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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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去,听话,你这样衣服湿透,会感冒。”陆义霖一说完,就已经转身上楼,强势的霸道的态度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季月礼咬了咬唇,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她知道她没有必要坚持,她现在必须要换掉身上的这些衣服。

陆义霖很快从楼上下来,他手里拿着一件男式衬衣,还见季月礼站在玄关处一动未动,他走到她身旁,敛了所有情绪,他将手里的衬衣递给她,柔声道:“快去吧。”

季月礼看着他递来的男式衬衣,她一怔,犹豫了一下,立刻伸手接过去,就朝浴室方向走去。

陆义霖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走进浴室,他沉思,便移开视线,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眼里的神色比夜色更加浓重。

季月礼站在花洒下,她把花洒水流量开到了最大,任水流狠狠冲刷着身体。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因为那一夜,她一直无法释怀,她觉得自己很肮脏,她甚至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被人夺了初次,这种莫名其妙被占有,那种耻辱感和痛苦感,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失忆,好忘记那晚的钻心的绝望,可是今晚的黑暗,又将她的记忆逼回了那晚,季月礼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晚发生的事。

顾轩生一直警告她,告诉她、提醒她说五年来他有多恨她?可顾轩生他又何尝知道,她这五年来有多恨自己?多恨那个她拼命哀求他放过自己,却依然决绝占有她的男人?

如果还能再见到他,她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不,还是永远都不要再见,否则她怕自己会选择跟他同归于尽!

陆义霖站在浴室门外,她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里面的水声一直没停。他思及她今晚的反常,心里一惊,怕她有什么闪失,伸手就开始敲门,“月月,你洗好了没有?”

里面没有声音回应,陆义霖的心跳一滞,生怕她有什么意外,他连忙伸手去开门,眼看就要转动门把锁了。

季月礼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她急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你别进来,我、我马上就出去。”

季月礼站在镜子前,陆义霖拿过来的那件男式衬衣,刚才她没想到看看衬衣的布料,这会儿才发现,衬衣的布料很薄,又薄又滑的面料,呈半透明状,胸前的风景在薄薄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她自己都感觉十分羞耻,她更不知道穿这样的衬衣要怎么出现在别人面前。

她今晚参加酒会,礼服里面只戴了胸贴,根本没穿内衣,这会裙子也湿透了,还有她的裤子也湿透了不能穿。

她知道她就这么穿着他的衬衣出去,就算原本对她没什么想法的,一看这穿着,这也得有想法了。

听到她的声音传来,门口的男人松了口气,他的手还按在门把上,侧耳贴近浴室门,说道::“月月,我做好了晚饭,洗完了出来吃饭吧。”

“哦,好的,我知道了……”她一边答应着,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玩笑,她这样怎么出去?衬衣里什么都没穿,她相当于是赤果果的出现在他面前,想到这,她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季月礼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样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她要怎么办?她可不敢使唤陆义霖,让他再给自己拿个衣服进来。

她急得在浴室里乱转,突然看到搭在衣架上的男式西服外套,她灵机一动,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你就朝西装外套冲了过去,也顾不得穿上会不会热,她将西服外套取下穿上,为了遮得更彻底,她还将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

一穿上,外套上一股淡淡的烟味就蹿进她鼻子里,季月礼穿上外套后,就感觉自己被陆义霖的气息包围,她浑身一燥,咬了咬牙,总比穿衬衣出去强。

季月礼拉开浴室门出去,餐厅里正在摆餐具的男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来。浴室门口,季月礼脸颊红红的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他的西服外套,就像穿了一条裙子一样,白嫩笔直的腿露在外面,显得季月礼个子十分娇小可爱,他挑了挑眉,唇边挂着微笑:“你不热?”

“呃……不热。”季月礼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别墅里开了空调,确实也不是特别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专注的目光一投过来,她就开始感觉特别热了。

陆义霖收回视线,继续筷子摆好,说:“过来吃饭了。”

季月礼走了两步,衣服下什么也没穿,她心里一惊,突然顿了一下脚步。

这样子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咬了咬唇,说:“把吹风机借我用一用吧。”

“先吃饭,吃完饭我帮你吹。”陆义霖继续低头摆餐具,满心期待,他这会儿对季月礼是真没什么想法,他做了一桌子饭菜,心情激动,迫不及待想要她过来尝尝。

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做的饭菜上,他急切希望能得到季月礼的肯定,哪怕此刻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他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哦……”帮我吹,他都不知道我要吹什么,就要帮我?季月礼咬唇,她哪好意思说自己要用吹风机吹干内裤。

看他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季月礼低头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他个子高,西服外套也很长,几乎快要遮住膝盖了,衬衣也很长,要是这么坐下,注意点应该也不会走·光。

她别别扭扭走过去,陆义霖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说:“尝尝我的手艺。”

桌子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季月礼诧异地看着他,“你也会做饭?”

“嗯,在美国学的。”陆义霖拉开椅子,扶住她瘦弱的双肩,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也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下,见她还楞楞盯着自己,他失笑,“怎么?我会做个饭有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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