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有问题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那一夜,格兰芬多楼塔里没有一个人睡觉。

虽然城堡里有许多教师在巡查,可是他们还是害怕得没办法休息。许多学生都想听到布莱克被抓获的消息,只不过让他们失望了。黎明的时候,麦格教授回来,告诉格兰芬多的学生布莱克又逃跑了。

然而故意把他放跑了的陈君宇,已经扑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罗恩一下子在霍格沃茨出名了。平生第一次,他走到哪儿都受到无数人的关注。别人问他关于昨晚的事情时,他会绘声绘色的给大家讲述着。每一次讲述的内容都会不一样。

“……我正在睡觉,忽然听见撕东西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你知道吧?可是一阵冷风……我醒了,我帷帐的一边被撕扯下来了……我翻过身……看到他站在我跟前……像一具骷髅,一大蓬脏兮兮的头发……举着这么老长的一把刀子,准有12英寸长……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我大叫一声,他蹭的就跑了。”

哈利简直没办法目睹罗恩讲故事的时候的神态,他发觉这小子有写故事的潜力。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

走在去礼堂的路上,罗恩纳闷的问道。

“那他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跑?”

哈利也比较纳闷这个问题,如果说布莱克费尽心思闯进格兰芬多是为了杀他。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杀自己?在罗恩喊了一声之后又跑了。他其实有足够的时间杀罗恩灭口,然后再把自己杀掉。12年前不就已经证明布莱克不在乎屠杀无辜吗?

“我想他大概知道,你嚷嚷起来把人吵醒,他要撤出城堡就难了……”哈利思索着说,“他必须杀光全校的学生才能从肖像洞口出去……然后他还会碰到教师……”

不过这次主要的罪魁祸首是纳威·隆巴顿,听麦格教授说,是他弄掉了口令的单子。这个单子又恰巧被布莱克俭到,才导致对方潜入了格兰芬多的宿舍里。麦格教授大发雷霆,禁止拉威隆·巴顿以后再去霍格莫德。

他们走到礼堂,恰巧就看到纳威·隆巴顿收到了自己的奶奶寄来的一封吼叫信。

“纳威,快跑!”哈利知道那封信的威力很大,以前住在达力身体里的刘其就跟他这么说过。

可惜纳威·隆巴顿他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哈利说完了,纳威已经把信拿起来。那封信就像炸弹一样冲上礼堂,随即,爆炸声响彻了礼堂。

纳威·隆巴顿的奶奶,比平常放大了一百倍的声音,尖叫着谴责给他们家族带来耻辱的纳威。

哈利有点儿可怜纳威·隆巴顿,毕竟他的记性有点不好。写一张口令的纸条其实也没什么错,只不过是他们现在的形势不允许。

哈利摇了摇头吃自己的饭,这时候,海德薇给他寄来了一张纸条。

哈利把纸条打开,是海格给他写的信。

【亲爱的哈利和罗恩:

今天下午6点左右陪我喝茶好吗?我到城堡来接你们,在门口门厅等我:你们不能出来。

祝开心。

海格】

罗恩看完了信,忍不住说:“他肯定是想听听布莱克的事情……”

于是下午6点钟,哈利和罗恩便离开了格兰芬多罗塔楼,从巨怪保安旁快步跑过,来到楼下到门厅。

正端着一大堆烤鸡腿的陈君宇,来到门厅的时候正好看到哈利和罗恩两个小兔崽子,跟随着海格离开了。

他把一大盘子的鸡腿放到巨怪的面前,“吃吧,辛苦你了。大老远禁/林里跑过来,事情结束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巨怪点了点头,他似乎非常喜欢和陈君宇在一起。

只不过他非常遗憾自己不能进入城堡里面,只能在门口充当门卫。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满足了。至少每天,唯一的朋友会给他带了好吃的东西。

没过多久就迎来了决赛。斯莱特林对战格兰芬多。

这几天陈君宇一直晚上在游动,眼睛的黑眼圈已经快挂不住了。似乎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便在外套里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支蓝色的药剂。

管它什么奇怪的味道,陈君宇拔开木塞,倒到嘴里,咕噜咕噜的喝掉了。

他起得有点儿早,以至于他刚喝完了药,斯内普才从房间里出来。对方怔怔的看着他,目光一直凝望着那支药剂上。

他们两个等会儿都要赶到魁地奇比赛现场去,所以都起得很早。

“早啊!西弗。”陈君宇冲着斯内普打了个招呼,喝了药剂之后,他觉得好像没啥效果。

将空瓶子放在桌子上,拿出魔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家养小精灵很快把他们的早餐端了出来。

斯内普照旧,只不过他吃饭的时候总是会把眼神往陈君宇的方向瞟。

解决掉一个南瓜饼,再喝一口葡萄酒。陈君宇察觉到身体的奇怪之处,他发现浑身发软。而且脑袋还晕乎乎的,这让他感到痛苦的是小腹特别痛。

这种痛苦不像是闹肚子,更像是里面的肠子在搅动一样。

“啊——”

“先生!”斯内普赶紧搀扶着陈君宇躺在沙发上。

因为疼痛的关系,陈君宇卷缩着弓着背。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冒出。

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有察觉到药剂有问题,陈君宇就不用当一个巫师了。他一把抓住斯内普的手,力气用得非常大,质问着:

“你给我的是什么药剂?”

斯内普紧闭着嘴巴,面色沉重的看着陈君宇,没有回答。但他依然用着帕子擦拭着陈君宇额头上的汗水,动作极其的小心和温柔,一双眼睛里的情意都快要溺了出来。

陈君宇啪的一下拍走他的手,捂着肚子,疼得咬牙切齿。然而这个时候,斯内普却开始说话了。

“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先生,对不起……”

然而这些话听在陈君宇的耳朵里,一点儿诚意也没有。他不接受道歉,只想知道那瓶是什么药剂?

“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陈君宇说着,一双手抓住沙发的皮革,指甲深陷进去。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