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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他们眼中、心中只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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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刁娅娅因到洗水间去,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勾出脖子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一位中年妇女拉着一位美少女送到杨琦的身边。

刁娅娅正呀异着:看那神情,那中年妇女不会是他母亲为他物色媳妇儿来了?

尽管她以前与杨琦很熟,熟得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可她却不曾见他的母亲,杨琦也不曾提到他母亲——

正在这时,杨琦终于抬起头来,骤然,他和刁娅娅两双眼睛恰巧碰到一处来,那眼神——就差要把她吞噬了。杨琦有几秒钟的怔神,接着,就将推来推去即将倒下的美少女抱住,那冒魅的一瞥几乎能把刁娅娅身上的细胞杀死。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几分钟,刁娅娅以调整好自己的思绪从洗手间里出来对着呆若木瓜刘春开说。

刘春开和刁娅娅就坐在僻静的角落处。

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只要她用心听,还是能听得个到的。

况那还是自小陪着她长大的邻家哥哥——他的声音哪有听不出?特别是刁娅娅,当然,刘春开并不认识杨琦至多打了个照面也就能无视喽!

刁娅娅此时人闲不闲或者说一心二用也吧!她与刘春开嘀咕着,耳边也不让闲的仔细听听外面的声音。

虽有一搭没一搭的不尽然听清楚他们所说的内容,可有一点刁娅娅她是知道的,杨琦——真的在相亲了。

这邻居的哥哥——太令她失望了,曾跪死在她的家里让她嫁给他的,虽然从另一方面说,她还是很感激他的,让她解除了“对米换豆”的忧患。

可一转眼间,他却变得她不认识,变得面目全非的,那原来助人为乐的邻居哥哥,却是个小气鬼,他们才几时没照面?他便背着她谈情说爱、交女友?

那天他们在电话头上吵架难道是有渊源的吗?若是如此,他大可给她说清楚,她定当放他一马的。这么偷偷摸摸地算什么?

她若此刻没来这儿,天都反了——她还不知道呢!

不知为何?当她亲眼亲耳见证到此后,心里反而轻松了起来。

“闲话一句。”

此刻的刘春开,怎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见她脸上起了微妙的变化,又就来这句说。也可能想安慰她吧?刚才他还以为她与他玩脱身之计呢!能够转回来说明是好事呗!

刘春开可能以为他刚才提到杨琦的名字,可能触及到她软肋,不过怎么个触及法?他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不大清楚的,也猜——可能他们最近在闹情绪吧?

“你很有语言天赋。”刁娅娅转换话题说。再说人家都在她眼前说亲了,那问题再谈下去也无果别浪费表情了。

“也说是我的一种爱好。我小时候无论去哪里?都喜欢学哪里的地方方言……”刘春开一谈到他小时的事就来劲哦!

刁娅娅问:“故意学的?还是为了职业上的方便?”

显示她很快就忘了杨琦的不快事投入到这场的谈吐中。人不能只困惑在某个空间,要想活得自由自在无忧的就得往前看,不然找不自在的是自己。

“对职业上的确是有方便的,却不是故意学的。”刘春开笑着,“小时候顽皮,人家讲话的口音不正,我总要跟着学,学呀学呀,于是就会讲了。”

“小时顽皮原来也有好处。”她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呢?小时候可顽皮?”他问。

“不,我一直是这样,不顽皮,却倔强,对任何人不买帐,喜欢我行我素。”她是有所指还是临场发挥呢?对于眼前杨琦明眼人说实话,她是个倔强的女子当然不买他帐的。

可她张冠李戴对他讲这些却有什么用?这叫发泄吧!发泄过后她顿感心情已好得多。

“我吃过你的亏,像个凶婆娘。”他说。

“我像凶婆娘?人家不恶霸我欺压我,我才不会以牙还牙呢!”她说。

就说杨琦此刻把她当陌生人一样,她也视他为无物的,这也叫以牙还牙吧?

“我像恶霸?”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现在自然不像,当初——真恨不得杀了你。”她笑。就像视她为陌生人的杨琦,此刻她也恨不得杀了他的。

“哦!这么恶劣?”刘春开摇摇头,“我们喝杯酒言和,既往不咎,如何?”他这是巴不得。

他招呼招待者送酒来。

今晚的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和平日的他不大相同,笑容多了,话也多了,还非常幽默、可亲的样子。这让刁娅娅在他这处多少得到疗伤、止痛的效果。

他的好心情可是因这儿的气氛?情调?或是因做了一件出色的工作,心情大好?或是她与杨琦闹情绪让他有机可乘令他开心?或者一敏的离开放开了她的纠缠?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明白和清楚?

酒上来了,他们互相举杯,他仰着头来一饮而尽,她也输人不输阵把一杯酒举起——干了。

这也叫以酒浇愁愁更愁吧!

这倒让刘春开意外的。“奇怪,所有的女子到餐厅都是鲜桔子汁的`,这是公式。”

他促狭的。

“这公式不适合我。”她眨眨眼说。是因为酒吗?还是杨琦让她太悲伤和失望了?刁娅娅喝完了一杯脸颊上也有了些红晕。

“这种喝法很可怕,准醉。”刘春开说的不没道理好像刁娅娅有情绪,不会真的是杨琦吧?

“醉了有你送我回家的。”

要他送回家也行:“只喝三杯,好吗?”

“可要慢慢喝。”

“我喜欢任何事都干脆利落。”

争论不下,汤却送上来,两个人都住口不说,低下头来慢慢喝汤。

二人倔强、任性的人,碰在一起必有争执,这是可以肯定的。

不过——毕竟不是严重的事儿,汤喝完,肚子里暖和了,好像气氛也融洽了。

灯光变得暗一些,跳舞开始。

舞池里的人应算不多。

刘春开终于站了起来说:“太饱了,总该做点运动吧?”

他说。把手伸向她,她也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两人很融洽的样子。

她已能放得开,杨琦能背着她交女友,她怎不能与自己的上司跳舞呢?

舞池里,他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她则把手放在他的肩头,在接触的一刹那间,似乎——互相间都有一些不受控制的轻颤,然后,他们滑进了旋律。

音乐,原有其本身感人的力量,再加上那灯光,那气氛和周围的人,他们渐渐地变得自然些,环在她腰上的右手也收紧了些,她也靠在他肩头上。

一曲将毕,他并没打算放开她之意,她也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音乐再度响起,他们继续跳着舞,然后——似乎是很自然的,他的左手放开了握着了她的右手,一双修长的手都环在她腰间,她犹豫一下,把粉嫩的右手轻稍地放在他脖子上。

有些事实好自然,就像这时的他们,好——不知不觉中就形成了吧?

直到第三曲、第四曲,他们一直在舞池中转呀转的,一直没想回到座位上,时间接近二人的距离,他的下颚靠在她额头上,她粉嫩的脸颊贴着他发烫的脖子,她整个人就靠在他温暖结实的怀里。

她的轻颤停止了,心跳却一次又一次地加快,再加快,心里虽混乱,却更甜蜜。不知不觉的把杨琦刚刚带给她的烦恼一下消到九霄云外去。

真的。

她喜欢他这么环住她的腰,喜欢把脸儿藏在他发烫的脖子里,喜欢他刮了的胡须根令她额头发痒,她——喜欢他给她所有的感觉,就在他的怀抱中使她忘却了世外的一切、所有的忧伤。

那是和谐之美,美得令人——情不自禁。

不知跳了多少曲?灯光亮了一点,音乐停止,表演开始,他们才如梦初醒地回到座位上。

她的脸儿绯红,半垂着眼睑,带着少女的矜持与娇羞。

他那深邃的黑眸亮得出奇,深深、定定地望住她。

他们二人并没说话而彼此的心跳却在加速再加速。

他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大男人,他不大懂女子、不解温柔,也不知爱情为何物?尽管他已有一纸婚约的妻子,可一直活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中,特别自从把那张纸的婚约拿到手后,反而让他觉得身心疲倦,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这疗伤之处。

他此时此刻——心中那回旋着、荡漾着的温柔、激情几乎要爆炸,这是什么?是什么?他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知道。

但——所有的感觉都因为刁娅娅,这是他能肯定的,全因为刁娅娅。

他们根本没看台上的表演,谁在乎表演呢?在掌声、歌声、舞蹈脚步声里,他们眼中、心中只有对方,只有对方还是对方。

刘春开好像给了她全个身心不同的感觉,那是她在杨琦那处没法得来到的,就说那次他们参加郑一旦和丁若兰的订婚舞会上,也只能说——抬杠,对!这是那种感觉。

或者他们彼此太幼稚可笑了,不懂得如何谦让?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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