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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别总是别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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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一下这几天你都做什么了。"

墨黎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地掐住季慕白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视着,一双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睨着她,流露出一抹强势的严厉。

这几天他与外界隔绝,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有没有闹腾。

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是那么好看。

这是他的小小。

墨黎的眼底浮起一抹得意神色,眉眼飞扬。

"我没有做什么,吃饭,睡觉,看动画片。"季慕白挣扎开他的禁锢,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闷着声音说道。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得太糜烂了,没有一点理想。

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没有目标的生活,反正有人养她,她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她就是这么地没有志气。

"还有呢?"墨黎捧起季慕白的脑袋,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一双眸子捉摸不透地睨着她,眼底的强势意味再明显不过。

"没有了,小叔叔,你吃面吗?"

季慕白只是对上墨黎的目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移了目光,突然伸出一双爪子揪起了墨黎的浴袍,故作无事人一样突兀地拍了拍,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季慕白显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的表现很奇怪,话题也转得很生硬。

墨黎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向季慕白,眸光深邃,两指抬起她的下颌,俯下头颅,薄唇离她的唇瓣近在咫尺,只需稍稍一碰就可以吻上他想念已久的唇,品尝她的美妙滋味。

他的薄唇微启,缓缓地说道,"看来有大事发生。"

他的语气是笃定的。

"没有!"季慕白毫不犹豫地否认。

小叔叔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破她?

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小小,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墨黎一副已经看破她的得意神情,眉眼飞扬,唇角勾着一抹笑意。

"我说了没有,是你不信。"季慕白抵死否认,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墨黎的浴袍。

那是她无意识心虚的表现。

墨黎故作赞同地轻点下颌,季慕白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墨黎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喜欢撒谎的女孩。"

若说近来他说什么话最能拿捏住她,那莫过于"我不喜欢"

看得出来,她真的努力想要成为他喜欢的女人。

殊不知,她就是她,不管她怎么变,都是他最喜欢的。

但他不会让她知道的。

闻言,季慕白就好像是泄气了一般,眉毛囧着,看上去再纠结不过。

说了,她贤妻良母的形象就毁了。

不说,她乖巧诚实的形象就毁了。

怎么算都不值当。

可是小叔叔已经不只一次见过她不是那么像贤妻良母的样子了。

权衡之下,季慕白还是决定和盘托出,她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一般说道,"我刚刚和我爸爸吵了一架"

"然后他负气离家出走?"墨黎淡淡地道。

他已经感觉不到季沅存在的气息,他离开了。

以季沅的性格,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不是不可能。

这一点,他的小小还是像季沅的。

"不是,他要陪我妈妈去毛里求斯,说是一早就决定好的,就不管我了。"季慕白抓到机会就找人告状,宣泄自己的委屈。

说完,季慕白还觉得不解气似的,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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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黎总算是想通为什么这几天季沅总是强压着让他渡劫,一次次的,不知疲倦,算准了时间似的,不错过任何间隙。

他刚刚渡过一个劫难,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就给他施压,让他再次入劫。

他早该知道,季沅会那么好心拿出老祖宗的精元,还几次三番施压强迫他渡劫让他在短时间恢复修为,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向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这是他们两个人相似的地方。

他早些恢复修为,小小才有人照看,他才可以早点离开家跟白小狐双宿双栖。

真是打得一手好的如意算盘。

但墨黎无意和季沅计较,毕竟,尽快恢复修为也是他所希望的,季沅尽早离开离开也是他所希望的,如今季沅主动做了,他欣喜还来不及。

"小小,知道这个事情告诉你一个什么道理吗?"墨黎深邃的瞳仁里折射出一抹算计的光芒,稍纵即逝,让人来不及捕捉。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淡笑,磁性的声音低沉如钟,透着一抹天生的蛊惑人心的力量,故意吊着季慕白。

不出所料的,季慕白来了兴趣,摇摇脑袋作为回应,一脸的懵懂好奇,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安静地等待着墨黎的答案。

这是一件这些年来重复发生的事情而已,还能学到什么道理?若是有,十几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没有学到?

季慕白是真的很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告诉你,别总是惦记别人的男人,别人的男人再好,也是别人的,那是别人的老公,心是不会向着你。"墨黎淡淡地说道,唇角的笑意加深,勾着一抹得意算计的意味。

这个道理同样适用父女之间。

他不需要吃这种没有意义的干醋,可是他还是挑拨离间了。

他就是介意,他的女人心里还在意着别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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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脸上的笑意僵硬住,看向墨黎的目光有些奇怪诡异,就好像在看着一个精神病人似的无奈极了。

她白期待那么久了,还以为他真的能说出点大道理来,没想到这"道理"这么地通俗。

"换句话说,你只要在意我就好了,知道吗?"

墨黎笑得很得意,孜孜不倦地"教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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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被别人惦记着呢!"季慕白道清事实,顿了几秒,开始掰着手指数着:"我帮你数数,何姬,还有墨灵玉,说远了,我八岁时候那个送我血腥娃娃的小女孩,还有我十五岁那年那个把我堵在教室门口的女同学"

季慕白越数越生气,也不知道这气从哪里来,总之季慕白就是觉得不舒服,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整个人气鼓鼓的。

墨黎看了很舒心,他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尤其是因为他而生气的样子。

"小小,你是数不完的。"

墨黎说这话时,是无比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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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一下子就收了声,目光幽怨地看向墨黎。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说的话,是事实。

从小到大,她亲眼见证了小叔叔的异性缘是如何只增不减,再到了疯狂的地步。

这些年来,她帮他收情书都收到手软。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异性缘呢?现在都不能炫耀了,硬生生比小叔叔矮了一截

本来,相对小叔叔来说,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资本。

季慕白哪里知道,她所谓的异性缘,还未开始萌芽,就被季沅和墨黎联手给斩断在摇篮里了。

"为什么吵架?"墨黎扯开了话题,见好就收。

"他逼你杀人,自己还杀人,我就跟他吵起来了。"季慕白气呼呼地道。

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墨黎这一提,她又觉得生气。

"他什么反应?"

季沅不可能没有反应,反而,他的反应应该很剧烈才对。

"他很生气,说我帮着别的男人说话,还质问他,可是他都杀人了!还说我教训他,他差点就打我了!"季慕白皱着眉头告着状,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和在季沅面前的没出息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也只敢在事后跟墨黎诉苦。

"你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小小。"

季沅肯定是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这对季沅来说,是天大的事情。

若不是他在季沅面前表现得这么清心寡欲,恐怕季沅不会这么放心地离开。

"我知道。"

季慕白以为墨黎说的是她不尊敬长辈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墨黎揉着季慕白的脑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来,季沅还是不大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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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总觉得有些不对,这话怎么越听越怪呢?

但季慕白显然不想纠结这个话题,关于她不是贤妻良母的这一点,还是尽快翻篇为好。

于是好,不过眨眼的瞬间,季慕白的脸上就已经换上了一副嫣然笑意,她的粉唇勾着一抹温和的笑意,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双幽黑的眸子弯成了好看的半月牙状,伸出一双手臂缠上了墨黎的脖子,歪着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小叔叔,你想我了吗?"

她很执着这个答案。

若不是要保持矜持,她其实想问:"你这几天是只想我一个人吗?"

"我想你了。"墨黎伸出手指擦过季慕白娇俏的鼻梁,深邃的眸仁里尽是一片柔情缱绻,目光再宠溺不过。

"我也想你了。"季慕白毫不避讳自己的想念,只是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有多想?"

墨黎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季慕白,如磁石般好似要将她的一切都吸进去一般,带着天生的蛊惑力量,只是不经意间对上了他的眼,季慕白的脸就红得滴血,急忙错开了目光。

都说仙狐最能勾人,她是深知其中缘由的,按理说更不应该受蛊惑才对,可她的心脏却忍不住为他而悸动着,心跳急促强烈,这到底是她功力不足还是墨黎的道行太深?

季慕白羞红了脸,墨黎对此很满意,幽黑的眸子浮起一抹得意的神色,俯下了头颅,如蜻蜓点水般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只是贴着,炙热的呼吸喷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如一根羽毛似的肆意撩拨着她的心脏。

"有多想?告诉我,小小。"墨黎的话,说得无比的暧昧,暗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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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垂眸不敢去墨黎。

"小小,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墨黎轻咬一下她的唇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意思是,她想怎么"想",他都可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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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紧张起来,面色绯红,长睫毛垂下一层剪影,掩住了她眼底的羞涩,她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浴袍,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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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两人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十分地了解,他的小小还是像是第一次似的,还是那么害羞可爱。

"吻我,宝贝。"墨黎轻声哄道,语气里却带上了一抹不容抗拒的强势。

闻言,季慕白猛地抬起眸,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眨着,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后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直起了身子缓缓靠近墨黎,她的柳眉微蹙着,动作缓慢地移动着,神色认真严肃,好似在对待一件国家大事似的。

终于,季慕白碰到了墨黎的唇,只是贴着,却忘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是一个死板的学生,不会活学活用,脑子里的那些"知识"一旦忘了,你也别指望她能记起来。

"小小,这是我教你最后一次,知道吗?"

成绩忽高忽低,这样子要怎么毕业?

季慕白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十分地乖巧。

墨黎不过稍稍用力,就将季慕白的身体拉近了自己,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着,即使是隔着衣物,季慕白都能感觉到墨黎皮肤处传来的炙热感,她有些不适地小幅度地挣扎着,身子扭动着,下一秒腰间就出现了一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阻止她不安分的动作。

与此同时,墨黎俯下头颅含住季慕白浅粉的唇,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攥取着口中的美妙滋味,力道有些蛮横地席卷每一个角落,动作强势而又急促,肆意地宣泄着自己几近要发狂的想念。

他的呼吸灼热,季慕白的身子竟然也不禁跟着热起来,他的吻太过强势,季慕白渐渐感觉自己不能呼吸,本能地想要张口呼吸,却被墨黎认为是回应,他的动作越发地蛮横

她轻颤着身体承受着他的爱意,睫毛已经不自觉地潮湿,扑闪扑闪的,柳眉微微蹙着,在墨黎眼里,她的脸给了他一个很美好的讯息:任君蹂躏。

墨黎的眸光深邃,眼里的欲火肆意燃烧着,汹涌着,颇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突然一个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将季慕白压在身下,还未来得及大口地呼吸,他铺天盖地的吻就已经落在她的唇上,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点点地加深这个吻,指尖熟练迅速地解开她的衬衣,直至触碰到他朝思暮想想念已久的滑嫩肌肤。

他的吻渐渐游移往下,一路轻咬吮吻,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地点着火,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无声地承受着他强势的爱意

渐渐地,弱弱的细碎的呻吟声从季慕白的口中溢出,却像是给了墨黎莫大的鼓励似的,他再也忍受不住,闷哼了一声,缓缓沉入她的身体。

"小小,我爱你。"

"嗯"季慕白怯怯地回应着,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

这一夜,对两人来说,格外地漫长。

窗台的门微微开着,吹进微凉的风,却带不走屋子里的一片炙热,空气旖旎地升起,床上凌乱不堪,两人的身子交缠着,在黑夜里肆意地缠绵着。

到最后,季慕白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好似听见了墨黎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说好想她还是骂她体力不支什么的,季慕白权当没有听见,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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