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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许我今生为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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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许我今生为君妻

杜子长的声音很是平淡,“周奶奶,我想,这幅穴位图正是对应的手少阳三蕉经,从天风穴一路顺流而下,直至玉恒穴,都是一以贯之,然而,玉恒穴却与下一图的开阳穴明显地游离在外,这是不是意味着人体的经络走向,到了手少阳三蕉经这里明显脱节呢?”

周母和冯厚才同时吃惊地说:“呀,子长,这正是我们几十年来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地方,没想到,你竟然一眼便看了出来,真是太神奇了。”

周子媚和周海波却是一脸的迷惘,他们怎么也不会明白杜子长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杜子长看向周母,说:“周奶奶,请恕我直言,如果您将这个玉恒穴移到下一幅图上,也就是在足少阴肾经上,我想,那么,这里的经络便会互相贯通,而人体气息应该更趋完美吧。”

“这——子长,你,你这想法太前卫了,我得好好地想想。”周母沉吟不语,显然是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她忽然拍手大笑,“子长,你说的对,看来,这真是我的一大疏忽啊,这玉恒穴一旦与足少阴肾的穴位连成一片,那么,以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几个小问题便迎刃而解啦。”

冯厚才笑着说:“小王,是不是人在疲劳之后,对昙天穴施针,本来应该明目醒神的,现在却是腰腿发酸,还有,心血不足的患者,本来只要在甜关、下位处施针,自然针到病除,可是,却没有多大效果呢。”

周母也笑了,“老冯头,谁说不是哪,现在经子长这样一提醒,好多的难题都变得明朗起来了,子长,你简直就是点石成金啊!”

杜子长笑笑,“仅仅是碰巧而已。”他现在一边看图,一边暗运真元,随时校验,自然能对冯厚才的十二经络学和周母的人体穴位学做一个全方位的验证,他神识既强,真元更是浑厚无比,再加上思维敏捷,已经将田小花《医用经生》的心法与冯厚才的十二经络学以及周母的人体穴位学,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这三大学说可以说是代表了当今中医学的最高成就,他这样一来,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所以,他才能发现其它人一辈子也发现不了的问题。现在的他,如果单单以人体经络与穴位方面的造诣,他隐隐然已经是当世第一人了。

冯厚才和周母相视莞尔,杜子长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也只有他们这些在中医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中医,才会知道杜子长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容易。

当天晚上,杜子长将周母的人体穴位学牢记于心,眼见夜阑更深,周母母子三人便告辞回去。

冯厚才本来打算留下姬福,但是姬福坚持要回去,他说:“我租的那个地方并不远,正好来回走走,好好锻练,不要再将走路的姿势忘了哈,那就太对不起杜老大啦。”众人哈哈一笑,也不再挽留。

杜子长和张子涵便留在冯静怡家,几人约好明天一起去招商现场。

杜子长和冯厚才睡在一起,二人又探讨了一些中医学方面的问题,却听冯静怡和张子涵二人在房间里叽叽喳喳,有说有笑。他暗暗摇头,这个冯静怡,真是顽皮,居然让一向沉静的张子涵也变得天真活泼了许多。

冯厚才却只能摇头,对杜子长说:“我这孙女啊,很早时候父母便离开了她,我一直感到愧对于她,所以,难免对她娇纵了一点,不过,这孩子本质不坏,再加上天性要强,干什么都要比别人强上一点,也因此养成了她心高气傲的个性。小杜老大,我知道这两天她没少刁难你,不过,还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多多包容她一点。”

杜子长不好意思地笑笑,“冯爷爷,其实小怡姐人真的挺好的,她并没有刁难我啊。相反的,她还帮了我很多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杜子长不想再持续这个话题,便试探着问,“冯爷爷,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声,伯父和伯母他们为什么会离开吗?”

冯厚才长叹一声,“哎,子长,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家本来是中医世家,所以,我便一直寄希望我那儿子可以继承我的衣钵,可惜这小子偏偏在很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游方僧人,那僧人说他是练武的奇才,非要收他为徒,我自然不肯答应。可是,那小子竟然一个心思地非要跟那僧人习武,我最后没办法,只好勉强同意。”

杜子长心想,竟然有这种事,不知道那名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便问,“冯爷爷,您知道那名僧人叫什么吗?”

冯厚才无奈地说:“好像叫什么明觉上人,具体是哪里的,我也懒得过问,不过,他说他是自然门的第三代传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自然门,后来从一些练武人的口中得知,貌似这个自然门并不是什么大门派,但是,其中确是有几名不世出的强者,也难怪我那儿子会那么死心塌地地追随那个明觉上人了。”

“那么,伯母她又是怎么回事呢?”杜子长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直说冯静怡的母亲在息心寺中。

“唉,说起来都是孽缘哪。”冯厚才又是一声长叹,“明觉虽然是一名游方的和尚,却在年青的时候,被一名烟花女子引诱,后来便有了万芳,也就是我那儿媳,万芳天资极是聪慧,在明觉的悉心指导之下,很快就掌握了本门的所有武道心法,而且大有青出于蓝之概。”

杜子长暗想,原来冯父和冯母竟然是同门啊,既然是同门,何至于后来又分道扬镳呢?

只听冯厚才说:“子长,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那儿子儿媳既然是师出同门,最终为什么还是分手呢?唉,说到底,这都怪我那不肖儿子冯远山啊。万芳比远山略大一点,在远山拜明觉上人为师时,她已经跟远山一起练武了,二人日久生情,终于走到了一起,后来,便有了静怡这孩子。那时候,明觉上人忽然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出门远游,他临走时便将远山一家托付给我。”

“这么说,你们一家不是团圆了吗?”

“是的,当时我们一家真的是团圆了,万芳对我很是尊敬,对远山父女更是疼爱有加,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唉,如果一直那样该多好啊。可是,有一天,我记得那是一年的春天,我从医学院下班回来,却见万芳一个人搂着静怡在家里不停地哭泣。我吃了一惊,便问远山去了哪里?谁知万芳竟然没有回答,而是将静怡塞进我怀里,便走出了家门,从此,再也没有一点音迅。那一年,小怡刚好三岁,屈指算来,已经整整二十年了。”

杜子长暗暗感叹,看来,这冯厚才并不知道冯母万芳就隐居在江城西郊的息心寺中,只是不知道后来冯静怡是怎么找到她母亲的。

冯厚才再不说话,想是往事历历,总是不堪回首吧。

杜子长也不再问,又将白天周母所传的人体穴位学和冯厚才的十二经络学梳理了一遍,竟然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他从有情天出来以后,便一直没有很好地睡上一觉,夜里的时间大多都用以修行,即使是与赵诗蔓在一起,也是如此,而他们身处卧龙谷的那一段日子,更是昼夜不分地修行,这样才可能在最后,冲破卧龙谷的禁制。

所以,他今天才会格外的放松,这一觉睡去,竟然特别的香。一直到日上三竿,忽然觉得有人一旁在窃笑,他一惊而醒,却见冯静怡正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而冯老头却不知去了哪里?

“我亲爱的小杜老大,是不是梦到我啦,看你一脸的兴奋!”

杜子长很是认真地摇摇头,“没有,因为,如果梦到你,我肯定是笑不出来的。”

“去,你这是什么人啊,枉我对你一片痴心,枉我对你一片迁就。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时,门外传来冯厚才的声音,“小怡,你让子长多睡一会,昨天为他姬福施治,一定很累了。”

冯静怡嘟嚷了一声,“爷爷,你就知道疼护他,我就不明白了,他还能睁着眼睛睡大觉啊。”

“呵呵,子长他醒啦,那一定是你吵醒他的。”冯厚才的语气很是无奈。

冯静怡冲外面嚷了一声,“才不是哪。”然后一直凑到杜子长脸上说:“哎,那老头有没有跟你说我的坏话啊?”

杜子长只觉冯静怡吹气如兰,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浑身的血液竟然向某一处狂奔而去,他不由脸一红,本能地向床里挪了挪,故意干咳一声,说:“嘿嘿,如果你是一个好人,还会怕别人在你背后说坏话吗?”

冯静怡认真地想了一会,认真地说:“呀,看我,怎么将这重要的一碴给忘啦。”然后,她忽然一抖手,掀开杜子长身上薄薄的秋被,“你这小懒猫,快给我起来啵,呀,你——”

杜子长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浑身上下却只穿着一件小小的三角裤,那个小小的家伙竟然正在无限地膨胀。

“你还想赖着不起床啊?”冯静怡夸张地大叫,小手却指向杜子长的内裤上的某一点,又诞着脸靠向杜子长身边,悄声说:“你骗谁哪,如果没梦到我,你那家伙会那么兴奋。”

杜子长满脸绯红,想拉过秋被将自己盖上,偏偏,双手之上却是酥麻无力。

“别装嫩了,我亲爱的子长,要不今儿晚上,你仍然留在我家,我陪你来个阳关三叠。”

“啊,什么?你——”杜子长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冯静怡却是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啦,嘿嘿,姐经过的事多了去啦,你,给我老实交待,跟老二在外这么久,是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啦?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啦,哼,看你这样子也不是童子身,还在姐面前将纯充嫩。”

杜子长郁闷之极,不知道冯静怡从哪里看出自己不是童子身,他忽然心中一动,一把抓住冯静怡的小手,趁势一拉,冯静怡竟然偎进他的怀中,原来,他恼她胡说,再加上他提防她的柔术厉害,出手便是一式揽雀尾,本意只是想耍耍她,“我让你丫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童子身。”

谁知,冯静怡浑身上下却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杜子长刚刚一拉,她整个人便一下子全部偎进他的怀中。

“小怡姐——”杜子长惊叫起来。

冯静怡却是伸出纤纤玉指,硬是将杜子长的下半句给堵了回去,“子长,你是不是饿啦,那么,你快快起来呀,我已经为你烙好了南瓜饼啦。”她的声音很大,身子却如灵蛇一样缠上了杜子长。

“我,我——”杜子长感到自己弄巧成拙,一时却不知说什么为好。

冯静怡邪邪地一笑,故意大声地说:“你,你什么啊,快给我起来啦,这么大的人了,还赖床,呀呀,你不要告诉我,你尿床了吧。”

“我,我——”杜子长真想将冯静怡推开,可是,她柔嫩的身子却紧紧地裹挟着他,让他竟然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你,你不想起床吗?”冯静怡一边大声说,却又凑到杜子长耳边,悄声地说:“你,你是不是想吻我啊,来吧,我的初吻给你吧!”

“你,你别胡来哦。”杜子长感到自己说的竟然是那么的无力。

“我没有胡来,我是真爱你的呀,反正你今生今世是要娶我为妻的,我也不嫌你是残花败柳,咱们不如就,就……”冯静怡忽然俏脸通红。

杜子长又好气又好笑,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这都是哪跟哪啊,他正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了张子涵的声音,“子长,刚才苌总打电话来问你,今天有没有时间跟他碰个头。”

冯静怡一吐舌头,大声说:“就开饭啦,你爱吃不吃。”她俏腰一扭,已经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临了还不忘对着目瞪口呆的某人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杜子长哧溜一下子钻进秋被内,兀自裹的紧紧的,一双不太有神的小眼睛很是提防地盯着冯静怡。

冯静怡邪邪地一笑,对门外大喊,“子涵哪,你进来啊,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

张子涵的声音淡淡的,“小怡姐,这是你们的空间,我还是不打扰了。”

冯静怡大笑着拉开门冲了出去,“子涵,你这丫头说什么哪,我这高级助理又不是全职保姆,哼,谁耐烦去服侍他呀。”她挽着张子涵一起走向厨房,最后才冲着杜子长吼了声,“早餐呢,我们张大美女已经准备就序,你哪,爱吃不吃,反正我们一会就走,我还不愿意伺候你这大老爷呢。”

杜子长暗暗摇头,这冯静怡真能调皮,想到刚才她对自己种种旖旎风光,不禁有点痴了。

第二三十二章家国情怀初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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