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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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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思雅比自己还激动的心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整个盛氏交给她了呢,“你就是恭喜我这个?”

看着盛谨年不温不火的态度,安思雅便知道,一石二鸟的计划注定在这个男人身上失败。

不过没关系,还有个盛怀年,不过得先除掉于佳那个贱人,“是啊谨年,”

安思雅一边说,一边跑到盛谨年身边,像曾经一样撒娇示好。

但盛谨年明显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但是,他好像还没弄明白她来意,于是,便轻轻的抚上了安思雅的手,“谢谢你,还能想着我。”

看见盛谨年突然的变化,安思雅也是稍有窃喜的,眼睛紧这眨巴了几下,“不过,听说盛怀年那曝光的事情,是宁桑和于佳为了报复干的?”

听见安思雅这话,盛谨年触摸安思雅的手指用力动了一下。

这个嫁祸能力,看来娴熟的很。盛谨年抬头冲着安思雅微微一笑,“或许吧,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起来,还不都是他盛怀年自找的?”

还装?明明是你把那两个贱人给藏起来的。“可是,我去看于佳的时候,那屋子里全都是婴儿用品和衣服,可见盛怀年是真的想要那孩子的。都怪那个宁桑!”

说到这,安思雅像失口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样,惧怕的看了看盛谨年,“谨年,我说宁桑,你不会生气吧?”

一脸委屈的撅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睛闪动着伪装的亮光。

盛谨年毫无感情的笑笑,“不会,我反而觉得你说的对!”

听见盛谨年这样说,暗自松了口气的安思雅又继续说,“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跑哪去了,我想去看看于佳都找到人,谨年,你能不能回去问问宁桑于佳哪去了?”

“你找她做什么?”

安思雅撅着嘴,“毕竟上次于佳出事儿,我在场,说破天儿也没人相信跟我没关系,我也是挺自责的,说不定我不去看她她就不会流产了呢!”

原来你自己还有自知之明,你若不去看她,说不定她还真是不会流产,看着安思雅在自己面前淋漓尽致的表演,盛谨年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怕。

发现盛谨年看你这自己不做声,安思雅便又说:“处于自责,我想去看看于佳,谨年,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宁桑?”

原来这个女人到这来是这个目的,盛谨年终于明白了,无奈的用手捏来下被安思雅身上香水味熏的头痛的太阳穴,“原来你来这里去,是想知道于佳的下落?”

这话说的太过于直接,连安思雅都明显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尴尬的似笑非笑的说:“我是来恭喜你的!”

说完还原地撒娇,使劲踱了踱脚。

“好,我回去见到宁桑,问了给你消息,好吗?”

这句话安思雅倒是没想到,不过明显着是在敷衍自己,安思雅前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盛谨你年给打断了。

“思雅,我有点头疼,中午需要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说完,便朝门口的秘书使了个颜色。

秘书眼珠一转,还没等安思雅说什么,就拦住了安思雅,“安小姐,我们盛总不舒服,您还是先回去吧!”

不舒服!这个借口真好,好的自己都不能再继续问了,安思雅张了张嘴,有把话给吞了回去,最后再出门的那一刻,最后一眼也只能说一句:“那谨年你注意身体!”

然而,话还没说完,门就已经关上了。看着赶自己出去的李秘书,安思雅顿时觉得,不管主任怎样,盛家都秘书都一样讨厌。

看着安思雅上了电梯,秘书便又进了屋。

“她走了?”

“走了,看见她进了电梯,我才回来。”

盛谨年揉了揉太阳穴,李秘书哦说:“盛总,您是真的头疼?”

“嗯,被她的香水熏的有些难受,”盛谨年晃了晃头,仿佛清醒了许多。

“李秘书,你去问问,她来我这之前是不是去了盛怀年那里。”

“是!”

“慢着!”李秘书刚一转身,盛谨年便继续说:“不要问,是查,直接去监控室看,不要惊动别人。”

“好!”

安思雅负气从盛谨年的办公室里出来,被原来像哈巴狗一样听话的男人冷落,真是觉得衰到了家。

用力的把车门关上,安思雅发疯似的在车里大喊着,试图发泄自己压抑许久的情绪。

抬眼看着盛谨年办公室玻璃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盛谨年,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没办法了吗!”

开车遮光板上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面呈现出自己精致的面孔,好像只有看见自己依然美丽,安思雅才能让自己定下心来。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从盛怀年那里,知道于佳的下落的吧?没关系,这次你也试试?”

这话说完,安思雅口红的最后一笔也跟着收尾了,那魅惑的一抹红似乎暗藏着各种玄机。

“盛总!”秘书从监控室出来,就急忙得回了办公室。

“盛总,您猜的没错,安小姐确实之前在盛副总办公室,逗留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

“哼!”盛谨年冷笑了下,要是这样那就合情合理了,看来想知道于佳在哪的不是她,是他!

盛怀年那盛怀年,难道你就剩下用一个女人来套话的地步了吗?

正想着,秘书的手机突然响了,秘书紧张的抬起头,“是酒吧的事情!”

“嗯!”盛谨年朝秘书点了点头。

秘书听完电话那端的人报告的内容,突然眉头紧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消息。

“什么消息,说!”盛谨年早就迫不及待了,看见秘书一脸深沉,便更加耐不住性子了,更何况,那是关于宁桑的。

“下面人查到,那个酒吧的老板,是五爷手下的人,里面也有盛副总投资的成分!”

五爷?又是这个人,“盛家年给五爷的弟兄投资?自己还不是老板?这是怎样的逻辑?”

秘书顿了顿,似乎也不能解释。

突然盛谨年眼睛一亮,“除非,五爷那些人替他办事,所以,盛怀年以投资名义给他们钱。”

对。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不然盛怀年哪来的那么多亡命之人,而且做的还干净利索,不留一丝证据。

“那宁桑呢?那天喝多了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于佳是怎么被送到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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