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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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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平兄,你是不是找到了拿得出手的书籍。”姜越问道。

“没有。”贺年平说道。

但车到山前必有路,三皇子那太监也没有说一定要立刻拿到,他这些时间多在京城淘换淘换,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书。再或许,他还没找到,三皇子自己就没了兴趣也不好说。

“那你怎么这么高兴。”姜越问他。

君子六艺中,是有数这一项的,像他们这些世家子弟,都是很注重学习数学的。贺年平有心把好东西跟朋友分享,当即拉了一张大宣纸来,划了个八十一宫格。

他画的格子,横平竖直,每一个格子的大小和围成格子的线条的粗细程度,全都一模一样,若不是墨迹未干,甚至会被以为是印刷品。

见他画格子,姜越不解道,“年平兄,你是要画一个棋盘,咱们对垒么?”

“非也!”贺年平笑嘻嘻的将女儿跟他说的规则讲了,把纸推给姜越,“姜兄解一解。”

姜越一听,也产生了兴趣,立刻就拿着纸张在旁边写写画画起来。

于是朝后排填,姜越越是发现难度大,尤其是他还要注意交叉的那两排不能出现重复,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甚至因为高度紧张的思考,而现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他们这儿是清水衙门,不少人都闲得无聊,见了这边儿姜越的举动,很是好奇,就围过来看。

贺年平好脾气,每有人来问,就大手一挥,给他们也画了格子,然后告诉玩法。

不一会儿,衙门里就安安静静的,人手一张纸,都在那里琢磨着填这数独格了。

贺年平看着大家都被新巧的东西给迷住,心里不由得好笑。

大概一个时辰后,才有人解出来,原本贺年平给画的那张纸,自然是涂抹的不能看,又自己誊抄一份,递给贺年平,笑道,“贺兄真是巧思,是怎样想出这样奇特的东西,可累煞我也。”

贺年平却笑了笑,“只是家里小孩儿玩闹所作,不足挂齿。”

“这是你家孩子想出来的?”那人一愣,问道。

“家中犬子在学数数,他姐姐嫌他吵闹,就给他画了个只有十六格的,让他填着玩儿,自然比我们填的容易的多,给我撞见了,家女为了难为我,才画了个这么大的,没想到竟然比那十六格的要难上这么多。”贺年平依旧是笑的仙人一样。

“贺大人的女儿,竟然有如此奇才。贺家家学渊源,果然厉害。”于是,那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贺年平却只是谦虚,“哪里,哪里。”心中想到的,却是前些时间贺家拒绝秦嬷嬷的事情传出来后,这同事跟人学舌时,说贺家虽然实世家,也不过如此的模样。

这数独简单,但是玩起来,很有魔性。

到午饭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解出来了,下午的时候,在贺年平的带领下,大家又开发出了新的玩法,便是画好格子后,互相在格子上先随机填好一部分数字,然后让剩下的人解,这样一来,难度更大了点。

整整一天,他们衙门里都没人做正经事儿,全在瞎闹这个了。反正上司今日不在,也没人管,贺年平看着谁都没注意,提前走了,去书市寻觅,看能不能捡漏。

晚上回家,贺年平手里抱了七八本书,都是他新买的。这些书有的真伪难辨,有的却能确认是有价值的,但看起来,似乎还是达不到三皇子的要求,只能再继续找了。

除此之外,为了奖励想出来数独这个好东西的女儿,贺年平专门给兄妹两个带了外食。

他回来的时候,贺青浣跟贺青沛其实已经吃过饭了,可是看见他拿过来的用荷叶包着的油酥肉跟糖醋炸丸子,以及还冒热气的桂花糯米藕,还是欢呼着扑上来。

贺青浣高兴极了,她特别喜欢吃这些大鱼大肉,但是贺家的规矩大,小孩儿不能吃这些太油腻的东西,怕伤到肠胃,平时嬷嬷看的很严厉,不但餐桌上不会出现这些东西,偶尔贺年平带回来,也都是只能尝两口就了事。

可是,能尝两口也比一直吃不到强。

晚上能够来两口这个,真是睡着了都做美梦的。

贺年平见女儿这么高兴,笑着摸了摸她脑袋,“阿浣,昨天你给爹画的那张大格子,爹解出来了。”

贺青浣吃的满嘴流油,剩下的被嬷嬷都收起来了,擦了擦手,歪着脑袋一想,道,“爹,我知道有一样,你肯定解不出来。”

“哦?”贺年平没想到女儿还有别的招数,问道。

贺青浣又是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八十一宫格,想了好久,才在里面填了几个数字,道,“你看,爹,把这些空格填满。但是每一个横行和数行,还有斜着这两道,里面的数字加起来,都要等于五十。”

贺年平一下子愣住了。

还能这样?

这下子,难度一下子呈质的飞跃。

贺青浣嘿嘿的笑起来,“爹,你快点解啊!

贺年平被新鲜事物吸引,顿时来了兴趣,看着贺青浣兄妹两个睡了以后,便到书房挑灯夜战了。

第二天早上,贺年平盯着黑眼圈,来到了衙门。

一看贺年平这样子,姜越顿时有些担心,急忙拉住他,道,“年平兄,那太监又去你家了么?”

“什么太监?”贺年平不解。

“昨天你走了以后,没多久,宫里面又来了个太监,说是找你,我推说你有些肚子疼,在茅厕里,不知几时出来,没要紧事,我给你带信就行。那太监说,没大事儿,就是三皇子叫来看一看,向贺大人借的书准备好了没。”

贺年平苦笑一声,“倒是没太监去我家里。”

若是那太监转脸又去了他家,昨晚上,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心情再玩女儿给的新的数独的。

“那你为何如此精神萎靡。难道是又遇到了其他的为难事儿?”姜越道,“那就是跟那个秦夫子有关系!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不过一个识俩字的虔婆,也敢朝贺家门楣泼脏水。我看不如直接去君衍的府衙讲一声,将她一条铁链锁了,好杀一儆百,还以后谁敢撒泼。”

贺年平摆了摆手,“也和她没什么想干。这几天流言已经渐渐没那么盛了,我家若是回应了这件事,反倒是坐实下来之前仗势欺人,便任它去吧。我这样子,不过是昨晚没有睡好,来来来,那解格子的游戏,又有了新的玩法,我来考考你。”

说着,他就画了格子,将昨晚上贺青浣给他讲的新的加法的数独玩法,跟姜越说了。

姜越接过格子,却是叹气,“年平兄,你家女儿这么钟天地之灵秀,我家那儿子,却是个蠢材。昨晚上我回家绘了格子,给我儿子解,他竟是到早上我去看,还没有解开,倒是浪费了不少好纸。”

“你给他画的几格的?”贺年平问道。

“自然和你我的一样。”姜越说着。

“你可以先少画几格,一次太多,小孩儿恐怕不好解。”贺年平说道。

“但他已经十一了。”姜越拍着胸脯,“若是换了我十一岁的时候,必然早就有了结果。”

贺年平一阵大笑,“难为姜兄这些年竟然虚长了二十岁,水平竟和十一岁一样。”

他这么一阵说笑,倒是让姜越对儿子的失望之情去了不少,重新理智起来,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太苛刻了。

说到这个,姜越也不急着却解新的题,倒是对贺年平道,“提起家里犬子,上次在饕餮楼吃酒时,不知贺兄对他印象如何?这几天我家夫人想请你家孩子去家里做客,不知道贺兄是什么意思?”

贺年平心里微微一顿,看向姜越,难道姜越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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