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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不是你的就不要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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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越酒会那晚有众多富商大亨在场,一传十,十传百,闹得圈子里人尽皆知。

大家都等着看好戏,一旦年斯南的身份证实,即为年宏罡的钦定继承人,那就表示没了段家的话事权,日后年斯南一人独大,不仅有闫家的,还有博越,几乎占据淮城商界的半壁江山。

多少人都等着抱大腿,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呼之欲出,都想贤纳这一名乘龙快婿。

哪怕酒会当晚,年斯南高调带着申世璇出席,以表真情。他们都不相信年斯南对申世璇是认真的,说难听点,就一个厨子的女儿,小连锁餐饮公司也没上市,根本拎不上台面。

所以他们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把申世璇踢出局的机会。

另一方面,夏金铨最近开始对年斯南各种调查,为了寻求最真实的数据,他先后约了十多家检测中心,和年斯南做了数十次亲子鉴定。

真心不怕红火炼,等一项项比对结果出来,夏金铨面对十几家检测中心的一致报告,他彻底相信了,年斯南就是他的儿子,夏启燊!

今日,夏金铨刚和年斯南通完视频电话,从书房出来。

夏启慧看着父亲满颜欢笑,知道他心情不错,而这心情不错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年斯南!

夏金铨在验证了年斯南的身份后,这些天仿佛年轻了十岁,比老来得子还要高兴。

夏启慧心有不甘,见父亲坐在茶案前,她殷勤地走了过去,“爸,我很久没有为你泡茶了,今天由我来吧,你想喝大红袍,还是铁观音?西湖龙井?”

夏启慧难得有这份孝心,夏金铨顺了她的意,意味深长道:“大红袍吧,正宗大红袍,味道清浓,我还是比较喜欢正道。”

夏启慧洗盏的手微微一抖,热水烫到了手,但她不舍得放开,继续换盏洗茶。

父亲这话里话外的深层意思,她听得真切,莫不是说现在的博越和年斯南吗?

夏金铨见此,故意说道:“启慧,有些时候,无论做事还是做人,都要适可而止,不然后果就像你洗盏时,一不小心就烫到了手,伤及自己,这还是事小,如果毁了一壶茶的醇甘,这就是大事。”

一句句深层含义,夏启慧心里明白。

“爸,我这个人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觉得突出现要认祖归宗的年斯南很奇怪吗?”

夏启慧绕开父亲的话题,直入自己想要谈的事情。

夏金铨眸色暗了些许,沉住气问道:“怎么奇怪了?”

“如果年斯南真的是启桀,为什么到你宣布继承人的时候,才站出来说明身份,而他在闫家那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启慧泡了一壶茶,给夏金铨和自己添了一杯。

夏金铨敛眸,掩下深绪,淡声道:“这件事我有问过他,他说时机未成熟,我很理解他的说法。”

“我看哪有什么时机,这就是他的心机,他分明冲着博越来的,”夏启慧抿了口茶,口感晦涩、粗糙,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放下杯子,继续游说,“他明明在20年前死了,现在突然冒出来,我严重怀疑,是不是他故意和天堃闫家合谋,想谋夺博越。”

她摆明态度,“反正我绝对不接受他是我弟弟的事实,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复活?”

夏金铨把茶喝到一半时,喝不下口了,口感苦涩,他本难以下咽,但是女儿送上的茶,出于礼貌想喝完。

但她难听的话,一波接着一波来,夏金铨生气了,用力放下茶杯,茶水溅在手背上他也不管,厉声道:“如果一个人要装死,你说他能不能复活?”

从一开始泡茶,他已经提醒她数遍,但她一点觉悟都没有,依然我行我素地游说,她真当自己眼瞎?

“爸,如果他真的装死,那这个人更不能找回来,心机阴暗、深沉,就等于引狼入室,博越就要易主了。”

夏启慧越说越夸张,直接把年斯南当成避之不及的财狼野兽。

“夏启慧!”夏金铨中气十足地喝了一声。

夏启慧整个人陡然一震,心里流窜过一丝慌,眨眨眼睛,“爸?”

“你当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夏金铨眉宇苛刻,流露出不悦。

烧水壶沸腾地咕噜咕噜直响,阳光懒洋洋从落地窗照进来,本是一个闲情晌午,一些情致都被她破坏了。

夏启慧装傻,“爸,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不懂就算了,反正你也别自作聪明,从现在开始,闭紧自己的嘴,年斯南是我的儿子,他就是夏启燊,数十份亲子鉴定报告,难道还有假的?”

“他,他……”夏启慧没了刚才的胆量,支支吾吾地还想说话。

“我的眼和心都还没瞎,他有能力和才干,天堃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好,这些都是事实,你别说易不易主的话,博越原本就是年家的,我只是一个上门女婿,现在由年斯南接任,天经地义。”

年斯南在淮城就是一个金字保障,前些日子的金融危机,整个淮城经济低迷,尤其是一些大企业,由于种种滞销问题,出现了各种风险。

但只有天堃屹立不倒,他一向很欣赏年斯南,如今他是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骄傲。

“但这些年,博越都是在你手里打理,这也有你的功劳!”夏启慧声音低了一个度,小小声地想谋取更多利益。

夏金铨骂她,“我的功劳又如何,儿子继承老子产业,天经地义,何况是老董事长的遗嘱,就算我不想给,也必须给。”

夏金铨的话,从层层关卡堵住夏启慧的嘴,那层纸还没说破,他也不想说破,就看她识不识相,管好自己的嘴巴。

但夏启慧就是个榆木,心里一肚子坏水,听到这儿,她故意给父亲出谋划策,“爸,博越如果必须给的话,要不我们偷偷把资金转移,把博越抽空,给个空架子他?”

夏金铨的脸色,暗沉了一个度。

夏启慧被自己的聪明才智佩服了,越说越来劲,“年斯南不是很厉害,在商界还有妙手回春的才干吗?我们到时候虽然没有了博越,但我们有一大笔钱,到时候,他就算怎么控告我们,都没有办法。”

夏金铨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听到这儿忍无可忍,“够了!”

他把茶杯一摔,掷地有声。

“哗啦”一声,上好的紫砂茶杯摔成一地碎片,里面的茶水,就算渗透了茶杯的眼泪和失望。

“你这鬼心思都在哪儿学回来的?”夏金铨勃然大怒,“我从坐下来一直和你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反而还想用你的妖言游说我?”

“我……”夏启慧吱了一声后,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干脆不说话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20年前的事情,当时启桀怎么出事的,你以为自己做得很好?”这一直是自己的心病。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姐姐竟然连一个未成年的弟弟都不放过,可见心有多狠!

夏启慧心口紧张狂跳,低着头有些不安,又不敢说话。

20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那他为什么没有追究?

夏金铨责备着她,“当年木已成舟,我只能接受,当时的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就剩你一个女儿,我不想儿女全亡,现在启桀回来了,现在他已经不是14岁的小毛孩,你要是再敢动什么心思,我肯定保不住你。”

把博越主权交给年斯南,其实他考虑了很多因素,第一,赏识年斯南的才能,相信博越在他的带领下,能更上一层楼;

第二,当年年宏罡留下的那份遗嘱,铁定的事实,无法纂改;

第三,年斯南在淮城的分量举足轻重,以他的势力,如果要光明正大吞并博越,只要打持久战,一定能成功的事情。

与其父子相争,还不如融洽相处,颐养天年。

心急则乱,夏启慧听着父亲坚持的语气,有种想哭的冲动,想不到几天的时间,原本打算满心欢喜迎来儿子上位,现在别说上位,连自己都自身难保。

她眼红红的,“爸,你这要是把博越让给他,这不等于整死我们母子吗?”

“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非要好事多磨,但你放心,只要你别乱来,我还能保住你,另外,我会把我自己名下的房产投资留给你和天朗。”

“那博越呢?”夏启慧的心思,还没彻底灭掉。

“博越你就别想了,我给不了,也无权给你。”

他不容置疑的一句话,彻底把她所有心思一棍子打死,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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