桌案前,拿起了他做成的黄色玻璃弹珠,面无表情地查看,与他当初痴迷般得细看“龙之眼”动作一致。

他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你将它卖到多少?”

徐咸鱼眯起眼,又烧成了一颗,这颗比灵帝之前所得的龙之眼都要大!

“草民将小的玻璃弹珠卖至八钱。”

灵帝扯开了笑容:“八钱,八钱好啊,不劳民伤财,朕也要在殿宇之上铺设琉璃砖瓦!你叫徐什么来着?”

“回陛下,草民叫徐咸鱼。”

“好!”这一声好,几乎是从灵帝牙口中挤出,他大笑鼓掌,宛若疯癫:“徐闲余,朕给你人手,限你在十日之内建起烧琉璃的官窑,替朕烧制琉璃,你可能做到?”

徐咸鱼笑道:“十日太多了,七日就够。”

灵帝哈哈大笑:“皇甫嵩,你先别动身,这七日,就派你那亲卫随着徐闲余奔波,替他打个下手。”

让刚受到战功的将军去保护一个做琉璃的商人,像是在折辱,然徐咸鱼是皇甫嵩亲自引荐,又怕宦官对他出手,恨不得白天夜晚都派人跟着他保护着。

徐咸鱼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宦官张让那怨毒的视线,迫不及待想要搞事自己的眼神。

众臣皆打量着他,似在评估他的价值,有多少值得他们去投入。

他嗤笑一声,与皇甫嵩一同告退。

帝王又令众臣回去,这才将滔天怒火对着身边宦官发出。

灵帝拍案暴怒:“张让!左丰!你们竟如此愚弄于朕!”

当初被他视若珍宝的“龙之眼”,竟在幽州廉价至此,被商贾卖至八钱。

当着朝中重臣的面,把他脸都丢尽了!

“陛下息怒,奴婢也不知道啊!此物是左丰所得,是左丰献上来的!”

张让如狗一般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自责:“是奴婢未能查明来源,令陛下受此愚弄,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啊!”

当初灵帝有多么喜爱那龙之眼,如今发现自己被愚弄,就有多么憎恶。

他将仅仅八钱之物,当做世间少有的珍宝,没见识地称为龙之眼,还相信那些宦官们所说的天佑大汉!

想一想若是令这幽州商人瞧见这一幕,还不知有多么令人啼笑皆非。

灵帝大失面子,怒意燃烧,如今正缺个发泄口子。

他盯着自责哭泣的宦官张让,只听张让声泪俱下诉说“奴婢对不起陛下”,“都是奴婢的错”。

灵帝想到自己享乐还需他们前去操办,也是宦官替他将大权夺回,朝中文武大臣自以为是的劝谏烦人又难听,还需要张让他们前去阻挡,他才能安心享受。

发怒后,他神色动容,又将张让扶了起来:“罢了,阿父也是被小人所蒙蔽,你又有何错?”

张让哭得可怜,极尽卑微,然而帝王扶起他时,竟直呼阿父!

当张让以为自己哭一哭,帝王念及旧情能揭过此事时,灵帝又下令:“将小黄门左丰车裂而死,朕要让世人看看,愚弄朕之人是何下场!”

他扶起张让,在张让眼中看到了恐惧,冲张让微微一笑:“朕相信阿父不会联合小黄门一起愚弄于朕。”

是威慑,却又像是敲打。

冷汗浸湿了张让的后背,待宦官赵忠前来,又称呼赵忠为阿母。

两位宦官再不敢提为皇甫嵩上眼药之事,夹紧尾巴做人,为了重新获得帝王恩宠,他们召集挑选肤如白雪的宫娥,将她们抛入“裸泳馆”以供帝王嬉戏玩闹。

在“父与母”的关怀之下,帝王在四处都是光美人的地方饮酒作乐,不知今夕何夕。

而张让与赵忠,则商议着如何搞死徐咸鱼。

赵忠掐着嗓子道:“此人尚且还有些用处,待他建成了琉璃官窑,日后没了用处,如何死的陛下也就不会管了。”

张让:“陛下是不是在防范我们,这才让皇甫嵩留在洛阳,为的是保护那商贾?”

赵忠笑道:“陛下想要琉璃瓦铺设而成的宫殿,那便让那商贾去做就是了,待他没了用处,以后那琉璃官窑,不还是你我的吗?”

张让一想,正是这个理,心情立刻便舒畅了。

徐咸鱼开口直接问宦官们要了现成烧火用窑,发动人手去寻找原材料,接着几天都在官窑之中煅烧玻璃。

只要烧出玻璃成品就行,也不求多么剔除杂质,有多么好看。

弹幕:进入权力角逐漩涡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徐咸鱼:“谢邀,感觉还挺荒唐,但是又很好玩。”

皇甫嵩派了一整队的侍卫队来保护他,时而也会亲自出现在此。

这一日,皇甫嵩又带来了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穿着襦衫,好似是文人,听他声如洪钟,又像是个武将。

“便是此人戳穿了宦官的谎言?”

皇甫嵩对徐咸鱼介绍道:“此人便是您先生的师长,卢植。”

徐咸鱼听罢,前来拜见卢植,笑着唤他:“原来如此,竟是师祖!”

卢植被唤得一愣,哭笑不得道:“你还挺会顺杆子往上爬。”

徐咸鱼笑道:“看到您出狱,我就可以放心对先生回复了,此前皇甫将军说您被宦官陷害,先生焦急万分。”

卢植哈哈大笑:“小黄门左丰已经被车裂于集市,实在大快人心!”

他们围观徐咸鱼烧制玻璃,只见他拿来个磨具,让人将玻璃液灌入磨具之中,以做成“琉璃杯”。

又将玻璃液铺平待它冷却途中又放入有弧度的磨具之上,形成一个略有杂质的瓦片形状。

卢植喃喃道:“这一件又一件琉璃,很难令人想到这些是沙石所制。”

徐咸鱼道:“只是我告诉陛下怎么烧玻璃,陛下恐怕又要劳民伤财了。”

卢植沉默:“若是能斗倒宦官,也是值了。”

即使没有这一项,也会有别的,他劳民伤财之事做的还少吗?

皇甫嵩与卢植很快便离开了,七日后,徐咸鱼将玻璃官窑出品的玻璃杯、玻璃瓦片送到灵帝面前。

此时的灵帝,已在“裸泳馆”待了七日,喝得高了就宠幸美女,几天下来都力不从心,身上的精神气散去了大半。

听闻琉璃官窑出了成品,灵帝在宦官们的伺候下打着哈欠来见了徐咸鱼。

玻璃杯与玻璃瓦片之中杂质不少,却又有着奇妙的流光,灵帝高兴大笑:“赏,朕要重重赏你。”

灵帝赏赐了徐咸鱼一座洛阳的豪华宅邸,千金,两千石粮食,又赏赐徐咸鱼美女十人。

那日知晓徐咸鱼做了什么的朝中重臣,世族代表,纷纷将目光盯准了徐咸鱼的琉璃官窑。

世族对徐咸鱼的配方惊为天人,心动地恨不得据为己有。

可陛下与宦官,早已抢先一步。

“你献宝有功,朕定好好待你。就将琉璃官窑交由张让管理,日后朕想要烧制什么,即可直接命令他去做。”

还挺会过河拆桥的。

伺候在灵帝身边的张让闻言,惊喜跪在地上领命。徐咸鱼眯起了眼:“陛下请看此物。”

他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块镜子!

灵帝新奇道:“什么?”他让张让将镜子拿来。

张让一步一步地走向徐咸鱼,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灵帝照上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镜子中,心头一震。

“正如铜镜可倒映出人们模糊的脸,我这玻璃镜,可比水面还要清晰,若是想要将它造出来,却没有那么容易。”

灵帝立即改变了主意,说道:“既然如此,这琉璃官窑还是由你来张罗。”

他一脸抱歉,实则强势地对张让说道:“再耐心等上一阵子。”

张让不敢说不,只得尴尬陪着笑,暗暗咬碎一口银牙。

此后,待做出了镜子,徐咸鱼又给灵帝献礼。

他仿佛有拿不完的宝贝,每一次都令灵帝眼前一亮,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钓鱼。

张让忍不住进谗言:“陛下!那徐闲余不愿一次将所有宝物拿出,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吊着您,还不知是何居心呢!”

灵帝笑呵呵地摆弄着徐咸鱼给他的气喇叭,捏着叭叭叭响:“还能是何居心,不过是想多要一些赏赐罢了。”

“陛下,区区商贾,岂能对您拿娇啊!您的放纵,是助长了他的气焰。”

灵帝不置可否:“既然如此,便令徐闲鱼将所有珍宝全都献上来给朕。”

徐咸鱼听了灵帝的要求,神神秘秘地对灵帝道:“其实草民,还有更宝贝的东西献给陛下,只是拿东西到底不雅,不可现于人前,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张让大感不妙:“陛下,您身边需要人伺候啊!若屏退左右,有刺客前来谁来保护您?!”

徐咸鱼摇了摇头:“这可是独门配方,可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若是让别人瞧见了,恐怕事情外泄。”

“灵丹妙药”四个字令灵帝耳朵一热,他摆了摆手:“你们都守到殿外去,朕在此会见徐商贾,若是有事呼唤一声,你们再进来便是。”

于是,徐咸鱼将他的老本行捡了起来,向汉灵帝推销起了“壮阳药”。

“此物服用,浑身会有热气,若是配合琉璃之作的神器使用,近期可雄风大正,长期可延年益寿。”

徐咸鱼又掏出了三棱镜:“此物,是琉璃所做,材质取自于天地,最是返璞归真。草民师门密法将它汇聚于三棱形。如此便可将七彩霞光收纳于掌心!吸收天地之灵气来润养身体,如此可达到修复伤病,补气补血,延年益寿的目地。”

说白了,就是让灵帝借着照三棱镜去多照太阳,别总软绵绵地窝在屋子里。

“还请陛下站于阳光下,令此物对着自己掌心,进行旋转。”

东西不能乱吃,但是神器可先用用看。

灵帝依言来到殿外,宦官们与宫女们纷纷围绕上来,他挥退众人,在张让的搀扶下,以三棱镜对准了阳光,让阳光照入自己掌心。

七彩色的彩虹,印在了他苍白的手上,张让就近看得清晰,瞳孔瞬间紧缩,心中大骇:那商贾竟有如斯本事!

灵帝放声大笑:“七彩霞光,天地灵气,纳于朕之掌心,妙,妙啊!”

他信了此物可沟通天地,也就信了徐咸鱼的“壮阳药”,回去便服用了那药,只觉得冰冷的浑身发热,兴致空前高昂,招来七位宫廷美人“打架”,酣畅淋漓!

灵帝果真如徐咸鱼说的那样,从此对他“欲罢不能”。

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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