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坐实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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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屏会议是冥幽阁的机密会议。

陆汴面色冷峻的把一道道指令发出去,计划安排周祥,每一步都有缜密的规划。

车子渐渐驶入南城的地界,他开完会,转头看到乔桥睡着了。

她昨晚做了噩梦,后半夜醒来一直没睡好,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窗外倒过的风景。

不由想起了童年不堪回首的经历,凄厉痛苦的喊声,那场以人命祭奠的火海之夜。

想到火,他眉心一皱,乔桥昨夜做梦为什么会梦到火?

二十年前的那一夜,他失去了身边最亲近的人,还有很多枉死的灵魂。

他被人捂住嘴,躲在暗中看着这疯狂的一切,他的亲生父母就葬在这场大火中,他身边无数鲜活的光明都葬送在了那里。

这些人里有父亲的下属,他们都曾经抱过他,还说要等他长大,给他效命。

这些美好的一切,因为可怕的柄权诱惑,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也就是那一夜,他体内的寒半夏被激活了,寒气和炎气在他的体内相替横冲直撞。

他在这种痛苦中,看着火舌收割着一条条生命,烧焦的血腥味加剧了他的痛苦。

那种失去亲情的切身之痛,即使过去了二十年,有了新的亲人,但他从不曾忘记那种切肤之痛,那些黑暗的疼痛已经牢牢刻在了骨子里。

乔桥醒来,看到了陆汴眼底埋藏着的情绪都一一浮现,他整个人又陷进了自己的世界。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周身萦绕着的孤独和痛苦,让她的心底也一揪揪的痛。

她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想这样抱着他,给他温暖。

他生平二十几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以至于会这样难过。

她轻叹一声,这个心底藏着故事藏着黑暗的男人,让她心疼坏了。

未来的日子她要多笑笑,用自己明媚的快乐,努力照亮他心底每一寸黑暗的土地。

陆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懊悔在她面前想起这些记忆,让她看到自己情绪失控的样子。

“乔桥,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不知道,对你更安全。”

乔桥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依赖地把头放在他肩上,她知道现在追根究底还是她不够强大。

她要是足够强大的话,那些潜在的危险就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但是无论陆汴要走的这条路有多危险,她都会一如既往的陪他走。

回到南城后,陆汴去了一趟陆氏集团,呆了半个小时,夫妻俩驱车回到了半湖别苑,在附近的商超买了食材,准备回家做饭。

回到半湖别苑的家,乔桥看到室内纤尘不染,疑惑道:“我们好多天没有回来了,家里怎么这么干净?”

陆汴在她身后说道:“我安排人每天都过来打扫。”

乔桥大大的杏眼弯成月牙儿,笑着道:“买了乌鸡煲汤,我来煲汤,你炒菜。”

她说完接过陆汴手上提着的东西,噌噌噌跑进厨房,蹦蹦跳跳的身影透着明朗欢快。

她的快乐似乎有感染力,他看着心情都明媚不少。

乔桥煲了乌鸡党参汤,陆汴炒了三个菜,夫妻俩分工明确。

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像回到港湾一样,乔桥心情很好,她不停地给陆汴夹菜,让他多吃一点。

陆汴心情似乎也很好,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因为这是她的心意,因为懂,所以沉默的接受。

这也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彼此双方都有付出,感情才能长长久久。

吃完饭,陆汴接了个电话,对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的乔桥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乔桥听到这话,猛地从沙发上抬起头,撅着嘴道:“你不是说今天一天都陪我吗?”

妻子怎么粘人真是甜蜜的负担。

陆汴挑眉,“临时有点事,要去见个人。”

乔桥揪着抱枕气嘟嘟问道:“见什么人?男的女的?”

“男的。”

乔桥眼睛一瞪,小声嘀咕道:“我防着外面的女人就够累的啦,还要防备男人。”

陆汴在一旁换鞋,挑眉道:“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乔桥叹气道:“以前总想着快点长大,大人的世界是那样快乐自由,那时候连头发都想梳成大人的样子,结果现在才知道,那些大人都没有头发。”

陆汴:“……”

他英俊的眉眼一挑,见走到自己跟前的女人一双杏眼幽怨地望着他。

那眼神和每次他要出门时巴克的眼神生产自同一厂家。

他眸光深邃了几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就算不是水做的,也跟水沾边,比如水润润的眼睛,水嫩的皮肤……

陆汴低头,亲昵地在她唇上碰了碰。

乔桥紧张的后退一步,陆汴勾勾唇,把她往怀里一拉。

乔桥娇羞道:“现在白天呢,你不是要出门吗?”

“前一秒是打算出门,但现在我决定先把时间留给你。”陆汴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绯红的脸蛋。

乔桥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推推他的胸膛,“你还是出门吧,不是约了人吗?快走吧。”

她明明就在推着他,但手上的力道软绵绵的,说出的话娇滴滴的。

推搡的小手,带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陆汴身体瞬间紧绷,仿佛有人把他扔进了火焰山里,身体瞬间就烫的难受。

这个小妖精……

她趿拉着拖鞋,脸蛋比十八岁的少女还要嫩,水汪汪的眼睛巴巴望着他,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猛然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乔桥吓了一跳,怕摔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干嘛,不是要出门吗?”

陆汴僵着脸不说话,把她抱进房里,脚背一勾,甩上门,然后把乔桥甩在床上,开始解皮袋。

乔桥明白他想干嘛,羞得躲在被子里,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义正言辞控诉道:“你这个大流氓,大白天你就想干坏事。”

“你都这样说了,我就坐实这个罪名。”陆汴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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