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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让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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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让她滚,有多远就滚多远,收拾自己的东西,别让朕在宫里看见她!”

苏不言站在门口,听到了楚星沉的话,心口微微的疼,话语卡在喉咙里,五味杂陈。

这楚星沉的气还真的是大。

“相爷,皇上不想见你,这个我……”周云盛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跟苏不言说,“皇上说要您收拾东西出宫。”

“我知道了,我方才都听到了,麻烦您了,”苏不言挤出一个微笑,让她滚吗?

好她这就滚,马上就滚。

楚星沉现在还在气头上,那她就过几日再来,“还麻烦总管告诉皇上一声,我这就滚了,若是等他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来给他解释。”

“奴才记着了。”

苏不言潇洒的转身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有多难受,他们说了那么多坦诚的话,终究比不上这一点的小事?

“回皇上的话,相爷已经离开了。”

周云盛看着还在闷闷不乐的楚星沉,也不知楚星沉这是何苦,楚星沉回来就叫人拿来了几张大的宣纸。

只有他明白,皇上自小不开心生闷气的时候就是喜欢写字。

楚星沉只是盯着自己的字,挥笔落锋,楚星沉的字也的很好,字字有力,很有风骨。

周云盛给楚星沉倒了一杯水,“相爷说,他这就先滚了,若是你气消了,他再来向您赔礼道歉。”

“哼,让她滚她就滚?怕不是急着去见她的那个白家少爷。”楚星沉想起白子玉拉着苏不言的手。

苏不言也就乖乖的任凭他拉着,也不知道拒绝,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莫非苏不言喜欢白子玉?

楚星沉越想越生气,明明是他先亲了苏不言的,看苏不言那个慌乱的眼神,像一只迷了方向的小鹿,她能感受到她狂跳的心脏。

苏不言的唇很软,虽说是不小心,但也有他的故意,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她的唇上,本以为这会让苏不言害羞很久。

可着实没想到,半路还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周云盛。”

“奴才在。”周云盛就站在楚星沉的旁边,想说不必用如此大的声音叫他吧,但此时楚星沉正在气头上,整个养心殿都有着一股低压气息。

楚星沉的声音低沉不悦,“给朕再拿上两沓宣纸。”

“皇上您不能再写了,这夜也深了,您该休息了,不然会着凉的。”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周云盛着实不敢想象,楚星沉还要写到什么时候。

楚星沉手中的笔应声而断,“怎么,你现在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给皇上拿去。”周云盛认命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就起身去拿了。

生气的老虎屁股摸不得。

楚星沉看着自己在宣纸上写的字,“苏不言。”

他怎么会写那个让他如此生气的女人的名字,楚星沉一把将纸揉成一团,还有那只断笔。

想当初,苏不言也是将笔给弄断了,还偷偷合好,就放在桌子上……

“相爷,您怎么也回来了?”大晚上的,陈伯看到苏不言很是惊讶,到哪惊讶归惊讶,还是上前将苏不言的东西接了过来。

苏不言自嘲一笑,“我这是被皇上赶出来了,金窝银窝到哪里都不如直接的狗窝。”

“相爷说的哪里的话,这是您的府邸,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陈伯将苏不言的东西递给下人,顺便差人去叫柳絮儿。

说是相爷回来了。

苏不言随意道来,“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回来了,方才有没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来我们相府?”

苏不言牵挂这白子玉,也不知他有没有乖乖听话?

“来倒是来了一个,他拿着相爷的令牌,柳姑娘已经将他安排好在客房住下了,那人说是相爷的朋友。”

苏不言放心了,那便好,“此事不好和外人声张,记得告诉下人谁都不能说我们府上来了一个人。”

“是,我知道了,相爷。”

柳絮儿随着苏不言进屋,关上房门,“相爷,您怎么就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也不知道我今晚会回来,意外而已,”苏不言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我回自己的家还要提前打招呼啊?”

“哦,不,我是说,这样我可以给您准备一些吃的,您奔波了一路,定然是累了吧。”柳絮儿给苏不言倒了一杯茶。

苏不言的身上有股特别浓郁的酒味,怕是在外面喝酒了。

喝茶醒酒,苏不言很喜欢柳絮儿的细心,只是她喝的那些酒,就算是有些醉意,现在也早就被那些事情给吓回去了。

“近来有没有什么进展?”

“紧张倒是没有,只是有人送来了一封匿名信,说是给相爷的,我这就拿来给相爷瞧瞧。”柳絮儿一边和苏不言谈话,一边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一封信,这信她随身携带,就是时刻准备着给苏不言送过去。

她怕是什么紧要的东西。

这信封上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写,也没有拆封,柳絮儿告诉苏不言,这信是,有一天晚上,她进屋子的时候有人用箭射在柱子上的,她并未看到人影,只是看到了这封信。

上面写着,苏不言收。

苏不言将信拆开,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近有一页的纸。

片刻之后,苏不言已将信尽数看完,苏不言心中有些震惊,柳絮儿看着苏不言的表情,便觉得这信有些蹊跷。

“相爷,这信……”

苏不言看信后,大致猜测出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原本的苏不言极有可能是夷国派来的奸细,而夷国给她的任务就是策反白沧流,让白沧流为夷国所用,如不成功,便杀之以绝后患。

而这封信,上面写的就是让苏不言好好劝解白仓流,让他皈依夷国,那现在也就是说,父亲被陷害的事情,也不说完全和苏不言没有关系。

至少,苏不言是冷眼旁观的,她很清楚白仓流是被陷害的,但是为了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她应该很乐于看到白仓流被流放。

苏不言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本她心中还是佩服苏不言的,一个女子女扮男装到这朝中做官,为民为国。

虽然生活放荡不羁,但事事都尽力而为,也算的上是一个称职的丞相,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苏不言原来是夷国派来的奸细?来中原做官,是夷国人蓄谋已久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苏不言会练功走火入魔而死。

而她会重生在苏不言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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