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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六亲不认的样子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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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忍辱负重,十年的人间炼狱,毒魔重获新生,雄心壮志的卷土重来,立誓要灭了师门,还要称霸武林。

却没料出师未捷,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特殊体质,他的剧毒在她面前形同虚设,他引以为傲的武器不堪一击。

毒魔心有不甘,愤怒,甚至是恐惧。说来真是可笑,九王爷他都不放在眼里,竟对一个丫头片子心生惧意。

难道,他今晚便要丧命于此了吗?

毒魔绝望的做垂死的挣扎。

忽然,听闻一阵猛禽唳空,紧接着,几只巨型海东青不知从哪里飞出来,在空中盘旋须臾,便挥动黑翅直扑向忌情。那锐利的爪子,朝着忌情的命门袭来。

“小心——”不乱大喝一声。

忌情早有警觉,松开毒魔,一个纵跃,掌力朝那几只猛禽打去。

趁这空档,一抹黑影蹿过,还没待众人看清,毒魔已被救走。

忌情微微蹙眉,下意识的要追过去。

“丫头,别追了。”不乱阻止她。

忌情神情懊恼,却听进了不乱的话。

毒魔伤了凤君绝,忌情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眼下,救凤君绝才是当务之急。

忌情眯起眸子,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暗自发誓,若凤君绝有个三长两短,她定要追到天涯海角,不取他狗命,卸他狗头誓不罢休!

凤君绝等人回到营中,发现营地一片兵荒马乱,狼藉不堪,几处营帐的火光还蹿得老高,士兵们正提水灭火。

“怎么回事?”月眠大步上前,拽住一名行色匆匆的士兵询问。

“金昭国偷袭,敌军来势汹汹,火烧军营,宋将军受了伤,杨副将也被擒……”

士兵回禀完,又继续加入灭火队伍中。

“我们中计了!”破云气道。

好一招声东击西!

先设计将他们引出军营,再让毒魔将他们缠住,另一边却派精兵偷袭。若是王爷没有毒发失控,今晚他们也不会得逞。时间算得刚刚好,这定然不是巧合。

可是,对方是如何知道王爷的隐疾,还特地请了毒魔来催发王爷的毒提前发作?

无须多言,凤君绝与四大暗卫皆已看穿了今晚的局。

凤君绝此刻无力去处理这些残局。不乱让月眠和冰凝先带他到完好的营帐调息,破云去帮忙清点营中的损失,追影去探望宋将军的伤势如何。

凤君绝没支撑多久,一入营帐就昏了过去。这可把忌情给吓坏了。

“丫头别急,这小子命大,死不了的。”不乱安抚她。

忌情虽不至于慌了手脚,面上也力持镇定,但心头却轻松不起来。她知道,毒素长年盘踞在体内,会一点点的耗损他的精气元。若得不到清除,一切方法都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她几次问过不乱和四大暗卫,他们都避重就轻。

起初忌情也以为,只要有她在,凤君绝就能安然无恙,熬过月圆之夜,他还是能和正常人一样。但上次她试探过冰凝,她察觉得出来,情况并不容她所想的乐观。女人看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可她知道焦虑也没有用,只有找到解药,才是至关重要。与其在这悲春伤秋,不如把心思放在如何寻找这几味刁钻药引。

此次被突袭,士兵伤亡有近百来人,且粮草被烧,战马被尽数毒死,宋将军旧伤未癒又添新伤,手臂和腿上多处包扎,脸色有些苍白,但到底是武将出身,身子骨硬朗,能扛得住。杨副将落在敌军手中,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怕他招架不住严刑拷打,泄露军情。

“宋将军不必过忧,杨副将铁骨铮铮,忠心爱国,必然宁死不屈。”陈参军宽慰道。

宋翊闻言,想着杨副将这些年来随自己出生入死无数,对他忠心耿耿,又怎会投敌叛国。他有些懊恼自己竟怀疑杨副将。

他沉吟片刻,吩咐道:“粮草被烧,你且先带一队士兵到镇上去筹措军粮,重伤的士兵也一并送到镇上去医治。命士兵迅速整顿,严加戒备,以防敌军再度突袭。”

这次被打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宋翊心头着实窝火。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要沉着冷静,现下,不可与敌军硬碰硬。

凤君绝身上的毒,还是毒娘子给解的,但也只是暂时。毒魔下的毒虽解了,凤君绝仍还在昏迷当中。被告知性命无碍,忌情心头这块大石也稍稍放下。

目前这形势,忌情无法安心离开。她要留在营中,宋将军这回倒没说什么。

宋翊原以为忌情只是一介女流,应当同别的女子一样呆在家中安分守己,操持内务。当他听闻她一人击退了毒魔,救了大伙,心里对她的看法稍有改观,但仍旧觉得,她只是身手卓绝,不求能有什么作为,只要不拖军队后腿便可。

金昭国突袭之后,并没有给他们过多喘息的时间,第二天又有了动作。但这次他们没有袭击营地,而是劫下了他们从镇上筹备的粮食。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无法保证前线军需,便士气不振。

所幸这山头还有番薯野菜可挖,虽能解燃眉之急,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金昭国接二连三的挑衅突袭,等宋翊军队正面迎击时,便立马撤退。其目的只为刺探他们目前的实力,一边消磨士兵的精力,让他们自乱阵脚。

刚迎了一战回来,宋将军气得够呛。

此刻,宋翊等将士在营帐里商讨对策。另一边,凤君绝也清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忌情一脸惊喜。

凤君绝眸光清明,脸上却透着病态的白。

忌情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将他扶起。

凤君绝见她面色疲累,眼下还有些青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你一直守着?”

忌情点头,故作埋怨:“你再不醒,我可要猝死了。”这两天她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睡得也不踏实,眯一会就无故惊醒。

凤君绝盯着她的脸,有些心疼。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温柔的眼神不经意落在她颈间,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淡淡的指痕。他目光微沉,记忆浮上脑海。

“还疼吗?”

忌情对上他的视线,意会过来。早不疼了,但她却撅嘴道:“差点一尸两命,你六亲不认的样子可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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