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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们先交往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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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再重要,也没一家子团聚那么高兴的。老太拚死拚活了一辈子,不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吗?

虽然她也在为他们而怄气,没想到一见到他们的面就烟消云散了,老了与原来的一些想法不同了,现在只想一家能团团圆圆的就最幸福的。

“奶!”杨琦一听到这对父母双双的出现、特别奶奶第一次正式提到他的父亲,不知该喜还是心疼?“实在对您老人家抱歉,这时我——正在忙着呢!”

“哦!”老太紧张地叫,“什么?在忙些啥?就不能来一趟吗……”

其实对方早就放下电话,任凭她怎么说都听不到。

放下电话,她像自言自语又像对他们说,“琦儿确是忙——他真的很忙。”

“那忙也该吃个饭呀!”杨可沁对于他们夫妇千里迢迢的来,还见不到儿子一面而感觉恨铁不成钢,特别难得都嚷着要回去看守果园的情况下,“妈,你有没问琦儿现在什么地方?”

“没有!”老太猜测着,“可能还在起点加油站的办公室,或者新开发的江边那爿工地上,或是请某个客户到某餐馆聚餐?”

“母亲分析得很对,那你何不再问他——此刻在哪儿呢?”这人是铁饭是纲,一顿没吃却万不可能的,况此刻都到晚餐的时辰,就是再忙也得停下来吃饭的。

“嗯!”也是,他们来一趟不容易的,“琦儿,你在哪儿?”

老太说着又拿上电话问。

“奶,我正忙着呢!”杨琦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我此刻正陪一客户在德士泥旧乐部呢!”

奶奶咋变得越来越不认识的?先前对他痛受有加,与他站在同条线上的勇气哪儿去啦?再说这二十多年来祖孙都被当冷商品处理——任谁也不好受吧?现在对方只轻轻一招手,奶的腿子骨就软了?

“你真的在德士泥旧乐部吗?”

“别人还可骗,难道我骗自己的奶奶干什么?”

这下她该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去吧?让那对枭性绝义的好鸳鸯死了那条——见他们的鬼去吧?

杨琦说着又放断了电话,生怕奶无休止的缠下来。他一生最敬畏的是奶奶,生怕她一缠下腿子骨就软了。他若软了,岂不就中了那对枭性绝义的好鸳鸯的计?那么他先前所作的努力岂不就白费?

“琦儿说了,他在德士泥旧乐部真的回不来。”她已尽力了,他们不能见面,这可不能怪她。

“难得,”杨可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琦儿不能见咱们,那——咱们就去见琦儿吧!”

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特别是难得这对父子二十多年来未曾见过脸的他、空来一场吧?

“你们是说要直接到德士泥旧乐部看望琦儿吗?”

她虽70岁高龄的老太,可心里定着呢!

“嗯!”杨可沁感激地说,“多谢母亲为我和难得调教出这么个优秀、出色的儿子,我们今后一定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让你老人家享福。”

杨可沁说着拉了止境肥厚的大手走出了门外,只听身后传来老太的声音。

“谁说我要享受啦?”老太笑了,“只要你们一家都平平安安、如如意意的,就是我最大的享福。”

到了德士泥旧乐部,难得扭捏地说,“还是你走前头吧!”

怎么说妻子杨可沁还见过儿子几次面,而他——只不过见到他的相片。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杨可沁说,“还扭扭捏捏的?拿出了以前开发山林的那股子勇气来——”收服儿子吧!

“这”难得说得无力,“怎可相提并论呢?”

可沁说着打了个电话,随着进入里面。

这德士泥旧乐部一进入让人觉得很舒适的,豪华又典雅,空阔无比的,还闹中还静,静中有闹……琦儿带着客户来此用餐,应该是理想的最佳场所。

杨可沁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对餐厅上扫视了一圈,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涌现,那人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出的——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虽说他们不曾生活在一起。

她的琦儿又长高、长大了,比前些年见到他时更成熟了,那以前流着鼻滴的小子不见了,此刻站在她前面的是帅小子一个,简直与难得同一模具印的。

“琦儿琦儿。”杨可沁揪准了他与一个满脸红光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一看就知是大老板模样的人说着话,菜谱上来了,就上前来与儿子打招呼,理想是能与儿子同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顿团圆饭,她这个——不算是个奢望吧?

那满脸红光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们看杨琦眼光生花的样子也说话了,“那是谁?不会是你——”

“母亲——”杨琦不得不接口说,更甚的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的男人,那人虽不曾与他照过面,眉目却与他极像的,那不会是他父亲又能是谁能?

要在平时,见到这阵势,还不早就脚底抹油——溜了?可现在不同呀!站在他身边的是个大老板,也该注重点形象的。

“你——”杨琦阴着脸说,“我这可是与纪老板谈生意的,又不是去游玩,你们——连等我会儿的功夫都没有?”

杨琦说着打着自己的大腿,怎么又说错了?他的本意想让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有多远滚多远的。可现在出自他口的,倒像让他们等他之意的。他妈的,反调了,还不碍于纪老板在场的缘故?

“不是不是,”看来琦儿对他们的成见已有所改善,杨可沁一听喜上眉梢,“琦儿,你听我说……”

她不得不低声说。

“你父母——”纪老板也说话,“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纪老板冲半个主子说。

毕竟饭菜已开始上桌。

“别客气,”纪老板可说到杨可沁心坎上去,“难得与纪老板相聚一堂,再多叫点。”

他夫妇打肿脸充胖脸终于坐上桌子上、自然而然地充当起主子来。

杨琦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只好硬生生地把快到唇边的那口痰吞下去。

接着,一个倩丽的女子随着来到他们的面前,“老板、老板娘,你们好!我来晚一步了。”

“不晚——”杨可沁接着话儿说,“琦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谢丽娟……”

“别说了,”他的话还没说完,杨琦是个聪明人立即就明白了——一定是给他物色对象的,他就拍案而起,“你们闹够了——没有?难道不看我这是在与纪老板谈生意?”

真是的,这儿是德士泥旧乐部又不是婚介所。

他那有不知她的花花肠子?不就想给他介绍对象吗?那天他早就从她与奶奶的通话中多少得知个一、二的,万没想到却闹到这处来?

真是给脸不脸,丢人丢到外面去。

他的心里想什么?他要的是什么人?找的是什么女子?她知道吗?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活在有父母生、却没父母养的阴影里,性格因此变得稀里古怪的,在外人的眼里好像缺筋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缺筋根的真正原因——那些少年的时光,为忘却这对枭情绝义的父母,而甘愿与腿脚有点残疾的刁歪歪为伍甘当他身上一根拐杖的真正原因。

“没事,没事,”纪老板终于站了起来,“我吃饱——还有其它事,得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纪老板斯里斯气地说。

“纪老板,实在抱歉,我——”杨琦也站了起来,双手作邑说,“真不好意思。”

“别客气,你们继续吃。”

杨可沁怕只怕儿子就要跟着纪老板溜了,马上拉住他说,“儿子,你听我说,我这次来——是想给你介绍谢丽娟与你交女友的,她大学刚毕业,将会是你的好助手的……”

“难得不是急着要去管果园吗?不如把此件事敲定了,让他欢欢喜喜地离开去。”杨可沁计上心来对自己说。

这——谢丽娟能上大学也是他夫妇的成果,她家没钱供谢丽娟读大学,他们得知后,就全力以付地供她读到大学毕业的。

谢丽娟此刻是带着报恩的心里来的,况杨琦看来、人也长得人高马大,要型有型要貌有貌、一表人才的。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杨琦气冲冲地拂开母亲的手,她是他母亲,可她知道他多少?现在除了给他添乱外。

“琦儿——”没想到杨可沁死死的拉住儿子的手,几乎乞怜的口吻说,“你听我说,谢丽娟可是咱芡下乡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也是大学的校花,又有文化,要不——你们先接触、交往一段时间吧?嗯”

她是他母亲,难道什么事儿还能重要这事儿吗?况儿子一贯与父母分开住,成见颇深了,现在正好趁此机会修复母子的裂缝,离父子相认也就不远一家子团聚也就有希望了。

只有琦儿与她交往,定能念着她的好的。

“你!你!你!我称你一声母亲是尊重你,”杨琦终于忍无可忍地拂开母亲拉着他的手愤怒地离开。“别再给我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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