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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遇劫匪(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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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遥集蒙头教训了王知音。

  这件事干的还十分爽快,等桓世子闻声而来的时候。

  只瞧见一抹衣袍的背影,然后便是被蒙着在麻袋里头的人声惊呆了。

  “哎哟!哎哟!好痛!某究竟是得罪了哪个?”

  “你是谁?”

  桓世子踢了踢麻袋里的人。

  麻袋里的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唉声叹气,“某是王家子,不知何事开罪了阁下?”

  桓世子翻了个眼白,可不是个蠢蛋,被人蒙了麻袋都不知道是被谁蒙的。

  “又不是我打的你,难不成你听不出声音?你因何事在这地方?又是何时被蒙在了这地方?”

  “原来是哪位世兄?还请先行放某出来透口气,某…”



  话还没有说完,居然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他刚才只是想出来小解,可没想到,只是恍惚之间,一下子就被蒙进了这麻袋里头,然后便是拳脚相加,但是刚想解释,就气晕过去了。

  桓世子这时才替他将麻袋解开,露出他鼻青脸肿的脑袋来。

  “原来是王二郎,真是窝囊废!”

  再然后便是通知王右军的夫人,郗二夫人在一旁安慰道:“左右是个郎君,想来也不是有什么要紧大事,还得先要同丞相夫人,谢家太夫人说清楚才是。”

  郗璿撑着身体一面令身边的丫鬟连忙去寻找王大郎等诸位郎君,另一面又到了阮容面前陈说情状。

  大孙氏自然是看着这般匆忙模样,心里头稍稍有些不舒服,而后,竟不想就此回去。

  “容娘,你且带着长安和五娘先回去,其他的这些皮小子们便陪着我在这鸡鸣寺里清休几日,再没什么可怕,倘若下黑手的再来了,定要捉住才是!”

  而后笑容慈祥无比的对支遁法师道:“法师大人想来不介意老身在这里叨扰几日吧!”

  支遁法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家心慈,对我佛如此敬重,赠如此香火,乃大善之人,当于此地多歇息几日,听说安石大人过几日也会前来,届时可一同归家。”

  大孙氏听罢,自然是心里欢喜,连连点头。

  谢令姜,谢令和便被阮容带着离去了,临走之前也前去稍微拜会支遁法师。

  法师瞧了谢令姜一眼后,凛然一惊,只觉此女贵不可言,尤其是那一双眼,几乎是极贵气的一双贵人的眼。转过身来竟对大孙氏恭喜道。

  “阿弥陀佛,大家好好福气,谢大娘子福泽深厚,一世长安。”

  大孙氏听了便笑,“我谢氏娘子自然得法师尊言,一世长安。”

  谢令姜有些彷徨的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去,心里却在想着,上辈子那样的下场,也算是福泽深厚,一世长安吗?

  上辈子倘若没有选择死去,是不是也能无病无灾的活着?就像是最后孤寡一人的王右军夫人郗璿一样,活到九十岁,满门无人,零丁孤僻?

  等坐到船上的时候,谢令姜还没回过神来,阮遥集的身影格外的安静又清冷:“小长安在想什么呢?不必感到害怕。”

  谢令姜看着这厮端坐在船只的前头,与她尚且还隔着船帘,今日带在身边的是子鱼,当下正在阿娘阮容后头为她抚着背,阿娘今日恐怕是受惊了,在中间的船舱里头。

  谢令姜看着面前小香炉里冒出来的香,而后感觉到身体有些发冷,可是心中又无端地有了一丝臆想。

  这般正经的阮遥集,似乎无时不刻都能成为人群拥泵的对象,就连年幼的阿玄都对他赞不绝口,阮遥集总是有着过人之处的。

  这人突然发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想,鸡鸣寺里怎么无缘无故会有这般狂徒呢?孟姜同我说她二兄向来是闷头读书的书呆子,也不像是在外头得罪别人的。”

  谢令姜努力的让声音听不出波澜起伏,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寻常的事情罢了。

  阮遥集微微捏起了拳头,努力的使自己的气息平平徐徐,为何自己都这样说了,谢令姜还表现出如此的随和呢,难道只是自己的错想?谢令姜还只是谢令姜,而不是后来的谢长安?从前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情?而眼前这些与自己记忆里有所疏漏的,都只是这个世界运转的误差?

  他那清冷如同泉水的声音忽然发笑了,“鸡鸣寺里自然没有狂徒,不过是某下的手,大约某也是狂徒吧?”

  谢令姜听了这句话,顿觉惊讶,竟然两只手撑着地,直接趴着,而后掀开帘子出来,小娘子仰着一张脸,双眸潋滟:“你是,你是说你打了王知音?咳…可为什么呀?”

  谢令姜差点被口水呛了,形态优雅不复所见,此时看上去才是本来一个小娘子应该有的这种幼稚情态,十分可爱。

  阮遥集伸手抓了她的胳膊,对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就是我打的王知音,有问题吗?”

  谢令姜晃了晃神,这人眼里的顽劣和狡黠昭之若揭,可这哪里是上辈子自己眼中的那个总是稳重妥帖,木秀于林的表兄?

  怎么性格居然是这样的?

  “倘若他没得罪你,你平白无故打了他,要是叫王家知道,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就连阿耶恐怕都不能为你平托此事。”

  谢令姜一时有些情急,也没意识到对方拉着自己的胳膊,自己差点都要扑到他怀里了。

  “小长安的意思是,只要他得罪了我,我便可打他是吗?还是小长安的意思是,打了他也没有错,只要能摆脱此事便可?”

  阮遥集声音里多了笑意,不管是谢令姜还是谢长安,总归都是他的人,而且从前现在以后都会为他担忧,而他也有能力护她一世长安。

  谢令姜顿时便涨红了脸,这人怎么这般无赖?怎么画好说歹说都变成自己一心护着他?虽说护着他的心没错,可也不能这样呀!

  “话不是这样说…哎呀!”

  双手撑在地上,过于寒凉,一时竟脱力朝前扑了过去,正好把阮遥集扑倒,可这么个郎君分明可以支撑住的,却故意朝后仰了过去,谢令姜便整个人都把趴在了他上面。

  谢令姜手忙脚乱的骑在了他腰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你怎么力气这么小?”

  阮遥集确实发出了朗声的大笑。今日打的王知音这顿闷棍,打得实在爽快之极,又能逗得谢令姜这般失态,实在是痛快呀!

  “哈哈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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