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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焕亲吻着她的头顶,"欢欢,你想了解我,我告诉你,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懂吗?"

她没有同情和可怜他,她只是……心疼而已。"欢欢,我是不是很没用?"时焕自嘲的笑道。

慕欢欢吸了口气。轻笑道:"嗯,是挺没用的,怎么能傻乎乎的被欺负呢?别人打你了,你就打回去啊,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家里不行,就挑外面,逮着机会往死里揍!竟然还叫小三的儿子哥哥。脑子秀逗了吧?"

"还是宝贝儿聪明。"时焕轻松笑道,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宝贝儿,你之前问过我还爱不爱秦伊。"

秦伊两个字传进耳朵里。慕欢欢所有的动作顿时都僵住了。

时焕自然感觉得到,他垂下眼眸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我知道你介意这个,介意我在莫老爷子寿宴上救秦伊的事情。"

时焕小心翼翼的问道:"宝贝儿,给我点时间,你想要的,我统统给你!"

慕欢欢手指间瑟缩了两下,她垂着眼帘避开时焕的目光好一阵没说话,时焕抱紧她,"宝贝儿……"

慕欢欢冷不丁开口问道:"时焕,你真的杀过人吗?"

时焕沉默了几秒,淡淡应声道:"嗯。"

慕欢欢胸口被一团酸涩感堵得发胀,她心疼时焕,但也气的想把他踹得远远得,不想再看见他这张脸,更不想被他抱。

在时焕看不到得地方红了眼看,她咬牙切齿道:"时焕,你太欺负人了!"

时焕听出她声音中得浓重鼻音。什么都没解释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得抱着她。

慕欢欢在他怀里挣扎,挠他踹他咬他,都不为所动,反而把她越梏越紧。

最后慕欢欢累了,才消停下来。

后面的一段时间,慕欢欢躲不开他,也懒得费心思多,男人性趣上来,慕欢欢也当免费的牛郎,毕竟颜好身正技术佳,但情绪不好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的将所有脾气一股脑往时焕身上撒。

徐姐这几天几乎要颠覆认知了,她以前总觉得慕欢欢脾气特别好,最近才发现,这慕小姐不仅脾气不好,发起脾气来简直可怕。

手里不管拿着什么东西,一个不爽,就往时先生身上招呼。

这时先生才是真的脾气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还笑嘻嘻的捡起慕小姐砸的东西送到慕小姐面前,让她砸个高兴。

但是关起门来,半夜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房间传来的羞死人的声音……

唉,现在的年轻人谈情说爱她是真的看不懂,难不成正是俗话说的那样,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相爱?

周二,星耀总裁办。

陆景郁坐在沙发上,一般呷着秘书泡的茶,一边看着时焕下颌脖子上的抓痕,啧啧道:"焕儿,你跟慕小姐玩得有点过火啊?"

时焕扫了他一眼,"有本事自己玩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懂。"

瞧着时焕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陆景郁哼了声,贱兮兮的笑道:"真看不出来,你原来还是个抖M呢,是不是在床上被慕小姐拿小皮鞭抽了?"

时焕显然心情很好。也不恼,"我乐意,你管老子的!"

别说慕欢欢拿小皮鞭抽他,就是滴蜡烛,特么的,他也乐意。

时焕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危险,瞬间打住。然后又重新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大概看了两眼,唰唰签下了大名。

"春天还没来呢,怎么到处都散发着爱情的腐臭味呢!"陆景郁感概道。

时焕抽空搭理了他一下,"解释一下'到处'两个字的意思。"

陆景郁半躺在沙发上,"老莫最近也瞧上了一小姑娘,想方设法想把人给搞到手,手段恶劣之极!"

时焕愣了下。"噢?老莫藏得够深啊!"

"那不是,不声不响见色起意,设好了陷进就等小白兔傻乎乎往里面跳呢!"陆景郁鄙夷道。

时焕呵呵笑了,"你不是也有小姑娘陪吗?怎么,被甩了?"

"操,你觉得我会被甩?"提起这事儿,陆景郁就烦躁不已。

时焕看他一脸憋屈的样子,捅刀子道:"看来又被你母上大人给搅黄了!"

陆景郁抱怨道:"你说我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别人的母亲都盼着儿子娶妻生子,她倒好,盼着我出柜!!"

陆景郁的妈,确实是个奇葩,有一颗基腐的心,觉得她儿子长了这么好一张脸,不出柜实在太可惜了。

以前,还总想着把陆景郁,跟他们几个凑。后来见他们都没这方面意思,但凡见到周围长相不错的,就问人家要联系方式,然后发给陆景郁。

陆景郁陷在母亲的基腐情节中备受煎熬。但他爹陆局长,偏偏爱妻如命,唯妻是从,他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每次谈女朋友,他都还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被他妈给发现了。

连开个房在外面过夜都还得像个像样的理由。

当然,是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也不能否认,他确实被他妈给弄得神经衰弱了。

奔三的男人,身边兄弟一个个恋爱谈的风生水起,他连个暖床女人都没有,像话吗?

陆景郁又喝了口闷茶,才说起正事儿:"对了,明天程又嘉可就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时焕手里的钢笔在指间转了下,"警局那边没消息吗?"

陆景郁摇头,"焕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再说了,就算程又嘉背后真的有什么人,凭程又嘉跟慕大小姐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也不可能害慕小姐!"时焕睨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陆景郁看他那表情,问:"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

时焕问:"不是让你查他大学的事情吗?查的怎么样了?"

陆景郁:"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大三的时候,请了差不多近两个月的假,据说是他父亲心脏病发作需要做手术,后来我让人查了,确实是这么回事。"

"心脏病手术也分好几种,他父亲做的哪一种?"时焕又道。

陆景郁想了想,"好像是换心手术。"

时焕冷嗤了一声,"你以为换心手术很简单很不是,世界上需要换心脏的那么多,你以为他父亲是有多幸运,刚巧心脏病发就找到了合适的供体。"

"再说,换心手术是笔不小的费用,若是有人免费捐赠还好,若是供体需要钱,那这个费用就更不好估计了。还有换心手术后需要终身服用抗排异的药物,哪一样不是钱。"

"你查到他们当时有借钱记录吗?"

陆景郁摇头,"程又嘉家里的并没有任何的债务。"

时焕像看傻逼一样看他,"没借钱,不仅家里有钱给程父换心脏,毕业后又有钱开酒吧,A市还有两套房子。他爹妈就算是不吃不喝几十年下来,也存不下这么多钱吧?"

陆景郁心虚,毕竟调查显示,程又嘉父母只是一个小小科员,所在的单位也不是什么油水多的。再则,程父程母,别人评价都是极老实的老好人,平时的做派也是极其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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