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不过就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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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段子焜家里已经吵开了锅。

段母恶狠狠的指着米雪,“说你两句怎么啦?吃我儿子的穿我儿子,竟然还这么嚣张?”

“什么叫吃你儿子的,穿你儿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没听过啊?自己也不是什么独立妇女,竟然还说我吃白饭,你不也靠你儿子吃饭吗?”米雪丝毫不退让。

“那是我儿子,应该的!”段母个子稍矮,几乎要挑起脚来骂。

米雪更加生气,“我吃我老公的,更应该;有本事,你吃你老公的去啊!”

“哎呀,子焜,你快来看看,你媳妇儿诅咒我啊!呜哇哇……”段母这真是被气到了,段子焜爸爸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媳妇这话明显咒她死,这她还了得,干脆跑到儿子房门口嚎啕大哭起来。

米雪翻个白眼,“老太婆,吵不过就装可怜!”

“呜呜呜,子焜,你快给妈讨个公道啊,你媳妇要咒我死,我不活了,不活了!呜呜呜呜……”

家里两个女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段子焜原本想在房里讨个清静,他妈这么一闹,无论如何也不能装睡了。他推开门,把他妈扶起来,“妈,您这是干嘛呀!”

“你媳妇咒我死,我不活了!”段母硬是不起来,这架势,如果儿子不给她出这口气,她也不会让步。

段子焜没办法,冲着米雪吼道,“你还有没有点媳妇样子。我妈说你两句你就听着,顶什么嘴啊?孝敬长辈你不知道啊?过来给我妈道个歉!”

“道什么歉啊!”米雪也气坏了,老公不问青红皂白的就骂她,“是她先找我茬的。一大早唧唧歪歪,就算我是小辈,你长辈也要有个长辈的样儿好吗?”

“谁没个长辈的样儿?谁没个长辈的样儿?”段母忍不住跳起来,“文茵在这儿的时候,从来都不这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像你,一点教养也没有!”

“她好你找她去啊!你看她还愿不愿意回来!我可是你接回来的,你就得忍着!”两个女人又开始吵的不可开交,段子焜都快疯了。趁着混战,拎了两件衣服偷偷跑了出去。

段子焜和二爷约好了在温庐见面。一听到段子焜进来,二爷转过身,笑眯眯的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段子焜恭敬的答道。

“很好,接下来,我们就只用静静的等待,一旦抓到顾景川的把柄就赶紧下手。”

“是。”

“这次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能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二爷眼里露出凶狠的光,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段子焜,语重心长道,“这几年,咱俩合作无间,我还是很信得过你的。你放心,只要扳倒了顾景川,你就能再次东山再起了。”

“是,多谢二爷照顾!”段子焜从他手里接过红酒,小小的抿了一口,把满心的担忧压在了心底。事实上,他的计划并没有那么顺利,还差点被米雪搞砸。

昨晚宴会上,他趁着混乱把顾景川领带上的金属领结掉了个包,趁人不备塞到了梁文茵的手包里。这枚领结顾景川常年佩戴,从来没有换过。如果计划顺利,这枚带有窃听器的领结就会被重新戴在顾景川的领带上。而现在,他只有乞求老天保佑,让计划得以实行。

上班前,梁文茵整理手袋,发现顾景川的领结竟然在自手袋里。她拿出去,发现他正拽着根领带到处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这个吗?”梁文茵把领结递到他面前。

顾景川皱皱眉,“怎么会在你那?”

“不知道,可能上次穿你的外套,不小心掉进来的吧。”

顾景川接过领结看了看。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梁文茵觉得他有些奇怪。

“哦,没事。”顾景川笑了笑,把领结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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