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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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一房去一人, 轮流去,三房不动,自然没人再动。

至于护着儿子坐在墙角, 连带自己也缩在阴影里的谢时宴?

他只低头问了声儿子要不要解决三急问题,换来儿子的摇头后, 他就不再多言语。

所以说, 整个关押谢家的屋子, 其实就出来了两个女人, 而这么两个女人,能在偌大的国公府里互成犄角, 多年来谁也斗不下去谁, 那谁又是省油的灯?

却说于梵梵, 带着东升离开后,于梵梵就让东升领着自己去了刚刚定下的房间。

因为男女有别,这里的规矩又是七岁不同席,为了安生日子, 于梵梵就让东升定了两间屋子,而他们的小四轮, 就被东升硬是拖入了于梵梵的房间。

所幸房屋门大宽敞,而这小四轮是真省力, 拉的再重, 却是连年幼的东升也能拉得动,是个好四轮车。

一进门,吆喝守着屋子一脸防备的四眼继续睡它的去,东升忙就焦急追问于梵梵,“姐,到底怎么办呀?不能咱们享福, 我小外甥还受苦呀!”

于梵梵走到车边,一把卷起路上敞开给崽儿当坐垫的羊毛睡袋,一边把它扣好恢复成双人睡袋的模样,一边安慰东升。

“行了,姐心里有数,用不着你个小人操心。”

“可是姐。”

“别急,我有办法的,不过东升啊,你得帮姐一个忙。”

“什么忙?”

于梵梵便道:“刚才姐听衙差们说,他们要去驿站的伙房要吃的,咱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以后的路会怎么样,有没有地方跟时间再给咱们补充物资还说不定,所以,咱们车上的东西能不动的就尽可能都不要动。

这会子有地方买吃的,也是为了你小外甥以后日子好过,咱们就尽可能的买吃的。

所以东升,劳烦你拿上几两银子,找到伙房去要一桌子席面送给仇爷他们五位衙差吃,你就跟他们说是姐的心意,谢谢他们一路的照拂。

另外,你再给你小外甥要一份炖蛋,要点小孩子好克化的食物,还有,四眼的饭食你也别忘了。”

听了于梵梵的吩咐,东升忙就哎哎的应声,抽出脖子上的钥匙,打开车上的底座,掏出两颗碎银子就要走,还是于梵梵看了好笑,怕不够,硬让东升再拿了三颗,带着五两银子,东升才忙就跑开去找伙房去了。

于梵梵卷好了睡袋,正要把锁锁上,想了想又停下动作,叮嘱完四眼看着他们的家当,回头给它送好吃的来,于梵梵这才转身出屋把门锁了,然后抱着睡袋就往儿子被关的屋子走去。

没走几步,不等抱着睡袋的于梵梵转过弯走到先前的空地院子,远远的,一个人影从黑暗里快速的走了过来。

于梵梵立刻防备,谨慎的大喝一声,“谁?谁在那里?”

天很暗,整个驿站里估摸着是想要节约烛火,或者是防止意外起火,驿站内每间隔几百米,才会在廊下的立柱上点上一盏气死风灯用于照明。

于梵梵一手抱紧睡袋,一手握成拳头摆开防御架势,岂料来人听到她的呵斥询问不停反快,口里吐出一声“我!”后,来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借着气死风灯笼光线的照射,于梵梵看清了来人。

怎么是她?

于梵梵挑眉,照道理,这人此刻不是应该是待在那破屋子里,老实跟谢家一干人等锁一起的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不过不管她为何会出现在此,无关紧要之人罢了,管他们去死。

于梵梵也没在意,啧了一声,却并不打算停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准备绕开来人。

岂料,她不想惹事,事却偏要来惹她。

快步而来的李佳虞,见于梵梵存心避开自己,她立马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张开双手就拦在了于梵梵跟前。

于梵梵见状,瞬间就气笑了,声音冰冷无情的呵斥,“滚开,好狗不挡道。”

“你!”,麻蛋的,好气哟,可想到自己的目的,李佳虞忍了再忍,始终耐着好性儿,“余氏我有事找你。”,为了将来不吃苦,余氏低声下气,心里却愤恨的想着,今日自己低了头,一旦让自己得偿所愿,待到将来,眼前余氏这该死的贱妇,且给她等着瞧!看她如何收拾回报她。

李佳虞本以为,自己都主动来寻她,姿态摆的还如此低下,余氏这贱妇就应该好好接着,结果,死贱人居然还敢跟她拿乔?

于梵梵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看都不看面前自认为能屈能伸的李佳虞,声音讥讽,果断打断李佳虞的歪缠:“我跟你不熟,更没话说,滚开!”

开玩笑,她来找她,自己就必须跟她废话吗?

根本不稀哒搭理这个不请自来的前鸡婆婆,于梵梵不耐的抬脚就走,一点也不好奇对方拦住自己意欲为何。

李佳虞见状愈发的急了,不甘就此摆手,忙伸手一把拽住于梵梵的胳膊,“余氏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啊!呜……”

根本不想跟眼前的人废话,见对方居然还敢动手?于梵梵哪里还跟她客气。

在对方抓上自己抱着睡袋的那只胳膊的时候,于梵梵另一只手果断抬起,狠狠劈下,一点都不留情,直劈的原主的鸡婆婆一声惨叫,于梵梵光听了都觉得痛,却不知为何,又被她自己死死捂住了自己个的嘴巴子,把刚刚起头的惨叫声尽数给压了回去。

咦?有意思!

看着跟前辣鸡老女人捂着胳膊,疼的冷汗连连却不敢吱声的模样,于梵梵心里讶异,不过不管对方来招惹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在意便是。

有这个功夫跟辣鸡耽误时间,自己还是早点给崽儿送铺盖去。

于梵梵果断抬脚就走,身后的李佳虞不得不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顾不得擦拭额角的冷汗,见于梵梵既然要走,她忙压低声音急切的喊,“等等,等等,余氏,你给我站住,等等,我……”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于梵梵远去的脚声音。

见贱妇只顾着继续走她自己的,李佳虞越发的气急败坏,嗓音都带着狠辣与豁出去的意味。

李佳虞紧跑两步追上来,一边追一边喊。

“余氏,余氏!你给我站住!站住!余氏,你如今死皮赖脸的跟着我谢家去流放,是舍不得我那好继子吧?呵呵!余氏,只要你答应,从今日起,一路上都关照我们大房上下,我保证,我可以让你们夫妻再续前缘,让你们一家团聚。”

这话说的,她怎么那么想笑呢?

什么叫她舍不得她的继子?那渣男是哪颗葱?她于梵梵再缺男人,也不会惦记原主的男人,呵呵哒,她还舍不得?舍不得你妹!

于梵梵头被气到,拳头硬了想打人,却惦记着手头的事,最终还是决定忍了,只连连冷笑着抬脚继续走自己的,把身后的喊声当犬吠。

身后紧追不舍的李佳虞,见自己都这样说了,贱人都不为所动,她急的呀!

这该死的贱人,怎么软硬不吃呢?难道是她那该死的继子魅力还不够大?

可恨如今境地艰难,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想到眼下的种种苦楚,再联想到未来一定会遭遇的困苦,光想想自己都头皮发麻。

根本不愿意吃苦遭罪的她,面对行走的金山银海,你叫她如何放弃?

毕竟眼前这贱人,身上可是带着大笔大笔的银钱,便是不算她那些嫁妆,就她从自己那讹走的一万两,那都是一笔巨大的,可以供给眼下的他们谢家所有人一辈子吃穿不尽的财富,本是她属于李佳虞的财富!

所以,她自己的银子,如今用在她们母子三人的身上,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眼看着贱人的身影即将离开自己的视线,李佳虞再也顾不得面子,当即扯下了面皮,不惜来硬的威胁道。

“余氏,我知道你身上有银子,还很多,而我李佳虞也大度,且不跟你计较,曾经你对我这个母亲的忤逆。

眼下谢家遭逢大难,只要你拿出银钱来给我们母子三人疏通关系,让此去一路到西南,我们母子三人的日子好过些,今后再照料我们一路平安无事,我这个当母亲的人,便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想着这贱人天生反骨,不能一下子把她逼急了,李佳虞决定打一棒子再哄骗哄骗,徐徐图之嘛。

她甚至想着,只要贱人妥协了,出面了帮着他们疏通了路子,以后到了西南的事情她都可以慢慢来,自己那一万两,自己总会一点点的讨回来的。

李佳虞打算的特别好特别没,可惜,于梵梵不买她的账呀。

当于梵梵听到身后这番脑残的狼言狼语后,她瞬间又被气笑了。

这女人怕不是想吃屁吧?

她跟个失心疯的脑残耽搁什么时间?自家崽儿还等着自己去照顾的说,于梵梵讥笑着某人的痴心妄想,仍然继续走她的。

身后的李佳虞见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贱人居然还是无动于衷?

好嘛,给脸不要脸啊这是!既然贱人软的不吃,那是非逼着自己来硬的啊。

如此,自己就成全她!

“余氏不怕告诉你,如今可不是先前你闹上谢家的那会子啦!那时候,是我们一大家子顾惜着脸面名声,不好跟你这光脚的一般见识,如今情况变了,我李佳虞成光脚的了!余氏,就是不知道你这个穿鞋的,如今怕不怕我这光脚的?

哼!想你一介孤身女人,身后没有一点依仗,身上却带着大量的金银,混在我们流放人群里去西南边陲,呵呵,余氏啊,难道你就不怕,我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携带重金的事情透漏出去吗?

到时候,且不说这一路南去山高水长,匪盗遍布,就只说这些押解的压差,那一个个的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要是叫他们知道你身带重金,余氏你自己说,你还能有个好吗?接下去你还能有好日子过?”

此威胁一出,终于,前头步伐不停的于梵梵顿住了匆匆离去的脚步。

她倒是不怕的,毕竟自己既然敢带着弟弟来走这一遭流放路,你当她没考虑好,没想好对策的吗?

丝毫不惧的于梵梵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捂着胳膊气急败坏的辣鸡女人,心眼很坏的干脆还添了把火,很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抬手拍着心口,做作道:“哎呀,我好怕呀,死八婆你去,快去快去!”,爱咋滴咋滴。

李佳虞是万万没料到,自己都这样豁出去了,贱人却还如此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甚在意的模样,李佳虞气的是心肝脾肺肾都疼,却仍然不死心,“余氏,你真就不怕?”

然鹅,回答李佳虞询问的,却是于梵梵再次利落的转身,果断的抬脚就走,毕竟,只敢用嘴巴瞎逼逼的人,不足为惧。

于梵梵不仅走的潇洒,迈步之前,终是看着某人扭曲变形的脸,于梵梵心里快活,心眼却贼儿坏的,临了都不忘了丢下句,“八婆,我看你脑子果然有毛病!”,而后人家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然远离,独留下某人在身后的黑暗中嫉妒,扭曲,妒恨,疯狂……

眼睁睁的瞧着那贱人翩然远去,李佳虞那是既懊恼又气愤,怕儿子失望,也怕自己继续受苦遭罪,想要再追上去再周旋谈判吧,却知道那贱人光棍的很,根本不会卖自己脸面。

眼睁睁的看着贱人消失的方向,李佳虞紧追了两步又蓦地顿住,局促不前,心火抓挠。

唉,罢了,等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跟贱妇谈判吧,眼下的话……

自己是借口出来更衣的,刚才耽搁这么久,算算时辰不早了,偏偏自己眼下还真想要那什么去,加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若跟那贱人前后脚的出现,让那屋子里的人比如狡诈的老虔婆,还有黑干黑的二房三房的臭婆娘们看到了,万一她们想起来什么,也打上这一万两的主意了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李佳虞目光定定的看着于梵梵消失的方向,牙关都咬出血来了,最终却只能恨恨一跺脚,转身就朝着红脸络腮胡子指点的茅房方向走去。

于梵梵心里想着事情,抱着睡袋来到关押的小屋前,守在外头的红脸络腮胡听到脚步声,忙结束了与边上,同样留守下来看押林家衙差的聊天打屁,见到于梵梵去而复返,络腮胡还讶异来着。

“余娘子怎么来啦?”

于梵梵笑笑,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睡袋。

“差大哥辛苦,这不是想着夜里寒凉,我又不能带着孩子去房里睡,怕孩子冻到,特特孩儿送床铺盖来。”

“哦哦哦,原来如此,余娘子且等着,小的这就给您开门去。”

等着络腮胡子开了门,于梵梵走进去,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不等她发现被渣男护在角落的自家崽儿,角落里的父子俩却先看到了她。

“娘亲!”

门这边刚才的动静,自然第一时间吸引了门内所有人的注意。

借着门口摇曳的气死风灯笼的照射,小包子一抬眼,第一时间就到出现在门洞里的亲娘。

小家伙立时激动的呀,忙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先往亲娘跟前扑来。

于梵梵见状,急忙制止,“停下,烨儿乖,呆在那别动,等娘亲过来。”

这关押人犯的屋子小,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关押了谢家满家上下,可不是挤得慌?屋子里横七竖八,或坐、或躺满了人,再各自为政互相抱团,屋子里挤挤挨挨的,还黑布隆冬的。

生怕崽儿乱跑磕着碰着,于梵梵赶紧喊停了要飞扑上来的崽儿。

越过抱着脚在进门不远处的地上凄凄哀哀的谢五,穿过谢家三房几口,于梵梵顺利的来到崽儿跟前。

看了看渣男占据的地方,于梵梵表示满意,地方足够她把睡袋铺排开来,不过即便地方不够,只要自家崽儿够睡就成,其他的,她管他去死。

揉搓了下扑进怀里的软包子,心里点还惦记着给小包子去弄吃的,于梵梵不想多耽搁时间,忙就动手,“烨儿乖,到边上乖乖站一会会好不好?娘亲给你弄个床铺。”

“床铺?什么床铺?”小包子很好奇,看着亲娘的动作,他忙探头来看,便是边上带着木枷倚靠墙壁坐着的谢时宴,也忍不住的探头过来瞧。

于梵梵没注意,专注的把睡袋铺排开,看也不看渣男,只看向好奇的不要不要的儿子,于梵梵一边铺,一边跟儿子解说。

“乖崽,这是娘亲给你做的睡袋,你看这里。”,于梵梵指着睡袋的口子,“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从这里钻进去,头顶上的这个兜兜别拆,可以护着烨儿你的小脑袋不受寒气,还有这个,烨儿,晚上钻睡袋睡觉的时候,这边上的一排扣子也不能动哦,不然烨儿你睡觉翻身会露风风。”

于梵梵一一解说睡袋的妙用,小崽儿看的认真,还配合着于梵梵的解说连连点头表示知道,小家伙一边点,还一边哇哦哇哦,嗯嗯嗯的忍不住感叹,小模样新奇又乖巧。

指点好了崽儿,于梵梵拍了拍松软是铺盖,把崽儿往铺盖上一放,叮嘱了崽儿好好呆着,于梵梵本是想赶紧走的,可回头想想,还是惦记儿子,于梵梵终是忍不住回头,叮嘱交代了眼巴巴瞧着自己的谢时宴一声。

“姓谢的,儿子不仅是我的,也是你的,这破屋子甚至还不比地牢,秋里夜凉,你多照看着烨儿些,千万不能让他感冒,额,是受寒!”,要不然,在这样流放赶路的节骨眼上,孩子要是病了,那才是真真要命的事情,自己有医术都不行,不能冒险。

所以,为了崽儿,于梵梵不得不这么叮嘱原主的男人。

谢时宴正感动于于梵梵给他们父子送来铺盖,对于于梵梵的冷脸叮嘱,他二话不说的点头笑应,“璠娘你放心。”

“闭嘴,以后不许叫我璠娘,我叫于梵梵!”,至于璠娘什么的,他这个璠娘的男人可以在心里这么叫他的妻,至于自己?她是于梵梵,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于梵梵凶完就走,谢时宴看着于梵梵离开的身影,不禁有些不解懵逼,边上窝在暖和和羊绒睡袋里的烨哥儿,这会子在睡袋里滚来滚去的好不开心,哪里顾得上身边的亲爹?

唯独于梵梵,出门面对红脸络腮胡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请了络腮胡走到屋里人听不见动静的边上,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差爷,这些人犯,夜里睡觉的时候枷锁都不去的吗?”

刚把门上的铁链子卷吧锁好,一回头就被于梵梵的眼神示意到一边说话,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余大娘子就问这个?

络腮胡把钥匙往腰间一挂,再看向于梵梵的时候,面色带着那是一脸自然的表情。

“余大娘子有所不知,人犯戴着枷锁被流乃是定例,这么做自然是害怕人犯不老实半道逃跑,当然了,若是人犯老实,或者是太过柔弱受不住,且又有人疏通的话,这枷锁也不是不能去,只不过须得保证,这去了枷锁的人犯不会逃走就是。”

“哦。”,于梵梵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怎么,余大娘子想给您的夫君……”

“差爷慎言,我于梵梵如今可是自由身,可没有夫君。”

“呵呵呵,看我,看我!瞎说话不过脑子!呵呵呵……”,络腮胡连连假意的自打嘴巴,不过笑的却是猥琐,“那余大娘子是要给谢家大爷去枷锁吗?”

给那渣男去枷锁吗?

自己是不在乎渣男的死活,也不会接受原主的人身,更不要说是原主的男人,当然,除了除了小包子。

所以渣男吃不吃苦,戴不戴枷锁,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可问题是,她怎么着也得考虑到小包子不是?谁叫崽儿她没法在夜里亲自照顾呢?

先不说,崽儿他身处谢家那狼虎窝,先前送进去的好东西还不知道是便宜了谁呢,她还担心自己的崽儿在里头再受欺负,自然是想让渣男照顾崽儿一些,毕竟他是亲爹。

可就眼下渣男带着枷锁,头手都不便的情况下,就自家崽儿亲他爹的那样子,夜里到底是他照顾自己的崽儿,还是她小小的崽儿照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2-24 18:21:07~2021-12-26 15:37: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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