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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想要,你便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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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林淑妃这么早前来,有何要事?”凌清颖明知故问。

林雅晴眼神飘忽,不敢看凌清颖“贵妃娘娘墨兰脸上的伤便是您治好的,不知娘娘这里还有没有”

凌清颖却装傻“林淑妃说的是?”

林雅晴咬了咬嘴唇,像是受尽了极大委屈眼睛水汪汪的“就是祛疤不留痕迹的药。”

凌清颖淡然的看着她“那药本宫已经全部给墨兰了,如果林淑妃想要,可以问问墨兰。”

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墨兰,墨兰正拿着手帕,腿呈弓步一步一步慢慢挪向宪章,脸上的表情即恐惧又扭曲,宪章竟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墨兰那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墨兰突然感觉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又感觉很多视线在自己身上,这才将头瞥过来,一脸呆呆的看着这边,而那动作却一直保持着,宪章似乎看不过去了,嘴向前一叼,便将帕子扯走了,墨兰吓得急忙收回手,站在那里却手足无措。

凌清颖轻声唤道“墨兰,林淑妃问你还有没有祛疤的药。”

墨兰似是半天才反应过来“哦,药啊,还有。”

“那还不快去给淑妃拿来?”凌清颖嗔怪的说道,墨兰去取药,宪章叼着墨兰的手帕蹭到凌清颖身边,林雅晴吓得连连后退“要不本宫等会派墨兰送去?”

林雅晴拨浪鼓似的摇摇头“不用了,臣妾愿意等着。”她是怕凌清颖中途使什么坏。

很快墨兰便拿着一个盒子过来,她跑上前将盒子打开,里面摆有九个瓷瓶,她指着其中一个说道“淑妃娘娘,这瓶是祛疤散,一天只能撒一次,是为了让伤口更快结痂,这剩下的是要等结痂后涂抹的,记住千万千万不能见风,不能见水。”随即合上双手奉上。

林雅晴身边的丫鬟上前接着,她们也不想久待便速速离去。

墨兰看着凌清颖咧嘴傻笑“谢娘娘替墨兰报仇。”

凌清颖翻了个白眼“宪章,继续让墨兰帮你擦嘴。”随后转身回房。

墨兰一脸苦瓜相的看着宪章,宪章一副睥睨天下的眼神,等着墨兰。

林雅晴拿了药便在宫中安分了三天,箫玄廷因为南下的事一直在忙,便没有踏足凌梅宫,凌清颖自然也清净了三天,每天也只是吃吃饭,陪陪宪章,再养养身子,和宪章那一场打斗后,凌清颖身子终归还是有些虚。

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冰雪早已融化,水流湍急,是南下的好日子,箫玄廷携文武百官至于汾河之前,汾河两边是茂密的森林,河中有一船只,船身宽大无比,船顶是南朝的旗,白帆在风中作响,此船可容纳六百余人,而箫玄廷只携一些护卫军上船,总人数不过四百余人,文武百官均留于京都。

船上士兵站于船边,一排排,整装待发,气势宏伟。

乘此船从汾河出发,经过虚陵江,直达淮沙城。

所有嫔妃中箫玄廷只带了凌清颖一人,他命凌清颖带着宪章在河边等他,在此之间凌清颖出现的地方,方圆几里不敢有人靠近,只有墨兰和影竹陪伴,宪章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凌清颖。

凌清颖看看那些上上下下忙碌的人,离上船还有一个时辰,她转过身抹着宪章的脸“宪章,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那丛林离你近在咫尺,去吧。”她拍了拍宪章的身子。

宪章嗷呜一声,所有人都像这边看来,凌清颖不在意那些目光,又拍了拍宪章,宪章围着她们三人绕了一圈,在墨兰面前轻轻舔了舔墨兰的手,墨兰眼眶立即湿润了,相处几天下来,宪章只是傲娇了点,对她并没有恶意,她回应的摸了摸它的头“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流口水了,没人帮你擦了。”

它又转到凌清颖面前,在她身上蹭了蹭,转身面对那些看向这边的文武百官大声吼了一声,似乎是在警告他们要是敢欺负凌清颖,它会跟他们没完。

凌清颖蹲下身子,将脸蹭在宪章的身上蹭了蹭,又慢慢起身,依依不舍的看着宪章,宪章转身向丛林中跑去,跑一段又回过头来看看凌清颖,再一次转头离去。

突然箫玄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给朕抓住它。”

凌清颖转过身看着箫玄廷冷若冰霜的眼神,她心中一惊,急忙喊道“宪章,快跑。”

看到宪章跑远,随后转身长臂一伸“要想抓宪章,先从臣妾的尸体上踏过去。”那些士兵均站在那里不敢动,回头看着箫玄廷。

箫玄廷瞥了眼凌清颖“将墨兰和影竹拿下。”

就近的士兵上前将墨兰和影竹纷纷扣下,影竹看着凌清颖,没有凌清颖的命令,她不敢轻举妄动,在皇上面前动武,那岂不是有反之心?

凌清颖不敢置信的看着箫玄廷,跪在地上“皇上,臣妾不知臣妾的两个贴身丫鬟犯了什么罪,皇上要将她们拿下,若是宪章的事,事是臣妾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凌清颖低着头,只看到一双明黄色的鞋向自己慢慢走来,箫玄廷弯腰,慢慢将她扶起“凌梅宫,没有看守丫鬟,朕让他们留下来帮你看着。”

凌清颖心中明白,箫玄廷这是用墨兰和影竹捆绑她,他还记得她说过让他在春猎后放她出宫,可他怎么舍得。

凌清颖也只能看着墨兰和影竹被带走,墨兰和影竹挣扎着回头看,凌清颖给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箫玄廷靠近凌清颖,在她耳边说道“若是爱妃想自己逃掉的话,朕不介意这两丫鬟早早下去等你。”说完向后退了一步“送颖贵妃上船。”

身后的两个士兵上前来站在凌清颖身后,凌清颖没有再看箫玄廷,阔步向船上而去。

凌清颖离开后,箫玄廷对林尚书说“将宪章抓住,即刻送往淮沙城,朕要活的。”

林尚书拱手行礼“是。”

一切准备就绪,箫玄廷登船,在文武百官的跪拜叩首,船渐行渐远,凌清颖一直站在船头,俯视着这自己待了十六年的京都,就在她转身时,看见丛林中穿出一个身影,宪章站在高高的石头上看着她,凌清颖脸上一喜,船走,宪章也跟着跑,跑一段停下来与凌清颖四目相对。

凌清颖看到丛林中有人影走动,她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她爬到围栏上喊道“宪章,小心后面,快跑。”风疾,将她的声音吹到船后,她不知道宪章听不听得到,只看到宪章依旧追随着船只。

凌清颖挥舞着胳膊,眼中尽是焦急“宪章,快走,走啊。”

箫玄廷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对身边的士兵说“请颖贵妃回房。”

士兵上去抓凌清颖,凌清颖眼中一冷,翻身就是一脚将那士兵踢到在地,箫玄廷站在她面前,她收了手,船到了河的分叉口,再向前开就是江水,两边均是琼山峻岭,凌清颖已经看不到宪章的身影,只听见宪章响彻天际的叫声,凌清颖急忙爬在围栏上看,可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她不知道是谁的人手要抓宪章,抓到它之后会怎么样,她的心中已经淡化的恨意,突然又增长了几分,她淡然的看着箫玄廷,福了福身“皇上若是没什么事,臣妾就先回屋了。”

她经过箫玄廷时,手腕被箫玄廷拽住“你现在是天上的神女,做事注意身份。”

凌清颖甩开他的手“臣妾只是一介凡人,听命于皇上。”转身向舱内走去。

船在江上行驶了一天,夜间凌清颖在舱内的床上抱膝而坐,透过那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此次下南方势必会和白元浩见面,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前来。

正在想着箫玄廷便推门而入,凌清颖没有回头去看他,依旧是那个坐姿,箫玄廷慢慢坐在床边“爱妃在看什么?”

凌清颖没说话,箫玄廷眼神慢慢沉下来,声音也沉下来“凌清颖,朕命你转过头来看着朕。”

凌清颖淡然的转过头,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箫玄廷皱了皱眉,上前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凌清颖挣扎着咬破了他的薄唇。

箫玄廷放开凌清颖,摸了摸自己的唇,看到有血迹,心中却是不甘,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凌清颖,你记住,你是我箫玄廷的女人,我要是想要,你就得乖乖的给,就如你所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凌清颖眼睛依旧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即使下巴被他像是要捏碎了一般的疼,她不知为何,现在只要取悦他便不会有那么多事,可她的心中却不愿,似乎要故意将身边这头狮子惹怒。

箫玄廷看着她依旧这样淡然的样子,心中的征服欲瞬间被激起,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凌清颖却挣扎着,箫玄廷刚抓住她的领子,她便反手将他扯下,还向箫玄廷的肩膀打去一掌。

箫玄廷夺过,顺手去扯她的腰带,凌清颖眼疾手快的挡住,箫玄廷抓住她挡来的左手,凌清颖右手向箫玄廷颈部袭去,箫玄廷抬手便抓住,将她的两只手用力的锁在自己的掌中,欺身而上“你认为反抗有用吗?”

箫玄廷用顺手扯下的腰带将凌清颖的两只手捆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绑在床头“凌清颖,你这辈子也别想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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