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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诡异奸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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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汉江对吴波说,他因为这几天不舒服,这几天就没象平日那么起得早,今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天还没大亮,他听到外面有人走动,他以为是一早上山捡菌子的人,就没有起来。直到听到外面的吵声和哭声才知道出了事。之前他一直在屋里。

  吴波问他:“六点半?你怎么这么肯定?”

  柳汉江说:“当时我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

  吴波从提取的鞋样和现场看到在地上的深度,大致估摸了一下嫌疑人的身高和体重,看了一眼柳汉江。他叫一个刑警把那双胶鞋拿过来让柳汉江看。柳汉江看了一眼说:“这是我的胶鞋。″

  吴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以莫吉言对柳汊江的了解,从心底来说他是不相信这事是他做的。可他是个警察,他得看证据。现在全村所有的人都相互有人证明排除了嫌疑,只有他无法说清楚,而且现在所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是指向了他。

  莫家湾在这里是五马镇最边远的一个村,再往里就是深山了,里面无人居住,除了来温泉玩的人几乎无人从这里过往。早晨六点多钟天还不是很亮,那么早外面会有人进来了?就是进来了也只是来莫家湾除此之外又能往哪里去?既使外面来了人又怎么会盯上在山里捡菌子的小花呢?莫吉言又叫人去温泉保安室查了,从昨晚八点到今上午九点都没有人进出过。

  吴波虽然觉得柳汉江的嫌疑最大,也感到这似乎又太明显了,从没有在小花身上提取到凶手任向的分泌物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准备相当狡猾的凶犯。他和莫吉言都觉得排查中可能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可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与柳汉江无关,只能先带回再做更深入的调查。

  柳汉江蹲在地上,他惫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有了一种万劫不复的预感,做梦也没想到一场弥天大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他的心象刀割一样难受。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在没有抓到真凶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的。如果他进去了,这二孩子怎么办?他们还没成年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已他们没有任何的亲人可以依靠了。想到这些他的心就象狂风暴雨般地纷乱,愁怅。

  柳汉江是30岁那年才来到莫家湾投靠他的叔叔的,转眼快二十年了,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当他叔叔去找老村长说要为他办户口时,老村长曾经问过,他叔叔只说是他远方老家的一个本家侄儿,在一次帮人挑砖的时候不小心从架上摔了下来,把头摔坏了,在家生活没有着落才来投靠他的。

  他叔叔也是孤身一人,据说祖上是闹太平天国的时候来到莫家湾的,可惜他祖上香火不旺,一直是单传,到到叔叔这一代就只剩他一个人了。由于留有祖训,无论在外面多么困难也不要与老家断了联系,到他叔叔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正因为有了与老家不间断的联系柳汉江才找到了这个远房的叔叔。

  在柳汉江来后的第二年春天他叔叔就因病去世了。柳汊江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叔叔的房子和田地,在莫家湾住了下来。

  一个刑警从屋子里拿出一盒没抽完的九峰牌香烟递给吴波,吴波看了一眼交回那刑警收好。他走到莫吉言面前与他握了一下手:“我就先把人带走了,这几天我还会下来做深一步调查的。″

  莫吉言点了点头:“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吴波示意守着柳汉江的刑警把他带上车。柳韵雯拉着柳汉江的手不放,只是一个劲地嘤嘤哭着,“爹、爹“。她一把拉住正要上车的吴波哭道:“警察叔叔,这不是我爹干的,他不会杀小花的!呜、呜“

  看着哭得满脸梨花带雨的柳韵雯,吴波不知说什么好,“我们现在只是带你爹回去调查,我们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柳汉江转过身对柳韵雯说:“雯雯,别哭了!爹会没事的!“

  莫吉言示意柳敬文过去拉住妹妹。柳敬文走过拉过柳韵雯把她搂在怀里,没有说话。他相信父亲肯定不会干这事的。只是现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说什么也没有用。

  柳汉江被那刑警推上了警车的后尾厢。他对柳敬文大声叮嘱道:“敬文!带好妹妹”!他知道自已这一进去能不能出来还难说,他揪心的是以后这俩兄妹如何生活下去。

  柳敬文朝父亲点了点头,大声地应到:“我知道!“

  柳敬文虽然表面看起来不想妹妹那样几近崩溃,但他的心也己经很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虽然已经18岁了,可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还没来的及步入社会,还没有独自承受过生活的磨难。以前虽说生活艰难,但一切有父亲这片天顶着,如今这片天忽然踏了,他便手足无措了,再看看四周竞然连他可以扶一下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伏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妹妹。柳敬文这才真正感到,离开了父亲的庇护他和妹妹是多么地无助。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他们真的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柳敬文在心里暗暗直对自己说,千万别倒下!别倒下!一定要坚强啊!你还有妹妹,你答应过父亲的,要照顾好妹妹!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柳韵雯在柳敬文的怀里还在不停地抽泣,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两只充满惊恐的眼睛不安地扫视着四周的村民,这些平日和善的村民此刻无一例外地脸上都是让人害怕的怒容。她感到哥哥搂着她的手是那么有力,她不由把哥哥的腰抱得更紧,那颗害怕忐忑的心也随之轻松了一点。

  警车已经开上了公路,柳汉江贴着车窗看着柳敬文兄妹的身影越来越远,他不知道他们俩如应对接下要发生的一切,二颗泪珠不觉地滑到了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

  可怜的孩子!

  莫吉言没有走,他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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