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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被贿赂的银渐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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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在暗中一点点掌控了乌蒙部落,只差来一场正式的夺权政变。

不是时机未到,而是他们搜遍了乌蒙部落都没有找到他的母亲。

杨文杰指了指自己脖子间的梅花针,“现在可以把你的手放下了吗?”

乔桥定定看了他半晌,确定他没有阴奉阳违,这才把梅花针收了回来。

两人这才开始认真商谈合作的事情。

从杨家出来,乔桥先是去帝王皇冠,南宫信在那里等着,两人又秘密商谈了半个小时。

商谈结束后,乔桥连夜赶去了基地,开了冥幽阁的内部会议。

南城被内外夹困,信号很快就没了。

乔装成军事力量的恐怖分子和强盗们,横贯在南城外的山脉。

南城内这几天内乱的事情发生了好几起,南宫信直接用以暴制暴的雷霆手段震慑被煽动的市民。

而上头闹事的人,调查后发现是犯了死罪的,直接击毙,是间谍的,直接击毙,以前没犯过罪的直接关起来。

市民们一看形势不好,立马跑走躲起来了。

这天夜里,一群乔装后的人从南城悄然而出,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敌军的内部。

在敌军驻扎的地方,借着夜色的掩映潜伏在附近,守了三个小时。

直到敌军驻扎的营地渐渐陷入放松沉睡时,他们在梦中悄然解决了,敌军全军覆灭。

南城这边把消息给封锁了。

短时间内那位安排过来的人全军腹部的消息还传不回去,除非上面的人发现不对劲,派人过来调查。

但几天时间足够南城这边做很多安排了。

就在“敌军”被全军覆灭的第二天晚上,乔桥暗中带着冥幽阁的两千精英悄然离开南城。

这两千多人,八成是冥幽阁的人,两成是陆汴三个月前从南城各个势力收拢上来,打散编入冥幽阁的力量。

如今这些都算陆汴的私人部队,这些人都是潜藏在暗中的势力,除了陆汴,他们的行动没有任何人能限制,就算是南城现今的一把手南宫信都没有资格过问他们的去向。

所以乔桥趁着南城的一片狼藉还没有收拾稳妥,借着乱糟糟之际,悄然带着陆汴交给她的人离开。

他们从南城出来后,日夜兼程赶路,目的地很明确,车子直接开往帝都。

乔桥坐在越野车上,看向帝都的方向,唇角冷冷勾起了一道弧度。

礼尚外来,往而不来,非礼也。

那位国明君既然给南城送了这么一份礼物,那他们要是无动于衷,就不太礼貌了。

如今她就带着这些打散分开走的人,好好我给国明君送一份让他记忆深刻的礼。

不然,她心中怒火难消。

就在乔桥盯着帝都方向出神之际,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动物抓着她的发尾,顺着她的马尾滋溜一下爬到了她的肩头。

乔桥马尾被拽了一下,接着肩头一沉,转头就看到了银渐层。

这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薯片,一爪子撕开袋子,咔嚓咔嚓吃得不亦说乎。

这小家伙前阵子不知道被陆汴放到哪里去训练,她从南城出来的时候,又不知从哪里窜了出去,跟着她走。

乔桥带着冥幽阁两千名精英,悄然进了帝都一处隐蔽的山脉。

国明君乔桥在这座山脉里训练自己的私兵——虎狼营,已经十几年,陆汴也是近期才查到这处地方。

她的目的就是在铁血营洗劫一波,闹出大动静,把虎狼营暴露在各方势力面前。

虎狼营作为国明君最仰仗的军事力量之一,国明君早在几十年前还没有上位的死后,就已经开始豢养私兵了。

二十年前国明君就是凭借自己豢养的私兵外加部落的力量反叛上位。

都说狡兔三窖,虎狼营只是国明君豢养私兵其中的一营。

国明君豢养的私兵只听他一人号令,国明君手中沾满了罪恶的血。

而他豢养的私兵就是他手里的刽子,同样沾满了罪恶的鲜血。

二十年前的那场叛变,很多人都被虎狼营全部暗中杀害。

国明君在位的这二十年里,用他豢养的私兵暗中杀了很多人,凡是不服从国明君的人或者家族,都被国明君拍虎狼营全部灭族,连孕妇小孩都不放过。

简直就是魔鬼,人命在这些魔鬼眼里,一文不值。

国明君豢养的私兵中,他嘴信任的就是虎狼营。

虎狼营隐藏在林中深处,戒备森严,方圆十里都被圈了起来,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这座山脉叫横断山,虎狼营占据的地盘有五处泉眼,出的泉水特别清甜,虎狼营吃的水源就是山脉的山泉眼提供的。

两天后,乔桥一行人从南城来到了虎狼营圈地外围,冥幽阁有几个隐藏高手。

乔桥派人悄悄潜进虎狼营,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且他们人多势众,不适合停留太久。

乔桥不打算带着这些人在这里过夜,她招来银渐层。

乔桥发现银渐层这次回来后不仅会识字,还会数数。

她把五包药包起给银渐层,然后阔气地打开了十两车子的后备箱。

十两车子后备箱一打开,里面装满了满目琳琅的零食,银渐层眼睛一亮,看着这些零食,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分泌的口水都滴落下来了,一纵身跳进了零食堆里。

乔桥就像给猎物挖好陷阱的猎人,对银渐层晃了晃手中的药包,笑地像个狼外婆,“银渐层,这里被圈起来的方圆十里深处有一兵营,兵营的山里面有五处泉眼,你只要找出这些泉眼,并在每一处泉眼倒下一包药包,那十车的零食就是你的,做不做?”

银渐层白乎乎的头从小山一样的零食堆里抬起来,想象着以后被零食淹没的日子,幸福地都快要晕过去了。

它很快就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昂着头,爪子拍了拍胸口,一副包在我身上的信誓旦旦。

乔桥看了眼银渐层雪白的毛,若有所思地对一旁的邢羽说道:“让人把它的毛都染成黑色,隐藏在黑夜中,完全看不出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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