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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别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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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睡觉还算规矩,除了月经带脏了,床褥上都没有染上血迹。

如果都弄脏了,那就是大工程。

关键是洗姨妈血又不能让贺子君参与,他到底是个男娃,该避讳还是得避讳。

于是她跟贺子君交代一声,就往后山那条小溪走去。

昨天用过的月经带,她还没来得及洗,正好一块。

走到小溪边,她先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拿出月经带搓洗。

家里没有皂角,洗起来很难。

好在这些月经带用过之后,摆放的时间不长。

加之又是深色的破布,就是留下血印也看不出。

远远的一辆马车停在竹林外。

苏惜归看到河边埋头干活的杨新语,忽的一句,“就在这里停下吧!”

杨欢看了眼外面,一脸会意。

“苏公子你就去找杨丫头,我该回去跟主子交差了。”

因为马车距离杨新语有数百米,她压根没听见动静。

直到苏惜归的声音,冷不丁在她后背响起,“杨姑娘你在做什么?”

她吓得手一抖,把月经带丢进河里,不由得气恼道,“你这人怎么老吓人!”

她心疼的望了眼飘远的月经带,看来她得回家多做几份备用。

苏惜归察觉到她的视线,脸色一沉,直接跳进河里。

杨新语吓得大吼,“喂,我说你两句,你不至于想不开吧?”

可仔细一看,苏惜归会游泳的样子,杨新语瞬间窘迫不已。

此刻他……他竟然捏紧她的月经带,正往河岸游。

杨新语捂住发烫的脸颊,这都是什么英雄救美场面,为啥救的不是她,而是她的月经带?

“杨姑娘,这是你的东西吧!请拿好。”苏惜归说完递给她。

似乎他并未察觉此物是什么。

杨新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月经带她都洗了干净。

要不然苏惜归捡来月经带,捏紧一手血,不知做何感想?

想到这里,她还噗嗤笑出了声。

“杨姑娘你笑什么?”苏惜归一身湿哒哒,说完还打了个喷嚏。

“糟糕,现在天凉,要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杨新语拿过月经带,蹭蹭蹭想往回跑。

苏惜归长臂一伸,揪住她的衣领道,“不必杨姑娘特地回去拿,洞中就有一套换洗的衣物。”

经他这一提醒,她突然想起来了。

上次他们双双落水,她便拿来早死鬼夫君的衣裳给他穿,记得穿得还挺合身。

杨新语“那还请苏公子快些回去山洞,换上干净的衣物。”杨新语一边说,一边往回走。

苏惜归一个大步,堵在她的面前,“杨姑娘要去什么地方?”

杨新语狐疑扫了他一眼,“我要把洗好的月……衣物拿回去晾晒。”

本以为这一句,就能把苏惜归打发走,谁料他还不屈不挠的问,“那杨姑娘可还来后山?”

杨新语一时接受不了他这么粘人,打了个寒战道,“苏公子,请你有话直说。”

苏惜归有些不舍的看向她,脸色一沉道,“今日天黑之前,我便要动身回京城复命。”

杨新语有些惊讶,“明天?这么快?”

她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山洞附近的脚步,那到底是他的仇人,还是他的人。

他说要回京城复命,应该就是后者了吧!

还好昨天她还进去,要不然只怕与他牵绊越深。

杨新语只是随口一句,落在苏惜归耳中,竟是多了分不舍的意味。

他轻轻道,“杨姑娘是我的恩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杨新语眼前一亮,“真的吗?”

苏惜归沉声道,“只要我能做到,定会满足杨姑娘的心愿。”

杨新语笑靥如花,“那你在这别动,我去把东西送回家,再带上打猎的家伙来找你。”

苏惜归呆呆看着她远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打猎?

她的脑子里当真,除了银钱就是打猎?

杨新语回到家,贺子君刚刚起床。

“阿弟,炉子里热的粥,你快吃,我去摘些野菜。”

她丢下这句话,就跑了没影。

贺子君发现家中打猎的家伙都没了,忍不住小声嘀咕,“该不会又跑去打猎了吧?”

他用力甩了甩头,重重点头道,“不不不,阿姐答应过我,就一定会做到的。也许她就是以防万一,遇到野兽才带的家伙。”

杨新语刚走到河边,“阿切”的打了个喷嚏。

苏惜归本是坐在树上,一跃而下道,“杨姑娘你没事吧?”

那一团就跟飘过来的,吓得杨新语差点心肌堵塞。

她气呼呼道,“我本来没事,就是有事也是给你吓出的毛病,都跟你说了多少遍,好好走路别吓人!”

苏惜归发出好听的笑声,眼眉尽是笑意,“我知道了,下次我定会好好走路。”

杨新语还是第一次见他笑,一时间也是看蒙了。

她是那种轻易就被诱惑的人吗?

回答当然是NO。

杨新语轻咳一声,说道,“咳咳,苏公子我们去后山吧!你不是说问我有什么心愿,我就想灭了上次那群野猪。”

野猪一只就有白来斤,若是能干点一个野猪群,她不是赚翻了?

笑容凝固在苏惜归的脸上,他问道,“野猪?为什么是野猪?”

杨新语被问蒙了,不解道,“不是野猪能是什么?野兔野鸡都不成群结队,哪有野猪猎起来爽?”

野兔野鸡都不成群结队,哪有野猪猎起来爽?

不知为何,苏惜归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谁说过类似的话。

是谁?那个人是谁?

苏惜归忽的停下脚步,蹲下身抱着脑袋。

头像要裂开一般的痛,可即便这样,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杨新语走了好几步,察觉他没跟上自己。

便回过头,岂料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苏公子,你怎么了?可是又头疼了?”杨新语拿出帕子,为他擦掉脸上的冷汗。

苏惜归深吸了口气,笑道,“老毛病了,一想起什么就头痛。可说来也奇怪,明明我感觉想起了什么,再往深处想,什么都想不起。”

莫不是苏惜归原来也是个傻子?

杨新语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噗嗤一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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