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被辣手摧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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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呢,你这是让人辣手摧花了吧?这看着,怎么像是开败了的残花呢?莫不是雨水太多,天天下着的,把你给浇坏了?”白菲身子微微倾下,轻嗅了一下,挥了挥手道:“这嘴巴臭吧,就不说了,怎么身上也发出了一阵臭味来?你这是生病了?”

“那有?”穆冬玲瞪大了眼睛,抬起胳膊使劲的嗅了一下,见白菲似笑非笑的模样,她气的牙根痒痒的,“我今天早上刚喷过香水的,是法国最高档的香水,对了,你还不知道是谁送的吧?是你那个名义上的老公送的哦。”

穆冬玲说着,得意洋洋的在电梯中转了一圈:“我这身上的衣服,还有包包,都是他给我的哦,他还说了,过两天我生日的时候,会带着我出国旅游一趟的。”

“白菲,羡慕吧?只可惜哦,南钰清虽然是你老公,怕是没给过你一星儿半点的吧?”

白菲波澜不惊的挑了挑眉,笑道:“那你还真是挺有出息的哈。”她抬手吧散落在脸侧的发丝别到了耳根后面,眼睛轻眨了一下:“不过,就是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的钱,老婆是管的,情、人是花的。”

“你!”这是说她只是他的情、人?

穆冬玲气的脸色发青,手指着白菲,她怒道:“白菲,你等着,我肯定是要嫁给南钰清的,到时候,你这个前妻就到黄浦江哭去吧。”

白菲嘲讽的一笑,这穆冬玲也真是够狂的,她和南钰清还没有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位了?

她白菲会让她满心欢喜的做美梦,冷冷一笑,她道:“是吗?那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哭谁笑呢?”反正她肯定是会笑的。

两人正唇枪舌剑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了开来。

白菲是离得电梯门口有些近,正要出去,不想,穆冬玲却是踩着高跟鞋,急冲冲的就走了过来,走到电梯门的时候,还使劲的撞了白菲一下,见白菲踉跄,她却装模做样的扶着了她:“我说白菲呀,你不过就是没有男人要么,至于现在这一副伤心欲绝的软趴趴模样?”

听穆冬玲这么说话,周围的人都对她投以了别样的目光。

白菲使劲的推开穆冬玲,冷着脸走到了一边,道:“是吗?我一直以为男人要的多了,女人才会软的,原来,你是相反的呀?可见,还是南钰清不给力啊。”她摇了摇头,“那才是真正的软趴虫呢,不过,你喜欢就好。”

白菲冲她笑笑,伸手拽了拽肩上挎着的包包,这才挺直胸板的朝前走了过去。

穆冬玲气的使劲跺了跺脚,七寸长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有人朝她望了过来,她狠狠的回瞪了一眼,而后,小步跑着朝外走了出去。

白菲已经开车到了小区门口,穆冬玲看着她开着的价值上百万的车,又嫉妒的红了眼,双手使劲攥了攥,她在心中发誓:“白菲,总有一天我要过得比你好!”

白菲开车直接又回到了景滨花园,只不过南钰清并不在家,她想了想,还是给南钰清打了个电话。

“南钰清,我们谈谈吧。”

“我还以为你出差回来,就真的连老公都不要了呢。”南钰清接到白菲的电话,脸上是带着一抹得瑟的。因为,此刻,他是站在总裁办公室,当着南赫凡的面接的这个电话。

南赫凡闻言,脸色微不可见的沉了一下,随即,手拿起签字笔,他低头看起了文件:“接电话就出去接。”

南钰清笑了笑,抬脚出了办公室门,却是就靠着在一旁的墙边上,故意的当着南赫凡秀恩爱:“是不是想我了呀?你要是急的话,我现在可以和总裁说一声,出去啊。”

白菲听着他这吊儿郎当的话,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不忙的话你就出来。”

“好,放心。”南钰清收了电话,笑眯眯的朝着办公室里正低头批阅文件的男人喊道:“总裁,白菲找我有急事,我先出去一趟哈。”

“去吧。”南赫凡冷冷的说了一声,看着南钰清离开,眸子却仿若是浸了冰霜一般,冷的可怕。他把手中的签字笔扔了下去,双手抬起交叠在了脑后:“白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还真想着和南钰清继续走下去?

她这到底是在坚持什么?南赫凡烦躁的起身,走到窗户边,正好看到南钰清的车从地下车库开了出来。

他眼神暗淡了一分,随即又抬脚走到了沙发去,坐下,他心却有了几分乱糟糟。

南钰清和白菲是在南氏集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馆见面的。

白菲也没有什么废话,见南钰清进来,直接开门见山:“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儿。”

“离婚?”南钰清正要坐下的身子猛地顿了一下,他眉梢高高挑了起来,坐下,他脸色不虞的望向了白菲:“之前不就和你说过了,我不同意。”

白菲没有那个耐心和他磨嘴皮子,也或者是因为,她现在看着南钰清便觉得烦躁,讨厌,她伸手从包包中掏出重新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道:“签了吧,对我们两个都好。”

“不是。”南钰清身子向上欠了一下,有些气急的望向白菲道:“你怎么就非要离婚了呢?”

“理由之前我已经说过好多遍了,南钰清,你要是不签字的话,我可就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白菲低眸看向那桌子中央的离婚协议书,道:“我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浪费,你快点签。”

“不签!”南钰清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见白菲冷着一张脸,仿若冰山似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猛地坐起了身子,倾身,他朝着白菲近了一分:“你这一趟出差是和风盛的廖总谈的,廖总是个风流种子,你不会又喝了酒,和人上了床吧?”

白菲脸上的神情龟裂了一下,但很快,她便道:“南钰清,你别在那拖延时间!”

南钰清却是伸手使劲攥着了白菲的手腕,力道之大,把白菲攥的手疼痛不已:“你说,是不是?”

见白菲没有吭声,他道:“我说你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离婚呢,原来是想要和我脱了这层关系,你好更加没有负担的和人滚一块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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