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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傻子也有他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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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休想在此苁埔上站稳脚跟。

“等等——”刁娅娅的魂魄终于回到影子上定了定神说:“我是被一个名叫鸥雅雪的女子骗来此处的,不信你们把我放了,我这就找她对质去……”

只要他们把她放了,只要她能踏出苁埔也就有戏了。

“是吗?”那个看来是那屋子里最权威的人说话了,“无凭无据,要我如何信你?若把你放虎归山,那我姜家出的聘金要找谁算帐去?”

“我们的本岂不因此亏大了?”

姜留根说。

“对呀——”一中年妇人也接口说了,“至少在找不到鸥雅雪之前,还可把这姑娘填补去……”

什么?还“填补去……”?她堂堂一人类的记者几时沦为被狐妖“填补”的对象?这帮狐妖反了天了,若不给他们点脸色誓不为人——刁娅娅在心里发誓着。

“嘿!嘿!”那最权威人扶着她下腭皮笑肉不笑地说,“看——这妞也不差鸥雅雪——”

色狼色狼——啊不!是色狐!

“不!”那个流着口水的新郎官好像在替她回答,倒到地上就是不起来说,“我就要鸥雅雪当媳妇儿,我要娶她。其他人都甭想——”

她与那脑瘫的同时“啐!”的一声,好像很合拍的样子,刚好一口痰吐到那扶着她下腭那人的脸上。看来不用她多花时间说个不字,那个脑瘫的人对爱是很执着的,几乎到认死扣的地步。

“你这小妞——”那最权威的人拉下脸来说,“是不是‘敬酒不喝喝罚酒’?”

“来人啊,家法侍候……”

看来她一时脱不了干系,况在那苁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刚好是妖狐出没的地方,她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谁可帮忙的。

这样,刁娅娅又被吊在柱石上被折磨得晕了过去。她的头嗡嗡作响,她被吊得快虚脱了。

“姜少爷——求你把我放了,我快不行了。”刁娅娅无助地说。

“不!”他伸一伸腰:“爹说了,只有把你吊了,才能供出我的婆娘——鸥雅雪。”

“刚才——”刁娅娅有气无力的,浑身泛力的,她真的快不行了……“我看到鸥雅雪——”

刁娅娅打定了主意若想逃出去只能从傻子的身上打主意。

“是吗——”姜家三少活眨起来,流着的口水滴落在胸襟上,“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把她带来?”她比他还傻,若把她带来了,她不就不用吊着吗?他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守着。

“姜三少,你听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带她来呢?你说是不是?”

“也是——”姜三少流着口涎望着她,她现在这样子,的确不能带到她。就说她的手脚被缚……

“姜三少,我求你了,求你快把我放下——好吗?”刁娅娅无助地望着他带着半哀求半威胁的味儿道:“若把我吊死了,看你怎么找到鸥雅雪,怎么找到老婆?”

也是,她说的并不全道理。“那我——禀报爹,要他——把你放了。”

姜三少本来就流着口水的他话说得更加结舌了。

“姜三少——”当他到达新婚房的门口时,刁娅娅气喘呼呼地阻止他道,“不能去——你不能去!”

若他禀报他爹那老狐狸,那她岂不就完蛋了彻彻底底的完蛋?

“为什么?”姜三少望着刁娅娅无助了,口吃得更加厉害:“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我——怎么能见得到鸥雅雪?”

脑白痴的姜三少说着痰水滴落到地板上、人也随着秩下——

“我给你说,只要你把我救了,我就有办法找到鸥雅雪然后让她来见你,那你岂不就不用日思夜想你的鸥雅雪?”

刁娅娅虽在心里骂了个一千遍一万鸥雅雪,可面对傻子的真情也无助了,她若见到她会不会把她带到傻子身边呢?给傻子怗记着的鸥雅雪不知幸还是不幸呢?

“乍——”傻子姜三少有点动心了,“乍个救法?”

刁娅娅急得嗓子眼倒置,“快——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拿来,然后往我反践手的那根绳子‘咔嚓!’一下就成了……”

咦!这个傻瓜!

“我——不敢!”姜三少畏缩不前,“我犯血晕症,我怕血……”

“那你要不要见鸥雅雪?”刁娅娅步步逼紧不放松的,再说时间就是金钱,若等到天亮他们又要变挂了,她的计划岂不落空?“要不要娶鸥雅雪为妻子?”

“要——呀!怎么不要?”姜三少说着说得稀里哗啦的,说到到情之处居然还落下两行热泪?惹他不傻不痴可能还是个情种?可他那是为她——那个枭情绝义的鸥雅雪而变痴呆傻的吗?“我做梦还想到她。”

“他虽傻虽痴,却不见异思迁——难得。”刁娅娅在心里把个傻子赞叹了一番。

“那还犹豫什么?”刁娅娅说:“那就赶快行动呀!”

“是!”

姜三少说着拿着刀子的手哆哆嗦嗦地、对准刁娅娅反践着手的那根绳子“咔嚓!”的一声,绳子断了。随着——手腕索着绳子、刀子划过之处渗出血水,傻子姜三少一见——立即晕死了过去。

这时,房子门外听到了拍门的声音,接着,夏管家的声音响起:“姜三少,快开门,奴才夏管家叩头!”

门外的声音叫得急星急火的。

刁娅娅见状,对傻子姜三少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的。傻子姜三少“哦!”的一声吐出一口白痰,接着,脸庞从灰银色渐渐地变得有光泽、红润,他顺势把刁娅娅抱紧不放的。

“鸥雅雪——是你吗?你让我找得好苦啊!呜咽——”

那双笨厚的大手,顺便抚上了她那柔软的发丝,像是父亲对待女儿一般,又像是情人般的亲昵。

刁娅娅的心砰砰乱跳起来,灵动的眸子闪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看了他一眼,紧张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干涩的唇。傻子姜三少傻得可怜,也傻得可爱,他真不忍心拂开他。

“姜三少爷,醒醒!”又是一阵擂门的声音,一阵紧接一阵的像大地震。

姜三少的眼瞳缩紧再缩紧,在半傻半定的情况下,看着那粉红在眼前动了——

刁娅娅受到了他的感染,眨一眨眸子不解地看着他,许久才明白过来,心底有些委屈,却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委屈?这个一条筋的傻子令她感动之处,就是感情专一,现在他把她当成他至爱鸥雅雪——

在自己没能逃出牢宠之前,要抓住傻子姜三少的软肋,捣碎老狐妖的阴谋,抓住鸥鸦雪的尾巴……

刁娅娅一个失神,姜三少以为有可口的食物送到嘴边,于是,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一阵紧似乎一阵擂门的声音就像推命符……

显然,刁娅娅想要逃走己来不及了,现在只好搏一搏把赌注投到傻子姜三少的身上把自己的身子藏在床下到,然后对姜三少说:“开门去,千万不能把我刚才的话对他们说,不然,我一完了,你媳妇儿鸥雅雪也就无从寻到。”

刁娅娅已顾不得那么多,马上推开傻子姜三少说。

“你不是我媳妇儿?”傻子姜三少像刚醒悟了过来,这也难怪在昏暗的灯光下:“刚才,我看到媳妇儿了。”

刁娅娅又重复着刚才的话,“你给我听好,千万不能把我藏在这儿对他们说,不然,我一完了,你媳妇儿鸥雅雪也就无从寻到。”

“不!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媳妇儿——鸥雅雪。”傻子姜三少一根筋说,

“那就得配合我——”

“嗯!”这话他还是听得懂。“那我该怎么说?”

半痴半傻的姜三少忽然问。

“你说帮你找你媳妇儿去——”

“姜三少,怎么啦?快开门!”夏管家急星火燎的叫着,正在这时,门终于“唉!”的一声,开了。

他打着灯笼,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往新娘房里一扫,那被吊着的女子不见了,绳子断了。

“不好了——”夏管家都听出自己的心卜卜地跳个不停,“新娘子不见了!”

“姜三少,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

“她——她——帮我找媳妇儿——去——”

“来人啊!马上把苁埔封锁——”夏管家嚷开了。

“是!”

“是!”

“是!”

半傻半定的姜三少拖出床底下因闭气过度而昏死过去的刁娅娅,服在她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你——不能死,你赔我的鸥雅雪,快赔我的鸥雅雪……”

此刻就是天使见到也会流泪。

傻子也有他可取之处,他用情专一,他不滥用情,他不为她所动,就算她比他心目中的鸥雅雪不知靓丽10倍、100倍,他也不为她所动的,真难得,可惜他是痴呆傻的傻子。

可就是再难得、还不会痴呆傻也无效的,傻子姜三少好像为鸥雅雪而生、为鸥雅雪而活的,为鸥雅雪而死。活是她的人,死也是她的鬼,矢志不移的像贞节烈妇一样。虽然说得有点过了但也确实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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