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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里寻温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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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傅辞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两个女人在暴躁的狂走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回答他的是宁灼华的一记白眼。

“温故的事情怎么样了?”乔夕虽然也不待见傅辞,可是一想到有求于人,这态度却是比宁灼华好上许多。

“我跟向依依联系过了,她也不知道温故去哪里了,所以这件事情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好在傅辞也知道宁灼华的脾气,并不在意,把温故的事情俱实以告。

但是他明显错估了女人的注意力,宁灼华关注的不是寻找温故需要一点时间,她关注的是傅辞为什么会有向依依的电话?

察觉到一记不善的眼光,傅辞一惊,迅速回忆刚才自己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

“灼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傅辞想了半天,没想到症结所在,这小女人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让他好是忐忑不安。

乔夕嫌弃地看了一眼傅辞,这男人还号称留恋在花丛中呢?连花的想法都看不透,真不明白他以前是怎么采花的?

“灼儿,等回去家法伺候,目前还是找温故要紧。”乔夕的出声无疑是一把及时雨,拯救了傅辞的水深火热之中。

他感激地看了一眼乔夕,这份大恩大德,他来世定当结草相报。

宁灼华一想到温故随时死翘翘的模样,到也赞同乔夕的看法,反正来日方长,她倒要看看傅辞这个花心大萝卜能否逃出她的手掌心。

“傅辞,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用最快的速度找出温故,要不然……”宁灼华口出恶语,一脸凶狠的样子,只是这副模样,在傅辞眼里看来却是娇嗔可爱,如果不是乔夕在一旁看着,他真想上前一逞兽性。

“权嫂,如果让权哥知道我帮你找温故,他会杀了我的?”傅辞其实一早就通知了权盛筵,也获得了他老人家的首肯,原因是他老人家很自信,他并不觉得温故有跟他竞争的优势,可是话虽如此,如果乔夕真的被温故勾搭走了,倒霉的还不是他这个作虎为怅的兄弟?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在乔夕在这里讨点彩头,好做个免死金牌傍身啊。

“傅辞,你是不是男人?”看傅辞这副怂样,宁灼华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个小女人斗不过权盛筵就算了,没想到自家男人还怕权盛筵,这日子还怎么过?

“宝贝,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我现场演练一次?”

宁灼华的吐嘈半未让傅辞抓狂,反而还一脸暧昧地看着她,惹得她脸面绯红。

一旁的乔夕只能尴尬地咳嗽着,“你们注意一下,还有第三方。”

乔夕的打趣让娇羞的小女人直接恼羞成怒,宁家九阴白骨爪重出江湖,某男人的腰上再一次瘀青。

“傅辞,如果你现在不肯帮忙的话,我就灼华现在就杀了你。”乔夕根本无视于傅辞脸上的龇牙咧嘴,相反,这种人,吃硬不吃软,所以应该不用给他留什么脸面了。

被吃的死死的傅辞只能含泪拿起手机,打了几通电话后,便让她们坐着等。

等待的时间无疑是漫长的,乔夕由于肚子胀的难受,只能不断走圈以此来达到消食的目的,更最重要的是掩饰内心地焦虑。

宁灼华比较惨,她也腹胀的难受,可是某人却不允许她来回走动,反而圈禁在某人宽阔地胸膛中,还在忍受某爪子吃豆腐的行径。

她一边怕被乔夕发现,一边还得忍受着心里的悸动,已知人事的宁灼华身体敏感的紧,偏偏傅辞又善于点火,所以傅辞的每一下挑拨都像是春风拂过水面一般,荡起微微涟漪。

突兀的铃声响起,惊醒了三个相处和谐的人,特别是乔夕,第一时间跑到傅辞的身边。

只见傅辞瞄了下屏慕,便迅速按下接听键,没一会,便听到找到温故的消息。

乔夕的心几乎激动地快要跳出来,无人能知道这一天她经历了什么样的心情。

温故其实并没有走远,再说以他的身体情况,没有向依依的陪伴,也不容许他走的太远。

待到几人找到温故的时候,夜幕早已降临,是傅辞亲自驱车去的。

远处的建筑星光点点,可是环境却是极其宜人,虽然是大晚上,乔夕还是闻到了山间的清新空气,突然一丝念头闪过脑海,温故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想让自己死后有个其所吧?想到这里,乔夕的心抽痛到不行。

“乔夕,你怎么了?”一直坐在旁边的宁灼华看到乔夕捂着胸口,关心地问道。

引得傅辞也频频透过后视镜看向乔夕,她的脸色却是有些惨白,“乔夕,你没事吧?是不是晕车,要不我停车休息一会?”

万一乔夕有个三长两短,他没法跟权盛筵交代啊。

“不,别停,我没事。”一听到傅辞要停车,乔夕激动地叫了起来,这尖锐的声音差点没让宁灼华的耳朵失聪,可怜的她只能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好吧,那我不停车,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要不然……”后面的话傅辞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突然想到温故是权盛筵找到的事情不能让乔夕知道,当然更加不能让宁灼华知道,如果宁灼华知道了,他可不会傻的以为这小女人不会通风报信。

“要不然怎样?”宁灼华狐疑地看了一眼傅辞,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这男人从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就很鬼祟好吗?只可惜,她坐在后座,除了能看到傅辞的后脑勺,什么都看不到。

“灼华,我们还是别打扰傅辞了,山路难开,特别是晚上,我们还是要注意安全。”‘贴心’的乔夕再一次拯救了傅辞,让他再一次难脱宁灼华的魔爪。

宁灼华想想也有道理,刚才心头的狐疑便暂时安放在心里,等着到时候跟傅辞一起算总账。

不过傅辞一点都没在怕的,到时候,山人自有妙计。

山路十八弯,不知道过了几道弯,就在乔夕以为自己快要吐了的情况下,傅辞终于在一幢建筑物旁边停了下来。

乔夕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山中的凉意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地用双手怀抱住手臂,以此来温暖身体。

相比起乔夕的凄凉,宁灼华则显得幸福许多,傅辞见宁灼华也冷得直打颤,二话不说就脱下外套,披在宁灼华身上,顿时带着傅辞身上特有的气息迅速包围了她的全身,一股暖意从心头涌了上来。

山路很难走,好在傅辞的车里有手电筒,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在傅辞的带路上,走向前面那幢孤零零的房子。

时间并不太晚,房子里还亮着灯,在空旷的山里倒显得有些寂寥。

现在已临近冬天,大多数的动物都已经冬眠,所以并没有像夏日这般热闹,整个山谷间好像就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以及彼此的呼吸声。

明明只有几百米的小路,三人差不多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刚才还瑟瑟发抖的乔夕,额头上竟布满着层层细汗,连她自己都不分清这到底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有人吗?”傅辞用力地拍着木门。

“谁啊?”可以说得出来里面的主人声音发抖的样子,山里的百姓睡的早,刚才只是看了一会电视,他便合上眼睛睡着了,谁知道刚眯了一小会,就被傅辞吓醒了。再者入夜了,山里便不会有客人,如今听到敲门声,就算是他醒着,也会吓着。

“大叔,开个门,我们是来找人的。”屋内的声音一听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傅辞这才开口叫大叔。

这位大叔并未让三人等太久,不一会,木门便吱的一声打开了。

印入三人眼帘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肩膀上正披着一件外套,不难看出是从被窝里刚钻出来的,对此,三人倒有些歉意了。

“大叔,请问你这里是不是收留了一位叫温故的人?”傅辞恢复平时温润而雅的样子,一脸笑意地问道。

听到来找温故的,大叔微皱了眉头,脸上满是警惕。

“我不认识什么温故,你们找错人。”说完便想合上大门,不再准备搭理三人。

“大叔,我们是温故的亲人,并不是什么坏人,他生病了,如果不去看医生,会死的。”乔夕一见他要关门,就急了,当下也顾不得危险,直接用脚阻止了大叔的动作,好在,大叔的动作够快,及时停住了,这才保住了乔夕的一条腿免受伤害。

大叔狐疑地再次打量三人,看三人的打扮,应该是城里来的人不错,只是想到温故千叮咛万交代的,当上他的脸上便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傅辞是个生意人,这看脸色的本事自然是有几分,明显这温故就是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叔是出于什么目的,而不让他们相见而已。

“大叔,温故真的病的很严重,我一看您就是个心善之人,想必也不想温故死在你这里吧?”傅辞这招打蛇打七寸确实很高明,一听到温故会死在这里,他顿时吓到了,如果被这些人以为是自己害死温故的话,那可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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