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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我这是久病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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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人家该做的,在此之前我都不认识对方,别人凭什么该做?你这就有点霸道,被人又不是你家奴隶,为什么要听你使唤?”

苏粟觉得景彦川才是无理取闹,她都说了好多遍,说了她和秦铮只是普通朋友,她又没给他带绿帽子,干嘛对她身边的异性都充满敌意吗?

他这是对自己的不自信,还是对她的不认可?

景彦川接话道:“因为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

苏粟闻言,眉心微微一蹙,狐疑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他而起,那对夫妻是他找来的吗?我之前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认识我,他再报复我。”景彦川平静的阐述这事情真相:“当初苏瑾琳在网上兴风作浪,对你频频攻击,都是他在背后作妖,给苏瑾琳提供便利,而苏瑾琳的死也有他一半的责任,要不是他给苏瑾琳火的希望,又在我打击苏瑾琳的时候,怕惹腥骚抽手不管,苏瑾琳也不会为了报复你走极端,苏瑾琳不死,也不会有马麒的报复,而他的父母也不会去医院找你,救命恩人这词也就不会从你嘴里吐出来,你说这是不是他该做的?”

景彦川猛地说了太多话,苏粟听的有些糊涂,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消化了半天,苏粟才回过神,张嘴说道:“你的意思,这一切秦铮才是推手?”

景彦川嗤笑一声,好似在嘲笑她的无知一样:“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

理清楚事情的始末后,苏粟脑子也转的很快。话落,她剜了眼景彦川,哼声道:“我被人算计,那还不是因为你?秦铮要不讨厌你,他会为了报复而把我牵扯进去?”

“……”这回话还确实让他有点无力反驳,这么一想,整件事情好像确实都是他的错一样,也确实该他背这个锅。

苏粟又接着问:“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和秦铮到底发生什么矛盾,至于让他这样针对你,难道你抢了他女人?所以他要报复你女人?”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女人张嘴就来的话,还挺准的,硬是把景彦川给问愣住了。

见他被自己问愣住,苏粟当即就察觉到异样,她斜眼睨着景彦川,说:“你改不就是抢他女人的那个男人吧?”

景彦川问:“这是什么意思?”

苏粟道:“秦铮更我说,那个抢他女人的男人,不止让他带了绿帽子,还把他手给打折了,所以为了报复他要把那个狗男人的女人给抢来,所以你就是他嘴里的狗男人?”所以,秦铮要抢的女人也就是她?

“放他的狗屁!”景彦川怒的骂起了脏话:“我从来没抢过他女人,是他自己没用,追求的女人不喜欢他,反而钟意我,他不怪自己没用,却跑这么来说是我的错?可笑!他那狗腿确实是我打断的,但我那时愤怒他在后面兴风作浪,扰的你不安宁。”

闻言,苏粟眯起眼睛,上下扫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还挺满意的?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大,很有面儿?”

话落,景彦川立马撇清自己,还端着一副委屈的姿态,说:“你可别冤枉我,我连那个女人是谁我都不知道,这事怪不到我头上,妖怪就怪那个狗东西没用。”

苏粟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听你这语气,你还满遗憾的?不能展现自己的个人魅力,是不是很不高兴?要不我到时候我给你办一个选妃会,让你好好展现你男人魄力?”

景彦川的求生欲倒是很强的:“我有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粟皮笑肉不笑道:“说不定我已经给你治好了,你不再恐女,甚至还可以大肆选女,来满足你内心的空虚,不让你生活这么单一,多一些新鲜元素?”

景彦川拒绝:“不用,我病没好,我知道。”

苏粟诱导着:“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会知道,你这病重在实践。”

景彦川一本正经道:“没听有久病成医这个词?”

苏粟揶揄道:“看来你还很了解自己的情况嘛。”

“所以外面的那些胭脂俗粉我都不喜欢,你也不用试探我,我只钟意你,不会像你一样满肚子花花肠。”景彦川转头又把怨气丢到苏粟身上。

闻言,苏粟这会也不觉得心虚,理直气壮地说:“你和一个孕妇生气那就是你不对了。你不知道我们情绪来的快,走的快,我肚子里如今揣着一个球,这个球还是你制造的,你是舒坦了,我后面的十个月里却要遭大罪,我对你发发脾气,难道也不行吗?”

景彦川看着她挺着肚子,反问:“球了?我还你肚子挺平的。”

苏粟垂眸看了眼平坦的小腹,说:“开花结果那也需要时间,怎么能跟吹气球一样,一下子就胀起来,我怀的又不是妖精。”

话落,苏粟瞪了眼景彦川,又道:“怎么?你是嫌弃我现在还不够辛苦是吧?”

景彦川从善如流道:“不,我就是觉得你太辛苦,要是男人能怀孕,我真希望我能替你生孩子,那样就不用疼在你身伤在我心,所有的疼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

话音掷地,一时间偌大的卧室鸦雀无声,时间好似静止一般,谁也没说说话,就这样大眼对小眼。

滞顿几秒后,苏粟猛地噗呲一声笑出来,乐呵道:“行啊,景彦川,嘴皮子越来越溜了,又从那个网页里偷来的话,来,你看看我手臂上是什么?”说话间,苏粟撸起衣袖,递到景彦川面前,让他看:“我鸡皮疙瘩都被你恶心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腻歪呢?你还是景彦川吗?难道是被人换芯呢?”

景彦川故作委屈道:“你看,我跟你说实话,你却不相信我,我对你说假话,你却相信的死死地。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

“哎,我摸摸看,我老公是不是被人换呢?”苏粟笑着上前,伸手去扯他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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