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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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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少帅,我们当时也在应付暗处的山匪,但是......在属下看着的时候,确实没看到那位祁姑娘有什么加害少帅的举动,而且祁姑娘当时确实是下意识地救了您。”

小林如实回答着,微微垂着头,双手抱拳,十分谨慎。

“行了,就算我问你,你也只能回答出这么些话来,早知道我还不如去问问乌云和金墨呢。”

贺南洲放下手里的毛笔,将写好的一张字吸掉多余的墨,放到一边,随手抽出了一本兵书,出神地道:

“说不定,换个人,她也一样会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那把匕首救人。”

“是卑职失职了。”

小林一丝不苟,一张铁板似的脸上你没有丝毫表情,即使他刚才说着自省的话,旁人却很难轻易从他的脸上看到真实的歉意。

他翻看了两页,觉得索然无味,又把书扔回到书案上,抬头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小林,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止住了话头,什么都没说出口。

“少帅,你要是有什么想骂我的话就请现在痛快地骂出来吧,不然恐怕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回头老夫人又要收拾我,我是宁愿受您的罚,也不想触老夫人的霉头。”

“小林啊,你这个性格和嘴皮子,是真的很容易招人厌的知道吗?还有啊,尤其是你这个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认真在心里反省过了吗?我作为你的上级,真的很怀疑啊。”

贺南洲眉头一皱,心里的不痛快便忍不住了,这臭小子,仗着跟在他身边年头久了,又立了些功劳,就开始叫敢跟他叫板了,真是反了天了。

“少帅,你要罚就罚吧,我都认了。”

小林干脆脖子一梗,闭着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生生把贺南洲给气笑了。

“你!”

贺南洲无奈地摇了摇头,右手在那本兵书上摩挲着,粗糙的手感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她肌肤上细腻柔滑的触感,还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顺滑的手感,都是上等的质感。

“少帅,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林,你过来,本少帅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贺南洲朝着小林一勾了勾手,眼神暗了下来,似乎在酝酿些什么阴谋。

“少帅,你憋什么坏主意呢?你要是让我去干坏事,我可不答应,回头老夫人又该把账算在我的头上了。”

小林有些不情不愿地朝着他靠近,脸上带着十分的抗拒。

“你怎么那么狗胆呢?乌云和金墨的胆子都比你的大!”

“要不是看在你小子和本少帅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件事我也拉不上你。”

贺南洲的眼睛中涌现出两分难得的孩子气般的调皮,似乎十分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少帅,你就直说吧,到底要小林去干什么?”

“放心吧,不是什么要你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就是让你去帮我找些书来看看而已。”

贺南洲一把拉过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又迅速地把他推开。

“什么?!少帅,你怎么突然要那种东西?那些不都是女儿家才......”

小林着实被他的话惊呆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的看着他。

“你住嘴!”

贺南洲也有些不好意思,立即喝止他继续说下去,在小林的注视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他见小林还愣在原地,觉得耳朵有些发热,生怕自己耳朵发烫的事情被小林看出来,便又催促道:

“都听清楚了,还不快去!”

“少帅,这、我.......”

小林摸着后脑勺面露难色,有些迟疑,被他的眼睛的一瞪,便立马应声:

“好的少帅,属下这就去给您找来!”

他说完,脚步匆匆地走出了贺南洲的书房,一溜烟地消失了。

贺南洲见小林走了,又有些后悔刚才叫他去办那样的事情,只能烦躁地又重新捡起书案上的兵书,心不在焉地翻看起来。

说来也是真的好笑,他堂堂一个少帅,若是让人去找情爱话本的事情真的让人知道了,只怕才是真的要遭人耻笑的。

他心中计较不过,扬声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福子!”

“在呢,少帅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小林追回来,告诉他,我让他办的事情,不用办了。”

贺南洲有些烦躁地扔下手里的兵书,伸手揉了揉眉心。

“是,少帅,奴才这就去办,不过小林参将向来脚程快,若是少帅的事情着急的话,奴才立刻找一匹快马去追......”

“算了,你不用去了。”

贺南洲皱着眉,总感觉自己被福子的念叨催得头疼,又改了主意,嘴里自顾自嘟囔了一句:

“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从今早一醒来,脑子里就一直不停地出现那个叫做祁落雪的女人——她为了救他徒手握住山匪匕首、她见了自己的血晕了过去,她笑着说她和他是冤家。

各种各样的样子,她的音容笑貌,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忍不住想,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他和她之间的故事,真的就好像那些情爱话本里的俗套故事,就像她之前的说过的,无巧不成书......只是他不知道情爱话本里的故事,能不能让他找到答案。

“笃笃笃——”

他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书房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贺南洲,你在里面吗?你在里面的话就回答我一声啊。”

祁落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声音中还带着两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贺南洲手里翻动的书页蓦地响起了“嘶——”的一声。

那一页脆弱的宣纸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连带着两个遒劲有力的“暗渡陈仓”中的“暗渡”两个字,都被撕成了两半。

他微微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书房的门并没有关,清晨的眼光穿过树荫,斑驳地落在门口的地上,也如星子一般落在她的肩膀上、脸上、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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