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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她是我多年前就牵挂在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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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有洁癖,收拾完了屋子,总觉得空气中都是烤肉的味道,拿着空气清新剂在屋子的每个角楼都喷了。

等他忙完,已经三点了,这时候,乔桥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

乔桥被悠扬的音乐吵醒了,拿被子捂住耳朵,一直叫陆汴的名字。

陆汴无奈,拿起来准备帮她把手机关了,当视线触及到屏幕上的手机号时,他眉心微微一皱,眸子变得深邃起来。

他眯着眼睛按了接听键,电话接通了他没有说话。

“乔桥?”

南宫铭唤了一声,没等到回应,瞬间就猜到了接电话是谁,“陆先生!”

陆汴眸中的冷光一闪而过,“南宫少主!”

两个人透过电话,声音很平很淡,但无形中透着浓浓的火药味。

“陆先生,恭喜你,这一次危机全面解除,我今天就带着特别调查组回帝都。”

陆汴眸子眯了起来,闪过幽幽的光芒,南宫铭竟然这么快就打算回到帝都,这让他有些意外。

在他的预算中,南宫铭至少还要待上三四天,难道是事情有变?

他不动声色道:“南宫少主这么快就回去,我还没有机会好好招待你,尽一下地主之谊,实在遗憾。”

“陆先生有心了,机会总会有的,我期待着陆先生来帝都,到时候我一定大摆宴席给你接风洗尘。”

你来我往,两人绕着弯子打太极,互相试探。

但是试探来试探去,谁都没有把话扯到重点上,南宫铭也不说深夜给乔桥打电话的目的。

他不说,陆汴也不主动提起,他自己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疼着,其他人连问候的资格都没有。

最后要挂断的时候,南宫铭突然一本正经开口:“陆先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回到帝都后,承诺帮你堵住那些对你不利的悠悠之口,毕竟你这次的事情的确对社会造成了恐慌,对国家造成了威胁,我就算给你把罪名往高了说,也是合情合理。”

正是因为了解南宫铭的处事风格,陆汴才没有问他回去后针对他的问题打算如何应付。

虽然他不惧怕南宫铭的实力,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要一个敌人好,有时候背后捅刀最致命,特特别对方是南宫铭这样有手段有能力的人。

陆汴眉心微微一动,“你说!”

“我只问你,你对乔桥是不是真心的?”

陆汴一愣,没想到南宫铭会问这个,早知道这样,他宁愿多一个敌人。

他盯着窗外冷寂的夜色,目光悠远绵长,郑重其事开口道:“她是我的妻子,我对她自然是真心的,她是我护在心尖上的人,也只能被我护在心尖,她是我多年前就牵挂在心上的人。”

陆汴这句话既回答了南宫铭的问题,又明确地宣示了主权。

电话那端的南宫铭半晌没有声音,虽然隔着电话线,但南宫铭还是听出了陆汴声音里的认真跟虞城。

他回想着乔桥对他充满戒备的眼神,闭了闭眼睛,强行压制下烦乱的心绪。

经年之后,当南宫铭再追忆往事,都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年他再仔细追查一下,这个多年前就牵挂在心上是什么深意,他是不是就会早点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就像人的眼睛长在前面,只能往前面看一眼,这世上没有回头路可走。

……

陆汴挂断电话,来到床边坐下,看着乔桥的目光溢散出一点点的神情,如同星光汇聚,让他整个人闪闪发亮。

他给乔桥盖好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刚才的电话,让他彻底没有了睡意,他交代邢羽照顾好乔桥,然后驱车去了南宫铭待过的酒店。

当看了监控视频后,他就明白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手里夹着烟,青烟缭绕中,幽幽叹了口气,他的妻子啊,真是让他心疼又爱惜,也无可奈何着。

他没想到她瞒着他为他做了那么多。

可是他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平平安安,他就知足。

南宫铭刚才那通电话,让陆汴越发肯定南宫铭对乔桥是不一样的。

否则南宫铭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南城,不会离开前的半夜给乔桥打电话,还轻易承诺帮他说好话。

依南宫铭的手段和能力,借着这件事情的性质,他要是想搞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汴口中喷出白烟,望着凌晨四点的街头,目光深远。

南宫铭的身份和能力比顾嘉尔还要更上一筹,如果此人对乔桥有什么心思的话,还真有些棘手。

但无论是谁,都休想从他手中把人抢走。

这边的事情忙完,陆汴就迫不及待回到半湖别苑,看着自己的床上躺着的人儿,陆汴心里踏实下来,他脱掉外套,轻手轻脚上了床,将乔桥抱在怀里。

她纤柔娇小,在他怀里小小一只,让他越发的怜爱,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闻着她独特的气息,陆汴满足地喟叹一声。

乔桥睡相一直都不好,特别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陆汴躺在她身边就像一个火炉一样,让她下意识往他身边凑,就像一只泰迪一样双手双脚扒在他身上。

把陆汴当成了人形玩具熊。

被她这样热情地扒着,陆汴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期间他醒来好几次,把她的睡姿摆好,当每一次都只能无奈地叹气,打不得,骂不得,自己心甘情愿宠的人,这种情况就得憋着。

第二天乔桥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有些疼,全身都很不舒服,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酸疼不已。

她揉着腰爬起来,就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陆汴,她撑了撑胀痛的脑袋,恍惚了下,“陆汴?”

陆汴听到声音将手里的毛巾放下,走到她身边,摸了摸乔桥的头,“行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是怎么回来的?”

陆汴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知道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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