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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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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回去!”薄靖司一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果断而不犹豫,言溪动了动唇,转头道,“留两个人在这里跟警察做笔录,你们两个去追查那辆车,其他的人护送薄先生回酒店!”

时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看到年牧遥和一个女人在拥吻,她伤心难过,她气愤难当,她想要寻个说法,而那女人缓缓转过头,却是时夏,“姐姐,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你,你是那么让人生厌,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

说着,她的面容逐渐变得狰狞扭曲,而一旁的年牧遥却只是凉凉的笑,那笑意凉入了她的骨子里,逐渐变成一双无形的黑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她拼命的摇头,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猛然一抬头,惊醒过来,大口的喘着气。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头蒙到了枕头下面,以至于掩住了口鼻,造成呼吸困难。

确定只是一场梦以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却有隐隐的失落。

刚活动一下,一阵疼痛传来,忍不住倒抽凉气,“嘶——”

“你醒了?”端着一盆热水的薄靖司走了进来,看着她,面色淡淡的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脑袋有一瞬发蒙,慢慢的回想起昏过去之前的事,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经缠上了纱布,包扎好了。

这里是酒店的卧房,看来,是他带自己回来的。

“乖乖趴着别动!你的腰受了伤,不能乱动,好好躺着!”看出她不安分的意图,把盆放在一边,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背。

他说的没错,自己稍微动一下,腰身就一阵酸麻的痛,只好老老实实的趴着不敢动,“那帮人是冲我来的,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你是我的人。”他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她腰间的衣服上,一点一点往上掀开,“动我的人,跟动我没有区别!”

“……”时初语塞,却感到后背一阵凉意,本能的抬手去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的腰需要热敷,必须要解开衣服。”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她红了脸,怎么好意思让他动手,而且那个位置是那么的敏感。

“好!”他居然答应的果断,拧了一把毛巾丢给她,“你倒是自己来让我看看!”

抿了抿唇,她的脸如同闷熟的虾子,“你,先出去一下!”

“你做的好,我就出去!”他却谈起了条件,坐在边上纹丝未动。

咬了咬牙,她别过手转到自己的身后,一点一点的将衬衫往上拉,再将毛巾覆盖上去。

热热的感觉的确很舒服,但是好像……歪了一点点。

正努力找着正确的位置,却感到毛巾自动调整了方向,然后瞬间舒畅了很多。

薄靖司一边用三根手指调整着毛巾的角度,一边嘟囔道,“就算我要占你的便宜,还不屑于在这个时候!小小年纪,思想怎么就这么不纯洁!”

“……”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薄先生!”门畔,言溪手里提着两个袋子,“生活用品和药品都买来了。”

“嗯。”他应了一声,“放在外面桌子上就好!”

“知道了。”言溪虽然这样回答,却没有走开,目光微沉的看着他,显然,是有话要说。

抬手轻轻的将被子往上盖了盖,没有碰到毛巾,但也斜盖到了腰间的位置,“好好躺着,别胡思乱想的!”

说完,他站起身出去了,顺手把卧室的门给关上。

时初的眸色黯了黯,心情有点复杂。

这次,算是薄靖司救了她,从她离开那个地方以后,她以为她已经足够能保护好自己,没想到今天差点丧命。

年牧遥,就算你不爱我,至于恨我至斯吗?

——

薄靖司走出来,随手翻了翻袋子里的东西,夸赞道,“还是我们家言溪办事最得我心!”

“只有办事最得您的心吗?”言溪意有所指的反问。

可他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唔,这个药是贴的膏药,撕下来会不会伤皮肤?”

看着他恍若未闻,言溪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幽幽的看了一会儿,轻叹口气,“您真的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吗?她会是一个麻烦。”

“人活在世上,本来就会遇到形形色色的麻烦。谁能说一辈子不碰上点麻烦?”他不以为意的说。

“可也没见过谁会主动往家捡麻烦的啊!”言溪难得会这样坚持的跟他争执,“今天的事就是一个预警!很明显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如果薄先生执意要留下她,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您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难道要毁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吗?更何况,她甚至不像个女人!”

“如果我的成就,这么容易就毁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也就不算什么成就了,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他却很固执,出奇的固执。

“你爱上她了?”顿了顿,言溪下了结论。

“言溪,你我合约在先,我的私人生活,你从来不会过问的!”他端起杯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从杯子的上方看着她。

“可她影响到了你的工作!”

“我不这么认为!”

言溪气恼,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他,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她不是生气他的固执,他的固执任性绝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女人坚持过,他的过去,自己不曾参与,却知道他由始至终,心底有一个不可被触碰的人,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吗?那个人,就是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吗?

所以他才会这样不计一切的给予袒护?她嫉妒,她真的很嫉妒!

刷!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时初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房门,脸色有些白,站在门口道,“等我能伤好一些,我就会离开,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谁让你起来的!”薄靖司突然暴怒,猛然站起身,大步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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