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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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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吗?

  不,他要争取....

  “单安筠生下单文卓的事情,李权佑根本就不知道!是他的夫人一手操办了这一切,就连单安筠的存在,李权佑都遗忘的一干二净。”

  他待在单安筠的身边二十多年了,从未听她提及有什么亲戚或是认识的好友,也从未见到有什么人来见她。

  更何况臭丫头的话里话外都称呼单安筠为柳婆婆,所以他可以肯定,眼前的臭丫头绝对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王恒现在已经顾不上姬臣的身份,甚至连她为何会知晓,他在寻找李权佑玉佩的问题都没有机会去想了。

  他现在只想用她感兴趣的答案,寻求到生的机会。

  “你就算是把我交给他,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现在全部告诉你。只请你信守承诺,放我一条生路。”

  紧姬臣无动于衷冰冷的眼神,他怕了,跪着往前两步,急声道。

  前倨后恭的态度转变的太快,让人很难相信他说的是真是假。

  王恒在她的眼里始终没看到波动,璃苏却已经站了起来,那样子像是要顺了臭丫头的意,带他离开。

  “我知道姚安和背后的人!”他急迫的看着姬臣,想要从她的神色中看到变化,可面无表情的她,终是平静无波。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不,你知道的也许是他背后最大的主子,可我要说的是在曲兰和他联系的人。”

  姬臣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也只是眉峰一挑,再也没了其他的动作,反是转过头看着璃苏说道:“天快亮了,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让风淮将人带回去吧!”

  王恒惊恐地看着被誉为大靖最冷酷无情的将军,竟然对着这个臭丫头笑的如此温柔,他甚至产生了这个璃苏是别人假扮的可怕想法。

  只见他绕过桌案,来到臭丫头的跟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的笑道:“曲兰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解决,你莫要诓骗我不休息!”

  “放心,就算你不让我休息,我都想要睡个三天三夜。”一改对王恒的冷冽,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姬臣,笑的满脸辛福。

  两人对王恒熟视无睹的亲昵,真的是让他觉得要疯了,能不能有点审人的专业态度?

  眼瞅着他们的意思是真的要分开,大声的喊道:“城东八里巷有家做布匹生意的,老板姓潘,他就是姚安和背后的人,而且我还知道十年前那个刘县令就是死在他的手里的。”

  也许上面两个信息都得不到姬臣的回应,他便急切地放了一记重锤,心里疯狂的赌着她能够有兴趣,好在他这次算是赌对了。

  姬臣转过视线,不置可否的冷笑:“为了能活下来,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鬼话都能说的出来,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会相信的,因为在衙门后花园里埋着刘大人的妻子和一对儿女,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王恒终于在姬臣的眼里看到了情绪波动,得逞的奸笑在心里疯狂的得意,只是他不敢在她面前如先前那样的喜形于色。

  “想活命就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记住,莫要耍什么心眼,我可以分分钟让你生不如死。”

  阴沉的目光,淬了凶悍的狠戾,似是他胆敢说假话,便对他扒皮抽筋。

  王恒无端的打了个冷颤,心里那点得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慌的吞了吞口水,眼神虚闪的不敢直视姬臣冷森的视线。

  他快速的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很快就沉稳下来,开口道:“十年前,刘县令刚刚上任,一开始也好好的。窦启良那个时候是他的县丞,对他也算恭敬和负责。”

  “姚家,张家,宋家,当时也都是小商小户,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么的气派。导致刘县令身死,窦启良上位,曲兰翻天覆地变化的一切后果,都是由一桩案子引起的。”

  “这桩案子,便是张家青楼里死了个姑娘,要说不过是个窑姐,死了就死了。可错就错在这窑姐有个相好的,对她死心塌地,受了刺激跑到了县衙找刘县令,状告害死窑姐的凶手是个奸细,而那个凶手正是这个潘老板。”

  说着,他眼里一片的阴测,似是看笑话一般的瞧看姬臣。

  然姬臣则是鄙夷的摇头,似是对他说的这些一点都不相信。

  王恒急了,忙站起来,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璃苏,接着冷笑一声就迫不及待的说着:“窑姐相好的可是军中的一名千夫长,名叫赵钱,也在那之后突然死了。只要璃将军有心查,定能查出这件事是真是假。”

  姬臣狐疑的看向了璃苏,在他望过来的时候,轻声问道:“你可有印象?”

  “一个千夫长而已,还报不到我这里。”他淡淡的回道,姬臣点头,是了,他那么忙,一个千夫长的死,还真的引不起注意。

  “想查也不过是喝个茶的时间。风淮,你去查下可有此人,因何而死?”

  风淮领命,拱手退出去。

  王恒这下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不即刻将他带走,就好办。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笑的猖狂得意的是姬臣,她低垂看向地面的眸子中,全是慧光的冷笑。

  有些人就是贱,好好说话的时候,非要傲得跟个天下无敌似的。逼着她不用点手段都不行,这不是乖乖的就什么都说了。

  不过能得到刘学林的线索,确实让她想象不到的,还有花园中那尸体,难道真的是刘学林妻儿?

  要说没有怀疑他所说的也不尽然,但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她倒是很有兴趣。

  “说了这么多,连点有用的证据都没有,还有你一个南番放在这里的棋子,怎么会知道这些隐秘的事情?不如就来讲讲给你传递消息的人是谁吧!别想着糊弄我,说什么你都是单线联系,或是把线索放在一个什么地方有人来取之类的屁话。”

  “能够在十年前知道刘县令之死的人,我可不会将你看的那么头脑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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