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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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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梦白不由得有些担心,到时他不会要她负责吧!

这样想着,叶梦白表情讪讪的指着桌上的餐点,底气不足地开口:“我好饿,先吃饭吧!”

陆崇襟什么话也没有说,幽幽的眼神盯着她,似乎要透过她的眼帘,看穿她的真心。

而她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做贼心虚,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由着他瞧。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晚风借着落地窗吹来,带来一丝冷意。

叶梦白只感觉身子一个激灵,禁不住抬起双手环住胳膊。

见状,陆崇襟才堪堪收回那道锐利的目光,但眼神依旧深邃,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随之,大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她衣着单薄的肩上,让她穿上,接着拢紧,扣子一粒一粒的扣上。

本该性感诱人的睡衣在套上他黑色的西装外套后很快又恢复到平常模样,甚至格调还有些登不上台面。

感觉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点冷的叶梦白这次并没有拒绝,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将她精心摆弄的造型毁的一塌糊涂。

睡裙陪西装,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搭配,叶梦白真心有些不忍直视,难为他竟还能面不改色地面对她。

紧接着陆崇襟将她带到餐桌前,这是刚才她特地让管家找来的。

绅士的帮她拉好椅子,等她入座后又将白色的餐巾给她摊开放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到她的对面拉开椅子做好。

两人相视一笑,拿起刀叉开始吃起来。

整顿饭下来,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陆崇襟是因为向来沉默惯了,不喜欢开口,而且此时的他一心只想着待会如何整治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根本无心唠嗑。

至于叶梦白,那完全是由于做贼心虚,怕多说多错容易暴露自己,最后索性什么都不说,静静地保持沉默。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就这么各坐在餐桌的两端想着自己的事情。

眼见着陆崇襟面前的一盘牛排已经吃掉了三分之一,思绪处于游离状态的叶梦白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拿过放置在一旁的朗姆酒,打开檀木塞,将两个空的高脚杯倒满,然后表情轻松随意地将其中一杯推到他的面前,拿起一杯对着陆崇襟比了个先干为敬的动作,接着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等她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朗姆酒喝完,

陆崇襟才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旁的红酒杯,动作优雅地喝起来。

这正是叶梦白所期待的,等他将一杯酒喝完,她又很自觉的拿起朗姆酒的酒瓶将他的杯子倒满。

那容量,早就超过了平时倒酒的弧度。

陆崇襟的眸子闪了闪,声音魅惑地开口:“是想用这瓶酒放倒我吗?”

听到这话,叶梦白的心咯噔了一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答不出话来。

脑海中一片空白,满脑子里充斥着一个念头:难道他都知道了?

就在叶梦白准备跟他摊牌的时候,只见陆崇襟拿过酒杯和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要真那样,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话说完,拿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直到这时,叶梦白一直提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没发现就好。

没发现就好。

反复在心中说着这一句,叶梦白偷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一次将陆崇襟的酒杯倒满。

“你想多了,酒壮怂人胆,这酒是给我准备的!”说话的同时,拿起自己的杯子,对着他的杯子碰了一下,轻声细语地说了句:“干杯!”

看着她微笑的面庞,陆崇襟的眼底闪过一丝迷离的神色。

这勾人的小妖精!

他真是越来越不想把她放开了。

握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陆崇襟刚想自嘲酒不醉人人自醉,却发现好像并不是这回事,一时间他的面色一凝,看着叶梦白的黑眸也瞬间冷下来:“你——”

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再没有然后,因为他已经趴下了。

看着他在迷药强烈的药性下不支倒下,叶梦白朝着他黑色的头颅露出一抹妖娆的微笑,白净的脸上丝毫没有愧疚感:“陆三少,你也说了这是鸿门宴,是为了放倒你而准备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失望呢?”

一边说着的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拍拍他露在外头的半边脸颊,然后换上一副轻浮的面孔,像嫖客一样对着他说:“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觉得好像味道不对,单手握拳放在嘴前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宣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被迷药放倒的陆崇襟当然不会回答她。

而明知道这一点的叶梦白,却仿佛不明所以,将声音放低,学着他生气时的样子,表情恼怒:“怎么不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话说的就有些无赖了,但显然她并不在意这点,一个人玩得很嗨。

两个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回答她的当然还是陆崇襟的后脑勺。

见他还是不搭理她,叶梦白学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自我圆场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即将成为你主宰的女人就可以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椅子上的陆崇襟,再联想到几天前他站在床边对床上的她的霸道宣告。

刹那间,俨然有种风水轮流转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又接着自娱自乐地玩了一会,眼看着月亮从海平面爬到半空,叶梦白才停下。

拿过桌上放着的半杯酒,对着陆崇襟的胸前就是一泼。

不一会儿,他的身上便充斥着朗姆酒的味道。

紧接着,叶梦白喊来管家,跟管家说陆崇襟太高兴一时间喝多了。

然后在管家的协助下将他移到大床上,解开衣服,脱下,再来是裤子。

虽然脱裤子的时候,叶梦白的脸上火辣辣的,但她咬咬牙还是忍了。

演戏演全套,怎么能毁在细枝末节上。

接着她从浴室用银制的盆捧来一盆水,拿着毛巾给他擦洗身子,过程犹如对待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的,好像怕力道重了他会睡不安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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