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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亲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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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陆亭川的右手,分明是僵硬的,但他看着身边的乔绵,只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

可轻轻一抬小手臂,便能牵动伤口的疼痛。陆亭川感觉吃痛,终于还是作罢。

他又很渴,便让乔绵先喂了他一些温水,而后才继续说道,“绵绵,靠在我胸口。”

乔绵刚将水杯放回桌上,陆亭川喝了一大半的水,他渴的厉害,原本苍白干裂的嘴唇喝水后开始恢复正常。

她轻轻摇头,“亭川。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一边陪着你。”乔绵耳畔响起医生的嘱咐,陆亭川现在需要做的只是休息,其他的所有杂念,都应放下。

但对她的爱,不是杂念。

陆亭川遭到乔绵的拒绝,依旧不死心。他偏头看一眼左边的输液瓶,瓶子里的液体快输完了。于是将左手一抬,放到唇边牙齿轻轻一咬,就将输液管针拔了出去,血珠从手背上钻出来,陆亭川却不以为意。

乔绵见状,实在是惊讶,红红的双眼瞪大了,声音也变得清脆了一些,“亭川,你在做什么?!”她搞不明白,陆亭川怎会还这样去折腾自己的身体。

但陆亭川却只是冲她勾起唇,深眸变得十分温柔,他的声音也如往日般温润动人,他的左手在左边床铺边轻拍了两下,“绵绵,到这边来。”

乔绵盯着他,不动。

陆亭川继续,声音充满诱惑,“绵绵,乖,坐在我这边来。”

乔绵沉默几秒,这才再次起身,从他身子的右侧绕到左边去,坐在床沿上,看着他。只是她一坐下,陆亭川的左手就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肢,他的掌心如此温暖,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贴着她的肌肤,传递着讯息。

“亭川,你饿了吗?我让梦姐做一些吃的过来。”乔绵微微侧了侧身,避免碰到他的身子。不过伤口都在右侧,坐在左边暂时不会弄疼他。

“我不饿,绵绵。”陆亭川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润的,他的眼神就那样直直的,充满情意温柔的看着她。

乔绵稍稍低下头,拢在耳后的长发顺势滑落,挡住她的下巴,脸庞。

陆亭川伸手去摸她的发尾,手指在里面穿梭着,他的左手上还有一股药物的味道,顺着他自身的温热气息,钻进乔绵的鼻子里。

他的手一路往上,最后手掌轻轻覆在乔绵的后颈上,十分温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随着那阵温暖,乔绵忽然就感到一种细细小小的酥麻感觉像血液一般流遍全身。她的眼神也变得低柔起来,看着陆亭川的眼眸,那双坦然明亮的眼眸。

病房里十分安静,隔音效果十分出色,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于是这时,乔绵似乎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简单又用力。

再下一秒,陆亭川覆在她后颈的手掌已经一用力,就将她按到他的脸前,他的唇,对着她就轻轻吻了上去。

这似乎是他,自受伤来第一次吻乔绵。但也许是记忆混乱,导致这短短几日,像过了几个月,几年那般漫长。反正乔绵是记不清了。

她也不想去记清了。

她感受着此刻陆亭川冰凉又炽热的吻,忽然就一阵鼻酸,眼泪从干涩的眼眶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砸在他的脸上,又顺着滑落到他的唇角。

乔绵想起清晨的那个梦,那个梦里没有陆亭川,乔绵拼命找寻,却无济于事,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她感到恐惧,失措,不知怎样面对。

她才发现,她会为其他任何人的离去或者受伤痛心难过,但只有陆亭川,若他不在了,她也会随着一起去,他受了伤,她甚至宁愿去为他承受那些伤痛。

所以此刻能再次被他拥在怀中,竟然美好的像是一件不真实的事情。

就这么的短短几日,他两度进了手术室。曾经的铁血汉子,再强大,也是血肉之躯,会受伤,会流泪。乔绵终于意识到,他们是多么的渺小,却又多么的可贵,可贵的是他们还活着,活着便是珍贵。

但眼下陆亭川的吻,却让乔绵有些害怕。他吻的痴迷,吻的热烈,他的嘴里是乔绵熟悉的味道,本应让她安心,可乔绵眼下只担心着他的身体,其他一概不愿去想。

于是她挣扎着,就要起身离开他的禁锢。

但那只手,仿佛铁钳一般将乔绵紧紧圈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在她面前呢喃,“绵绵,你知道吗我有多害怕,多害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他终于肯承认自己的脆弱,无助,他开始吻她脸庞上的每滴泪珠,他的舌与她痴缠着,不愿分离。

乔绵的心,越来越沉。陆亭川带着如此深刻感情的吻,就像是尘封千年的美酒,她只饮了一杯,就已经醉的厉害。

但这份沉醉,还未来得及细细沉溺,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听见动静的乔绵吓了一跳,一下子就离开陆亭川的吻从病床上跳下,有些慌乱的整理着头发和衣服。

走在前面的是医生,那位帮乔绵订饭的小护士跟在后面,冲她友好的眨眼睛。

乔绵略微有些尴尬,不知道医生是否看到了方才她与陆亭川亲热的场景,但眼下不管医生和护士看没看到,接下来的检查才最重要。她偷偷瞥向陆亭川,却发现他反而没那么尴尬,表情淡然的躺在那里,没有其他反应。

这让乔绵又忍不住想起那次她与陆亭川接吻被童文撞见的事,满屏的尴尬都快溢出来了,陆亭川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看来他的心理素质实在是过硬。

医生走过去,察看旁边摆着的仪器上一些情况,平静的脸色说明暂时没什么大问题,片刻后,他又看着陆亭川,“什么时候醒的?”

陆亭川答:“有一阵了。”

医生的目光落到陆亭川拔掉输液管的左手背上,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怎么自己将管子拔掉了?有需要可以呼叫医护人员。”

陆亭川正准备说话,乔绵却先开口了:“是我不小心碰掉了,刚刚才掉,正准备叫小护士过来,你们就来了。”

医生看她一眼,哼了一声,“那还巧了。”

乔绵冲陆亭川吐吐舌,示意他别说了。

于是他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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