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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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一笑,抵住了她想要扇我一巴掌的手,目光泛着寒意。

“我说到做到。”用力的甩开她的手,受不住力的她,踉跄了几下,最终跌落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手直指着我,眼睛中泛着红色血丝,“你个小兔崽子,没点良心,你竟敢对长辈做出这样的事。我……我现在管不了你了,得叫你舅舅来了。”

“你闭嘴。”我怒吼一声。

她哭天抢地的卖弄动作终于停下,眼角还残留着泪花,死死瞪着我。

我似冷静地平息了一口气,扯了扯自己身上发皱的衣物,语气终于变得冷静了一些。

“你叫他也没用?他手底下那些倒买生意,恐怕他自己都头疼的焦头烂额。又怎么会有时间来管我?”我轻瞥了她一眼,顿了顿话,“明天你就回去。”

她刚爬起来,听着话,目光阴狠了些。

狠狠地踹了几脚沙发,吊着面上的三角眉梢,语气中尽是一种刻薄之意,“你现在是要看我走了?哼,那我就去你们上班的地方闹,大家面上都不要好看。”

紧紧的皱了一下眉,我原本平静的心绪此刻又波动了起来。

忍着心中的那股怒气,我克制道:“你现在是想要怎样?想要钱是吗?”

冷哼了声,她就像掌握了指挥权一般。挺起了腰板,坐在了沙发的一角。

“你那里钱还不够塞牙缝,你舅舅做生意亏本,十多万块钱呐。你可得拿出来!”

她抱着手,将这一段话说的正正当当,就像我应该尽的义务一样。#@$&

我掀了掀唇,冷漠着脸色,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字。

“你,做,梦!”

端端正正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是铁了心,她才松了松肩膀。

一张松驰刻薄的面相上揉捏着一种名为虚假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刻意放轻了些,起身拉上我的手腕。我厌恶的摆了摆手,却被她强制握在手心。

她语气软下来,却听得人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阿涵啊,刚才是舅妈太过于情绪激动了。但是你也得听听我的,也是你舅舅出事嘛,我难免心急的。你就帮舅舅这个忙好不好,之前就……就当我们借的。”

她又扯了扯我的手,吊梢眼晴中看起来是一片恳求之意。

可她用这一招,不知道从我这拿走过多少钱,我眉头皱的越发紧。

语气厌恶,“把手给我撒开。”

她怯怯的放了手,语气中带着一股哀求之意。

“之前我们肯定是还你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嘛。”

小气?

她也有脸说出这句话。

“讲讲道理呀,你从我这借走过多少钱?有还过一分吗?”

她面容听到这话,渐渐僵硬了下来。

我也没有耐心与她纠缠,只能冷的甩下一句话,“我这所有的钱加起来只有5万,多了没有。”

“没有?”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掰着手指头,细声笑道:“之前来找你的男人,可看起来有钱的很。一身的名牌,你……你不是和他认识吗,不如问他借点。”

这恶心的话听着我只想吐,我与她多少无意,再次强调:“只有五万,明天你离开后,我再打你账上,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完我便进入了房间,将门关上。

她仍在外面吼叫着,不断的击打着门。“那我明天就去你上班的地方,看谁逃得过谁!”

我脱下外套的动作一顿,有些烦躁。

心却婉转的些,杨芳这次把话说的这么狠,恐怕也做不到那个地步。

只要她敢去酒吧闹,那我舅舅倒卖那些东西事情,捅到警察局。恐怕她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要想到了,她就绝对不敢去闹。

可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的是,我失策了。

早上我还在往办公室的方向走着,被冲冲撞撞的阿金给撞了个满怀。

他看到我,满脸焦急更甚。

“林涵,你赶紧去酒吧门口看看吧!”我心似乎微微停跳了一拍,然后越来越发紧。

我攥紧的手,“该,该不会……”

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阿金打断。

“有一个自称是你舅妈的人,过来闹事。说你不孝顺,丢弃了养大你的人。”阿金插着腰,啧了一声,也觉得烦躁,“现在外面都闹作一团了,你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谢谢他的好心。

便赶忙跑到了酒吧门口,门口被一堆人围着,杨芳坐在其中哭天喊地的抹泪。

我握紧了拳头,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她一见我,哭泣声越大。手直指的我,声音听起来凄厉至极。

“你这个没心的!还敢来呀,各位要替我主持公道。她就在零度做事,有钱的很,却不肯养喂她长大的人。”

周围的人滴滴咕咕,有些人指着,我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样被人议论纷纷的样子,我不是没有感受到过。

可这次却感到浑身的血液变凉,是为杨芳的贪婪和无耻。

“林酒销,自己也升了官,有了钱。却不管管养大自己的家人,有实在是太没品了吧。”

人群中还站着简珊,她手里提着小手提包,眼睛里满是一股轻蔑。

“是呀,这什么人啊,让进家人挡在工作的门口。啧啧……”一阵阵鄙夷嘲讽的声音,传入我耳朵,我尽量克制着自己。

简珊挑了挑包带,轻笑着看了我一眼,“啧啧,还是快让你这什么人离开吧,简直和你一样污染环境。”她说罢,像闻到一股臭气一般。

手掩着自己的鼻子扇了扇。

我哼笑了声,看了眼趴在地上哭的一脸脆弱的杨芳,和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简珊。

目光含凉,语气却是不紧不慢,“你跟着地上趴着的一唱一和,怎么感觉你们更像亲戚啊?”

简珊面色顿时黑了下来,用涂满红色指甲的手,颤抖的指着我。

我轻轻挥开,语气越发淡了下来,“简姐,你看不惯我,觉得我之前业绩比你好当上官。所以记恨我,我理解。但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呢?”

周围的有几个零度相伴做事的,知道简珊人品,悄悄转移了风向。

周围看戏的人一时间便将语言凌辱,对准了简珊,气的她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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