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跟你说什么？温婉，你还真是善良，我都那么对你了，你还能好心来看我。”
陆景阳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他伸出手捏着温婉的下巴，动作轻佻，像是在肆意玩弄。
这次，温婉却没有推开他，而是看着他，吧嗒吧嗒掉眼泪。
陆景阳什么都不怕，他最怕的是温婉的眼泪，她的眼泪是世间最坚硬的子弹，轻易就能击垮他的任何坚持。
“哭什么？我这样，是自作自受，你没必要为我哭。”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根本就不是为你哭。你越颓废，越痛苦，我越开心，这样回答，你满意了？”
“陆景阳，我问你，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这是温婉下了很大决心，才问出口的，她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这辈子，她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陆景阳，燃尽了最后一丝余热。
如果她还相信爱情的话，那个人，一定只能是陆景阳。
阴暗的光线下，陆景阳懒散地靠在了床头上，他的嘴巴动了动，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不爱。”
温婉鼻子一酸，眼泪刷的又流了下来，她从无声地流泪，到轻轻地啜泣，直至哽咽。
她一个女人，都主动问出口了，为什么陆景阳还要这么回复她？
她倔强地道，“你胡说。”
“我没有，信不信由你。”
“那你为什么在以为我背叛你之后，还要一直留下我；你为什么从来不碰苏沐雪，却对我……那样……那次为了救我，你连冷水都跳进去了，又是为什么？”
“他们都说，都说你是为了我才病的。还有，你到底把苏沐雪弄哪儿去了？陆景阳，你千万不能做傻事，法不容情，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
温婉委屈极了，她忍不住扑进了陆景阳的怀里，感受他立刻浑身僵硬，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泪水将他胸前的衣服打湿。
僵硬几秒之后，陆景阳却推开温婉，但温婉却死死不放，眼泪更汹涌了。
“温婉，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放开！我让你放开！听到了没有？”
“没有。陆景阳，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听不见，不要再说了！”
温婉哽咽着，哭的哽咽极了，身体一抽一抽的，陆景阳的怀抱有些冰凉。
渐渐地，陆景阳没有再推开温婉了，他就这么任由她抱着，始终靠着未睁开眼睛。
“景阳，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看我的眼神，我看的出来，你还像从前一样爱着我，是吗？你是哑巴吗？你承认啊！”
温婉哭闹着，最后捧住陆景阳的脸颊，胡乱地吻着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唇……
她的眼泪就这么沾到陆景阳的脸上，他睁开了充满血丝的眼睛，推开了温婉。
“闹够了没有？之所以那样对你，就是不爱了。你现在还发什么神经？我现在要你滚，没听到吗？”
他的语气，是那么地不近人情，每一字每一句，都那么重，吼得温婉顿住了。
她的双眼哭的像只兔子，似乎这几年，温婉很少笑，面对他的，都是一张悲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