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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揭开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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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子桑她可能回不来了。”

祁修人看着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咬牙红着眼眶的车晋夫,心里突然一冷:“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车晋夫低下头,寒风将他的脸吹得通红,“子桑她,其实一开始就去找我了。”

祁修人一把揪住了车晋夫的衣领,目入刀锋:“你给我说清楚,子桑现在在哪里!?”

车晋夫不敢去直视祁修人的眼睛,支吾着回答:“我也不知道大概,在海里吧。”

“混蛋!”祁修人掐着车晋夫的脖子就朝台阶上摔去,“什么叫在海里!?你把她怎么了!”

“她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也不清楚就暂且留她过夜。子桑要我对她的所在保密,说是你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车晋夫吃痛地说着,好歹扯开祁修人的手好喘口气。

祁修人一声怒吼,拳头砸在车晋夫旁边的石板上:“放屁!我从来没说过让她流产这种事!”

“反正她就是这样觉得了!”车晋夫推开祁修人,又觉得内疚,低眼一看,被祁修人捶过的地方竟然有血印,“子桑和我说想去法国,但普通的方法离开燕南绝对会被你查出来。所以就想暂且坐船去楚京”

“坐船?”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祁修人的心头,“她坐船了吗”

车晋夫站起来,点了下头:“就是那趟客船,因为燕南临近南海经常有偷渡的,给船长钱就能上去,子桑就挑了那趟船。我见你来找她找得那么急,觉得事情可能不像子桑说的那样,可是刚刚回家就看到了新闻,回警局姑且看了一眼,被救出的人里没有子桑”

祁修人静静听着,突然“噗”地一声笑起来:“你是在骗我吧?她要你来骗我的吧?”

“我有什么理由骗你?我被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已经牵连到停职了啊。明明这些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车晋夫好像终于有些爆发一样吼了出来,“总之,我是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的。很抱歉出了这种事,警方会加快搜查的,你大概也会的吧”

祁修人缓缓弯腰,手撑着台阶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眼睛,好像死了一样呐。

车晋夫突然可怜起这个人来,也有些好奇。他的心究竟是怎样的呢,子桑说他大概会内疚一下,可现在好像不是内疚能概括的了吧。

咬咬牙,车晋夫转身,将手插进口袋里离开。

他的公寓又只剩下了他一人,回家的时候亮着灯的感觉似乎不错,煮两人份的饭好像也蛮好,话说子桑这女人看着很糙,但蛋炒饭做得异常好吃啊。

茶几上,放着一张旅游宣传单。花花绿绿的图画看上去的确让人心情舒畅。

夏威夷吗,这女人还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去夏威夷度个假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只不过她那个身子,没人照顾真的行吗?

是,车晋夫的确撒了谎,子桑怎么会坐船离开,这种长时间的颠簸她想想就觉得受不了。

所以她拜托车晋夫回一趟警局,在事件报告上动一动手脚,比如多加一个人,但并不算在客人里。然后这时,子桑办的假身份证和护照也到了手里。她走得越快越好,而且要去一个祁修人不大会考虑的地方。

夏威夷是度假圣地,也是子桑和祁修人聊起以前时从没提起过的地方。

子桑在不同的地方生活过,祁修人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月后,开始套她的话,子桑也乐得说一些被她美化过的故事。只是下意识地,她留了后手。

这种行为对于子桑来说就像是天性,她不是故意的,甚至祁修人也不是故意要套她的话,他们只是单纯地习惯了而已。

“诶呀呀,我要不要也去玩一玩?”车晋夫拿着广告单啧啧两声,他现在已经被强制带薪休假,过些日子说不定还要去开听证会,他可懒得做这些事,还不如去海边看看异域美人。

不过祁修人就没那么悠闲了,他在码头紧盯着救援工作。

祁修人不相信车晋夫的话,子桑不会采取这种路线离开,坐这种船长途跋涉会很不舒服,她不会做任何会伤害到孩子的事情。

更何况,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祁修人的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他看着祁扶成的名字,无奈接听:“我现在很忙,你不要——”

“奶奶走了。”祁扶成的声音很低沉,却又平静,仿佛在说着什么普通但有点悲伤的事情,“你回来吧。”

祁修人觉得自己该高兴的,如果是在和子桑结婚之前,这就是他想要的。

说他无情也好,冷漠也好。他的计划就是祁老太去世,祁家落到他手里,会为难他的人都被扫除。

可他笑不出来。

他没了太重要的东西,就算得到这些也弥补不了。

祁修人很贪心,他什么都想要,不断负重,却最终在路上丢了一切。

或许永远,他都不会接受子桑离开的事情,哪怕就现在,让他自欺欺人也好。请求老天不要让那些人找到子桑的尸体,这样他就能一直相信,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葬礼,来了好多人。甚至苦于应付指控的祁亚伯也在,他可以说是被祁修人逼上了绝路。祁修人是没有证据,但就算他不承认,祁修人也能用各种理由继续让祁亚伯被留在看守所。这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严刑逼供,什么时候祁亚伯的心理防线崩塌,什么时候祁修人才会——不,就算到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停手的。

“二哥!”祁小芩肯定祁修人,立马抱了过去。

三兄妹里,唯一对祁老太真正有感情的,也就只有她一个其实祁老太对她也没有那种慈爱婆婆的感觉,只是还算宠溺而已。

一些人朝着祁修人走了过来,哀悼里掺带着讨好的话,悲哀里夹杂着阿谀奉承。

令人作呕。

祁扶成察觉到祁修人要吐的表情,站出来用几句话拉走了那些围过来的苍蝇。

“哎呀,什么都应了你的心思,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让我看了真是眼热啊。”祁亚伯的声音在祁修人身后响起,语气比以前尖锐不少,也古怪许多。

祁修人不想理会他,只是打开手机,看着司戈给他发来的搜查信息。

祁亚伯面色阴郁,桀桀地笑了两声:“啊,真可怕真可怕,你作为祁家的一个养子,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还真是不容易呐。”

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安静的葬礼上,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到。

祁亚伯佯装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诶,董事长,不,原董事长没告诉你吗?你啊,是祁家捡来的孩子呢。说起来祁家对你还真是不错啊,是吧?”

你啊,是祁家捡来的孩子呢。

祁修人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容不下其他的信息。

什么,他是、养子?

是捡来的?

“不要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取代现在祁家的董事长了!”祁扶成第一个呵斥,站到了祁修人和祁亚伯中间。

祁亚伯哈哈又笑起来,他抬手指了下祁老太书法的方向:“你不信,领养证明就在老太太的书房里。你们两个根本不是什么兄弟,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祁修人,你明白吗?”

这别有深意的话让祁修人突然一怔。

他和祁扶成,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亲子鉴定才显示那个孩子和祁扶成一点关系都没有!

子桑没有说谎,她一直都想和自己好好谈,但祁修人没给子桑那个机会。只是不停地推开她,赶走她,让她寄于别人的屋檐下。

哈,他可真是,得了报应啊。

祁修人忍不住大笑两声,这倒是把祁亚伯给镇住了。

祁扶成给了老管家一个眼神,示意他让吊唁的客人都离开。

祁小芩惊讶地捂住嘴,但她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或者说,不敢相信。

祁扶成拉开祁亚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你应该好好想想该针对谁。”祁亚伯后退几步轻哼,“他才不是你的什么兄弟,他才是偷走祁家的那个人!”

祁扶成抓起一个杯子就甩过去:“滚!”

盯着挑事者离开,祁扶成才回头看处于木讷状态的祁修人:“你应该知道不用理会这种人的吧。”

祁修人却翘着唇角,抓着头发后退:“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

“我不会信,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弟弟。”祁扶成也执拗起来,一把抓着祁修人的肩膀晃动,“你也给我清醒过来!”

“我不要!”祁修人没由头地吼了起来,“你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在笑话我,笑话我对子桑做的事!没错,我如果能多信任一点她就好了如果——”

“啪!”

清脆的耳光声音响起,把祁修人吓了一跳。

打人的不是祁扶成,而是祁小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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